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脸孔,还有那微微下垂的双眼。
啷!肖凉松开手指,地上随即铺满了碎裂的瓷片,流淌着掺着红血丝的汉汾酒。
他深吸一口气,状作平静地看向她惨白的脸,道:你记住,我们永远不会成为兄妹。
惨淡的月亮攀上最高的天际,冰冷的光渗透到屋里。
肖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被子边是那块沾了她经血的床单,上面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精斑。
这些天来,他没有去过一次妓院,每每都是对着这床单解决。他把那几滴已然陈旧的红色当作她的处子血。
想着今天傍晚饭桌边方子初那么坦然明亮的眼神,他的呼吸就愈加粗重起来,带着怒火和欲火。
她竟然敢说要和自己结拜?想让自己收她作妹妹?那就是以后还会添个妹夫?休想!
若把她干哭了,她哪儿还有力气说这样的话?
我其实很喜欢你叫我哥哥,但只能在床上。肖凉心火未消,一把掀开被子,褪下里裤。
黑暗中,依稀可辨那胯下漆黑一团,于草丛中蛰伏着的器官正微微抬头。肖凉宽厚的手掌揉摸着它,前后动作着,心道:好妹妹,哥哥想你想得紧,爱你爱得恨不能食肉。
别逼我,小阿初。这世上对谁,我都可以做恶人,但唯独对你不能。混沌的夜里,压抑着的喘息声如潮水,一浪接一浪汹涌地拍过平静的岸。肖凉终于脱手,新鲜的精液带着体温,又一次喷射在了红白交错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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