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贴着腹部的鸡巴和插在穴里的假阴茎的形状。
唐道晴动弹不得,只像个被包装好了的娃娃似的躺在地上细细的挣扎,带着情欲的哭腔不住地呜咽。
“你太漂亮了。”晏世凉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今天还说,蝴蝶的身子是最丑的,可没想到唐少爷能这么好看,这么下贱。”
说着晏世凉打了个响指,便有几个家仆过来,他们给唐道晴脸上套了个面具。又用了几根绳索与细链,不高不低地,把唐道晴吊在了墙上,那轻纱大片大片地自他身上垂下,像敛起的蝶翼。
他就像晏世凉捕获的蝴蝶,被钉死在了墙上。未死,还在挣扎,只因死得不甘心。
“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吗?”晏世凉笑眯眯地说道。
“唔唔唔”唐道晴受不住地摇头,他想开口求饶,求求晏世凉不要把他吊在这里,太可怕了,快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他会死的。可他说不出话来,他被塞住了嘴,只能徒劳地流着晶亮的涎水。
“明天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让我的几位客人都看看你。”
接着,唐道晴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眼前一片漆黑,不知着可怕的责罚和淫辱何时才能结束。他呜咽着,感受着身子底下的水淌个不停。
他快被着快感逼疯了,一片黑暗里,宫口、结肠口、腺体、鸡巴都被淫水和媚药浇透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开,快感折磨他,拿捏他,钳制他。他舒服得要命。振动着,垂下的白纱乱舞着,他是在夜里挣扎的,淫荡的蝶。
晏世凉说他是蝶,是啊,他怎么不是。他高飞了,又太显赫了,太艳丽就会被人钉死。他在晏世凉的蛛网上受着淫刑。
永远
贺文玉那夜里被晏世凉摆了一道,连着几天都兴致缺缺,他回家,正巧碰见自己大哥贺华珏坐在家里。
贺华珏平日里忙,经常连着几夜不回家,偶尔的还要往外省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反而清闲,叫人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悠哉地看报。
贺华珏看了看贺文玉那张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说:“老四,你又和晏世凉扯啥闲账呢?”
贺先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贺文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
“大哥你怎么知道?”贺文玉怏怏不乐地把玩着手里的湘妃竹扇子。
“你每次去找他,碰了钉子之后就是这幅脸色。多少回了,我还会不知道?
“你知道他欺负我,怎么不给我管管他,光在这看我笑话。”贺文玉眼梢一吊,有几分娇气,佯装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哥。
贺华珏虽然在军部,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为人又有几分冷傲和刻薄,但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向来好脾气,他放下报纸,打趣道:“你想我怎么管他?”
“不能把他再搞得失魂落魄的吗?就像以前那样,给我把他弄到我们家来,当咱们的一条猎犬。”贺文玉走上去,有些撒娇的用扇子柄轻轻碰了碰自己大哥的脸。
贺华珏被自己弟弟逗笑了,他说:“那难啊,文玉,你不懂吗?晏世凉现在厉害着呢,钞票多,生意大。”
“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做药材生意的么,他上次不是还为这事,和付晚那狗东西吵起来了?我看他脸色差得跟个死人似的,他做药材生意,怎么不自己补补?”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心想自己弟弟真是个纨绔的,一天天的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话来八竿子打不着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傻。听他刚才那语气,好像还真挺关心晏世凉的死活,真是怪,以前晏世凉脊骨都快被人剖出来的时候。贺文玉屁都不见的放一个,怎么现在还像动了真心似的。
“那都是表面功夫,他那是骗徐先生和付晚的,他其实根本不管什么药材生意。你想想,晏世凉要是只做那么芝麻大点事,哪能有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吧,文玉,他什么都做,生意、交易所、银行、娱乐、走私,古玩器具,他什么都干。连父亲都要跟他合伙开赌场的,你说是不?”
“他忙得过来吗?”贺文玉没好气地说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他今晚在公馆你宴客,下了张帖子给我们,父亲没空,派我替他去呢,你要一起去不?”
贺文玉听了,一下一下地用扇子敲着手心,他前些天被晏世凉用蛇戏弄的气还没消,现在一听还要去他家里。贺文玉眉头一皱道:“去什么去?你去,我不去,谁知道那家伙都养了什么鬼东西在家里。他那个什么叫柳叶的那条蛇,我怕得很。”
说完,贺文玉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贺华珏看贺文玉那副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从摇椅上下来,从后面一拍人肩膀,俯下身在人耳边哄道:“文玉,你别气。晏世凉这种人,这辈子就是大起大落的命。就他那身体,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折腾?还能死里逃生几次?他要是垮了,以后还不是乖乖做你的奴犬,这有什么,你不能忍忍?”
“他垮什么?嗳,我说大哥,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弄垮他可难吗?”贺文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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