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垣曾忽悠他说:每口锅都是有“锅气”的,都有自己的灵魂,所以并不是所有锅里煮出来的东西都好吃。他又命卫弁去常吃的酒楼叫了几盘片好的鲜羊肉,凉拌牛百叶和凉拌藕片,另外还有几样甜品和冰饮。
这底料嘛,当然要用李晋送的湖南辣椒了!
鲜羊肉在铜锅里滚过一遭,肥瘦适宜,沾着麻椒红油。肖凉一口气夹到盘子里十几片,和着香喷喷的芝麻花生酱,放点葱花,他在北京就是这么吃的。再一口气吸到嘴里,就跟喝水一样。
方子初正在小口小口地喝一碗荔枝杨梅饮,又冰又鲜甜的东西让她感到十分舒爽,碗底还有剥好的荔枝肉和杨梅肉,她也都嚼着吃了,抬头间看到肖凉的吃相不禁笑起来。
肖凉用筷子一指锅里:“吃羊肉!”
方子初皱了皱眉,大热天的,她吃不了这样腥膻的东西。但还是“盛情难却”,夹了两片塞进嘴里,最后吃了一碗阳春面填饱肚子,继续品尝剩下那些凉饮。
肖凉吃得大汗淋漓,十分爽利,接下来打算洗个澡。他打好水后,迅速褪下全身衣物,看到自己的家伙竟还翘着,大摇大摆地走向堂屋,方子初正在喝果子露,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我才想起来,”肖凉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两天克哪里了?干么斯去了?”
她早就预料到肖凉会问,但并没有觉得这事有多么严重。
“这是我的自由。”她答得太轻松。
肖凉顶着黑眼圈瞪向她:“自由?你知不知道我都以为你被那个……”
“那些跟着我的人,是不是你派的?”她反过来质问他。
“是又么样?”他全身裸着,肌肉显得比以前更加有力量了,连下身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不放心你安全!”
“借口!你根本就是在监视我!”她撅起嘴巴。
“我监视你又么样?”他有点儿被惹毛了,“你是我屋里滴人,我监视你,我监视你天经地义!”
方子初把西洋琉璃杯往桌子上一磕,起身就要走:“学什么不好,学军阀习气!”话还没落音,双脚就腾空而起。
肖凉正抱起她,抱到自己卧房,一把将她摔进浴桶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她穿着香云纱的衣服,被水一浸,紧贴在身上,双乳和臀部的形状更加明显了,甚至还能看到胸前那两个乳尖。
“你莫要犯浑!老子最恨的事就是做忘八!”他跨进浴桶,去扒她的衣服。她挣扎起来,不过粉拳难敌铁手,费了一阵力气,结果身子被脱得光溜溜。
他热热的身体附上来,啃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嘴里含糊着问:“那个姓顾的么回事?你都去找他好几次了吧?”
“是他找我!”
“找你你就跟他走?”他向下舔咬着她水豆腐一般的嫩乳,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真的像一头兽,“你去医院干么斯?哪里不舒服?”
“我同他交往,有什么问题吗?”方子初仰起头,倔强地看向她,同时鼻子里发出嘤嘤声,她被水浸润得嫩红的乳尖正被他轻咬着。
“交往?”他气得仿佛要跳起来,“他也亲你了吗?”
“你在说什么?”方子初红了脸,“我们只是朋友!”
“不许你和他做朋友!”他的大手在她臀间摸索着,有了温热的水的润滑,她那里更加敏感了。
“嗯……嗯,别碰那里,好难受……”方子初说话带了鼻音,“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你别和他交往!”他粗粝的手指揉搓着她幼嫩的花核,舌尖舔着她的耳蜗,另一只手揉捏着她不算大的乳房。
“啊……啊……我,你不能这样,”方子初靠着浴桶,脖颈向后仰,像一只脆弱的白天鹅,酸楚的快感令她无法自持,“我以后……会有很多……朋友,难道你不让我和任何人交往吗?”
“女人可以,男的不行!”他说,手间的动作越发快猛了。
方子初突然发出细细的哭泣声,白嫩的双腿紧绷,双眼茫然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肖凉精壮的肩膀,她被强迫着达到了一个高潮。
“除了我,别个男人都是拐家伙(方言,坏人)。”肖凉双臂在浴桶边缘撑起,青筋从肌肤中隐隐透出,挺身将下身物什埋入方子初的大腿之间。借着水的润滑,龟头强硬地戳刺着女伢的小花蕊,他一只大手托起她的后脑勺,舌头入侵她的口腔,以往他亲她都是在嘴唇上轻啄,羞涩纯真,哪似这次,满是热烈的情欲。
野兽因为越有底气,便越觉得势不可挡,肆无忌惮地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男人也是一样。
这令人窒息的亲吻几乎把方子初逼到绝路,手掌无力地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推拒着。
肖凉灵活的舌头从她的口中撤出,从她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那玉雕般的锁骨,不似刚刚那般激烈,反倒有点缠绵地用舌尖抵着,嘴里含糊不清,但也能听个大概:“那个姓顾的,他一撅屁股拉几个粪蛋我都清楚!他想亲你,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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