他趴在上面,浑身颤抖,前面吐精,女逼一面喷水一面尿的淫态。
他把唐道晴玩坏了,这人两个穴连同子宫都被他灌满了,他似乎彻底变成了一个雌性。躺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里面喘息。
晏世凉自己的情欲已然消退,他缓了口气,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披上,他不喜欢裸着,倒不是有什么顾忌,而是他自己都憎恨自己身上那样多的伤口。他疼,真的疼,撕裂一般的剧痛,几次都要晕过去。
晏世凉穿上衬衫,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酷而戏谑的模样,他俯下身,看着被他操得失神的唐道晴,他拍了拍人脸颊,道:“我刚刚夸你,你该说什么?”
唐道晴羞愤欲死,可晏世凉却偏要说他乖的不行,他一气之下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犹豫了很久,才用很轻地声音嚅嗫道:“谢谢主人”
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他的手指摸上唐道晴背部,从人后颈开始,细致地顺着人脊骨一路往下抚摸,指腹摩挲着人每一节脊骨,直到人凹陷的腰窝。唐道晴觉得,晏世凉的手指是一把温热的刀,在一寸一寸地折断自己的骨。他屈辱,他恨,他想要让晏世凉死,可他做不到,他想自己死,可他不敢。他不敢想象自己死了,晏世凉会怎么折磨唐道宁。
他还记得晏世凉说的。唐道晴,如果你自杀了,我就把唐道宁抓来,我先让他奸你的尸,再把他手脚都砍断,把他熏浓毒哑了双目失明地吊在妓院的天花板上让那些最下等的人操他,直到把他玩死。嗯?我就这样办好不好?
他觉得晏世凉做得到。
于是,就在晏世凉细致而玩味地,像赏玩一件白玉雕似的摸完唐道晴颤抖的脊背的时候,唐道晴陡然发出一声呜咽。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隐约猜到了唐道晴现在在想什么。
是啊,一个曾经只手遮天的,如今却被人这样凌辱的男人,还能想什么呢?
于是晏世凉的手放在人脊骨上,俯身在人耳边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确确实实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晏世凉又醒了,还是那个时间,天将明未明,三分满的月亮即将落下,青白的天色如霜冻,一日里最冷的时候。他醒来,一睁眼,看见了睡在了自己身边的唐道晴。
他想起自己昨夜里折腾完唐道晴就睡了。
他累,太累了,他要应付的事情太多,生意、交易所、娱乐场、戏院、外贸他钱多,但从不集中,撒在四面八方,虽然分散,却也风生水起,只是要对付的东西太多太多做生意都是大进大出的,一步走错,满盘落索,如今人人都窥觑他,他不敢把钱只往一处投,狡兔三窟,谁也说不上他到底把钱投到了多少地方,他又有多少资本,只知道要拿下他可难。
晏世凉侧卧在床上,忽然一阵心悸,面色苍白,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翻身仰躺着,急急地喘了几下,他病好不了,每次这样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能活到几岁呢,下个月他就满26了,他还有多久可活,30?40?50他不知道,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会短命。
但偶尔的,当他站在高峰叱咤风云,别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看他脸色,生杀予夺的时候,他又觉得高兴。那些个人,不知道比他年长多少,却还要求他,敬畏他,跪他面前,头磕在地上说自己以前不该折辱他,求他原谅他们。
这时候,晏世凉很愉快,简直要笑出声来,他想,好啊,我要长命百岁,我为什么不能呢?站在这里何等畅快,放眼望去,几乎所有人都是他的败将。
晏世凉缓了口气,他好些了,却又有些不习惯。往日里他要是醒来,心悸成这样,他的狗会扑上来,用一双黑亮的眼睛担忧地望着他。可今天他没带狗来,醒来,身边还躺了个唐道晴。
自他哥哥死后,他再没有试过醒来后身边有人的感觉了。而是习惯了醒来后身边有狗。
他过得最惨的时候倒的确是和狗一起睡的。还睡了挺长时间。
平日里晏世凉醒了,也就不睡了,可今天他只觉得累。身体如此沉重,仿佛他是一具坠入水底的船锚。于是,他也不管自己身边躺的是谁,闭上眼,昏沉沉地又一次睡去。
他睡了很久,从没有这样久过,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唐道晴竟然比他先醒。
唐道晴醒来,觉得全身都是酸痛的,腰腹腿根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后颈肩膀上都是晏世凉的细密的咬痕。腿间黏糊糊的,是未擦干的淫水和精液,结块了,黏在他身上,显得下流而脏乱,把他白皙的腿根变成一幅淫乱的画。
唐道晴动了动,沉重的眼皮一抬,看见熟睡的晏世凉。
唐道晴看了,回想起昨夜里自己受的辱,冷冰冰地想:一醒来就看见他这张脸,真烦人。昨天早上也是,睁开眼,就看见他,阴茎埋在自己穴里,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瞟,拽着他的头发逼问他夜里梦见了什么?谁?狼,唐道宁
晏世凉总能听见自己癫狂的梦呓。
可晏世凉自己却从不梦呓,无论他梦见什么,痛苦、愤恨、温暖、情色那些最隐秘最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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