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蒸天的小轿车车厢里闷热非常,狭小的空间里,方子初被挤在肖凉怀里,皮肉隔着纱料与肖凉热烫的身体相互摩擦,发帘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现在倒不敢看他了,也许是因为心虚。想起几天前赵芳茹和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一有你男人,啊呸……是肖旅长的消息我就踩着风火轮来告诉你,免得你在此处‘厮混’被发现!”
可一直却等不到她的消息,于是今天早上打算回来看看……
肖凉并不知道她心里这些弯绕,只拿一双眼盯着她看,看她低眉垂眼、令人心疼的娇憨样子,身体燥热无比。
偏偏此时小汽车行至不平路段,磕磕绊绊,颠颠簸簸。方子初的胯部在他腰腹处颠上颠下,颠得他那里坚硬滚烫。但同坐后排的顾修文实在碍眼,对这位“救命恩人”,上峰的族侄,他已拿出了最大的客气:“顾大夫,你在哪里下?”
方子初这才看到顾修文竟和他们同乘一辆车,瞬间脸颊通红:“顾医生。”
顾修文刚才并没有同被肖凉一把捞到车上的方子初主动打招呼,因为他看到了那一幕——作为兄长的肖凉,手掌不自禁地摩挲着方子初的腰肢,当下心里十分地不舒服。
他咳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扶了扶眼镜,语气冰冷:“肖旅长是想赶我下车吗?我自然是要回医院的。”然后从西服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本来就是挤时间出来的。”
肖凉懒得接他话。车厢里的气氛简直尴尬到了极点,连前方司机都忍不住了,赶紧踩足油门,十分希望快速结束这段车程。
可方子初还是很温柔地对顾修文说:“顾医生还是让肖凉的车送你去码头吧。真是辛苦你跑这么远来……”
顾修文眼里闪着星光,嘴角不自觉地带着笑容:“唯愿你平安。”
肖凉将方子初搂得更紧,炙热硬挺处往她胯部一顶,表面上看上去不过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方子初将呻吟生生咽下,一双柳叶眼含嗔瞪向他,更显娇媚可爱。
肖凉话间已带笑意,吩咐前面司机送他和小姐回家后,继续把顾大夫送到码头。
等到一下车,“眼中钉”消失了,肖凉横抱着方子初踹开大门,那粗长之物在军装裆部此时正无比憋屈,急欲挺立而出。
“想没想我?”他问怀中的方子初。
方子初正在思考怎样回答。可正是她诚实的犹豫,伤了肖凉的心。
“小书呆子!”肖凉笑着哂她。他把她抱到自己的卧房床上,就手解开皮带,褪去里裤,露出狰狞紫红的下身,接下来却打了个深深的哈欠,搂着方子初一头睡死在床上。
他太困了,两天两夜都未曾合眼。
男人本来味道就重,肖凉坐了一路火车,两天又未洗澡,军装上一股汗味加上土腥味,铁臂钳着怀中人肩膀。
方子初挣脱不得,往下一看,肖凉那根东西耀武扬威的,盘根虬结。她之前看了那本《男女生理卫生宝鉴》里面关于男子生殖器的详细图画,如今眼前有个现成的活例,很是好奇,便伸手去摸,有些烫,顶端闪着晶莹的水光。
她突然想到:要是达到了性高潮,肖凉应该会醒来吧?被他搂着实在是动弹不得,天又热。于是嫩手握住那根东西,上下套弄着,初次做这种事,手法还蛮灵巧,“小肖凉”正在她手掌之间逐渐涨大。
“好神奇,这东西怎么越来越粗?”她心里想着,它涨得单手已经握不住了。
方子初勉强上下胡噜了两下,却听到头顶上一声呻吟,又沉又哑,给她鼓了劲儿,手上卖力起来。直到手腕都酸了,“小肖凉”才跳了几下,泄出淋淋漓漓的白精,滴在青灰色的军裤上。
房间里一股腥膻气味弥漫开来,像是剥了皮的洋柿子,其中还混着一丝丝莫名好闻的雄麝气息。
许是没有纾解的日子有点长了,这个大家伙吐出东西后,竟然还没有彻底软下来。可它的主人还是没有醒。
这可让方子初犯了难,她全身都是汗,又黏又湿,关键现在要到晌午了,她很饿。看着肖凉的脸,下巴发青,胡茬长短不一,嘴唇张开小缝,她能感受到从那里传来的轻浅呼吸声。
她想起曾经被这张嘴亲吻的触感,胡茬扎起来麻麻硬硬的,有一种莫名的舒服。于是吻了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带点儿埋怨的咬。可肖凉也只是哼哼了几声。却还是死了一样。
方子初最终只能作罢,只得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昨日同吕沅昌一起探讨的那道结构力学题。
肖凉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钟,要不是被热醒,他还能睡更长时间。醒来后才发觉,他一只手臂都是麻的。
“你终于醒了,我好饿。”方子初哀怨地看向他。
肖凉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请你吃火锅!”
火锅?方子初听得吐舌头,这天气吃火锅,不是要中暑?
肖凉从这次带回来的行李里掏出了东来顺掌柜那里淘来的“祖传”铜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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