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腾地升起两抹红晕,尾音说不出地绵软,颤巍巍的。
那里就是前列腺点吧?流苏恍惚失神,腰肢莫名一软,抬起的屁股脱力地跌了回去。刚拔出几厘米的后穴再次被坚硬的竹笋狠狠肏透,火热酸胀的肠肉死死绞着竹笋的外壳。竹笋凹凸不平的接口处卡在骚点上,密密的绒毛刺激着它,难以描述的舒爽蔓延到他全身。
“嗯……好酸……”少年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是泪,过多的快感在他体内乱窜,尝试着想逃离的动作逐渐变了味。
蛇先生在树上甩着尾巴,俯视着被绳索吊起的少年。他的目光涣散,失去了焦距,嘴巴半张着,粉润的舌头若隐若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滑过淫靡的痕迹,濡湿了胸口的嫩乳。
青涩又敏感的身体上下起伏,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好像少年在主动扭腰摆臀吞吃竹笋追逐快感似的。他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虚软燥热,好不容易抬起的屁股再次落了下去,骚点被碾压得太爽了,盖过了之前所有疼痛。
女穴更是不堪,湿得一塌糊涂,子宫像一个小水球,酥酥软软地流着淫液,宫口卡着一枝娇嫩的竹芽,被骚水浇得湿淋淋的,逐渐涨大。
“嗯唔……好涨……肚子……啊……”少年的屁股抬起又放下,两根粗长的竹笋在他股间忽隐忽现,褐色的根部沾染了点点水光,在朦胧的月光下模糊了轮廓。
一阵接一阵的酥爽快感直窜天灵,少年忍不住扭着屁股故意去摩擦后穴的骚点,与此同时宫口的竹笋也会被起伏的腰腹带动着,四处旋转碾压,子宫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接连不断。
前后两个小穴被插得满满当当,好像整个人和灵魂都被贯穿了,硬邦邦的粗糙竹笋随着他的扭腰抬臀狠狠地插弄着四处的嫩肉,后穴的前列腺快感干涩持久,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女穴的爽意水润绵长,子宫饱胀得好像要破裂似的,水如泉涌。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起袭来,少年气喘吁吁,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哆哆嗦嗦地跌坐在竹笋上,穴肉不停痉挛着,绯红的眼角又落下一串泪珠。
“呜……好舒服……要坏掉了……”少年浑身都泛着可口的粉色,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无意识地颤抖呢喃。
肚皮上的凸起更明显了,仿佛下一秒竹笋就会捅破子宫,顶穿肠道和肚子,破体而出。
少年四肢酸麻,口水淋漓,大腿根被流出的淫液打湿,滑溜溜的,秀气的性器挺立着,被绳子磨得发红,居然在这样的自慰摩擦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洒落一地,流苏浑身瘫软,连喉间的呻吟都听不清了。他的手腕被勒得青青紫紫,手指颓然地下落,呼吸微弱,脑袋低垂,屁股还在微微打颤,俨然一副被肏坏了神智的可怜样子。
就这样放任不管,很快就会死掉的吧?蛇先生看戏看够了,悠然地滑向绳索,尖锐的牙齿寒光一闪,死结四分五裂,绳索一圈圈蹦开,砸落到少年脑袋上。流苏呆呆地抬头仰望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笨蛋。”蛇先生看着他的傻样,忍不住骂了一句。
“谢、谢谢你……蛇先生……”少年疼到麻痹的双手得了自由,舒了口气,勉强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拔离竹笋。每向上拔出一寸,女穴就像失禁了似的汩汩流水,连同竹笋都被泡得水淋淋的,滋滋啵啵的奇怪水声不绝于耳,听得少年面红耳赤。
“不用谢。我向来无利不起早,帮你是要收报酬的。”蛇先生的尾巴尖从树上垂下去,蹭过少年绯红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调戏道,“上来,帮我度过发情期。”
少年仰着头,茫然地看着他,泪盈盈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显得有些懵懂无辜。但是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却布满捆绑的勒痕,深深浅浅,触目惊心。为了挣脱竹笋而竭力抬高的屁股又红又肿,折腾许久才堪堪脱离,女穴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把碧绿的笋尖沁得油光发亮。
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月光下颤抖,水润的小穴一时难以合拢,满身狼藉,风光旖旎,又纯又欲。
蛇先生吐了吐信子,命令道:“过来。”
流苏是个没什么主意、也没什么脑子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笨蛋美人”。明明蛇先生是导致他落到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但他却觉得是自己先偷吃了蛇先生种的红果子,心有亏欠,所以不仅没有责怪对方,还疑惑地应了一声。
“发情期?”
“嗯。”蛇先生的尾巴在树干上晃晃悠悠,“蛇族总是要有发情期的,我看不上那些愚蠢的母蛇……”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眼前这傻乎乎的少年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嫌弃地啧了一声。
“上来,我喜欢在树上。”他的语气倏忽冷淡下来。
“可是……我怕、怕蛇……”少年吞吞吐吐地犹豫着。
蛇先生早就看出来了,他烦躁地用蛇尾拍了拍树干,不耐烦地示意道:“用你的破衣服,把眼睛蒙住,看不见你就不怕了。”
“可是,可是……我还怕高……”少年红着脸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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