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月光透过窗户,悄悄爬上床,调皮地亲吻两人交缠着的身子。月光下,云浅睡颜恬静,褪去了白日里的锋芒,俏皮的睫毛微颤,惹人怜爱。可那绯红的面颊、清浅的呻吟,却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也不知云浅究竟是做了什么梦,只听她口中低吟着:阿容...别走...我好想你~嗯~好奇怪...我那两处洞~一见你...就湿得厉害...啊~你摸摸,摸摸它~它好乖的...只会对你流水...嗯~
云浅无意识地握住白容搂在她腰上的右手,引着那只手来到自己湿润的花穴口,按压那小巧的阴蒂,嗯~好舒服~阿容...怎么办...我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嗯~再用力些~
可惜白容睡得熟,没能睁眼欣赏这难得的一幕向来清冷自持的云相,竟会一边媚叫,一边骚浪地拉着她的手,抠穴弄菊。
不过,离她清醒着观赏云浅干这档子事的日子,也不远了。
。。。
清晨,空气中还有些凉意,而云浅却感觉下体燥、热无比,似乎有根什么东西塞在了小穴里。再和着身后白容紧紧压着她的两颗乳球,便以为是白容趁她睡着,又把手指插了进来。
云浅心中暗骂白容色胚,同时睁开了眼,悄悄向下看去,却顿时羞红了脸原来竟是她握着白容的右手,半插在自己的花洞口。自己怎么会如此,如此不知羞耻!
小心翼翼地抓住白容的手,云浅的心跳从未如如此剧烈,她要把那根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她不敢转头,只盼着白容千万不要醒过来。可世事往往钟爱于捉弄人,就在她屏住呼吸,刚把手指抽出来一半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呵呵呵,云相便如此迫不及待么,大清早的就握着本宫的手操你那骚逼。
云浅瞬间顿住,她一时羞愤难当,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正要甩开白容的手,却被白容一个翻身跨坐在了大腿上。
云相的小穴都湿透了呢,想必是因为昨晚,没吃到本宫的手指,这会饿极了。本宫这就喂饱它。白容一边调戏她,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云浅湿漉漉的洞口。
龌龊!快放开本相!云浅慌了神,清亮的眸直视着白容,眼中满是羞恼与慌乱,可穴里的骚水,却突然流得更猛烈,似是真的渴望极了白容的手指。
白容也注意到了那突然如泄堤般的骚水,不禁勾唇一笑,究竟是谁龌龊,本宫一操便知。
话音刚落,白容便将两指合并,直直地插进了那紧致的骚穴中,嗯~真紧~不过还是没有云相的小菊穴会吸人~呼~好暖和~一早上醒来便能操到云相这极品骚逼,死也值了~啊~
白容嘴上调戏着,眼睛却在悄悄观察云浅的反应,见她神情不似昨晚那般抗拒,甚至有些享受,右手遂顺着湿滑的花径用力猛地一插,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霎时间,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在了新换的床榻上,晕开一朵妖艳的花儿。
啊~啊~~白容!!!云浅骤然被破处,疼得撕心裂肺。她抓起白容的左手,张口便咬。
嘶松开!云浅似乎要把下体的痛全转到白容的手上,咬得重极了,还不肯松口。白容拉了半天也难逃虎口,索性右手用力,再次在那小穴中抽插起来。
两人你插我咬,你咬重一分,我便插深一分,互不相让。一个被插得泪水连连,一个被咬得双目猩红。
最后是云浅先松了口,她终是舍不得真伤了白容。
白容的左手一得到解脱,便立马抽了云浅一耳光,下贱的母狗!本宫的手若是被你咬残了,就把你的骚逼操松操烂!
从云浅腿上翻身下床,白容当着她的面,一件件穿着衣服,却不敢去看云浅满是泪痕的脸。她穿好衣服转身要走,忽然想起来昨夜属下禀告的事,眼眸暗了暗,开口道:
云相若是还想要你的身子,今日的朝会便不必去了,好好歇息。
说完,白容就径直离开了房间,留下云浅一个人。只见晕着鲜红花朵的床榻上,云浅下体赤裸,处子血、骚水缓缓流着,而脸上的泪水却汩汩不绝。
半晌,她艰难地起身,可每走一步,下体便撕裂地疼。只走了两步,她就疼得蹲下身子,内心苦涩无比
阿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
白容刚一回到安仁殿,就被等了她一夜的皇后拉住了,容儿!你昨晚去哪了?陛下寻你,幸好母后帮你遮掩过去了。咦,你身上什么味道?经验丰富的谷岚一闻,就察觉出不对劲。
这冤家怎的又在外面给野花浇水?都不知道,她的花,也渴极了吗。谷岚眼中幽怨,示意贴身侍女领着侍奉的宫人下去。待殿里只剩她们二人,谷岚便悠悠地凑近白容,丰满的胸脯轻蹭着她的手臂,随着谷岚的呼吸一起一伏,
坏女儿~昨夜你不在,都不知道母后有多寂寞~人家躺在你的床上,闻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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