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一路上收获了太多注目,方子初作为一个妙龄少nv的虚荣心大大地得以满足。甚至连沿江马路上的车夫都不住的扭头瞅她,以至于被石子绊到,但并没有挨到客人的责骂,因为客人竟脱下礼帽,向这位美丽的少nv投以深切的目光。
回到汉yan小院时,肖凉正和几位兄弟一起喝茶,屋门都敞开着。他其实不ai喝茶,茶又苦又涩,对他来说,远没有酒有滋味。但正是这分苦涩,让人脑袋清醒,适合议事。要不怎么全三镇的人商谈什么事情,都去茶楼里吃“讲茶”。
汉口是内陆最大的“茶码头”,肖凉这次喝的是“豫毛峰”,鲜香回甘,喝上一口都是春日气息,但在他嘴里却还是发涩的。
他用茶碗盖细细地撇着浮沫,其实是在想事情。人总是ai在心头杂念纷繁之时,做一些无谓的小动作。
“要不咱们就出去!”李晋拍了一下桌子,“犯不上听任何人指挥!前朝毅军不也是这样!”
“晋哥,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林隽把一片茶叶吐到地上,“兄弟们都隶属于北洋t系,一张大总统令下来,你就是不听也得听。”
“可江如海那厮,手上可曾沾过青龙帮众弟兄的血,咱们如今已经到了要和仇敌握手的地步了吗?”“水蛇”说起话来脖子一探一探的。
几人相持不下,都一面观察着坐在上首的肖凉的动静,却见他倏然瞪大双眼,以为他要发威。有人沿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之间从院门口施施然走来一位身着黑纱的琼瑶仙子,白得剔透,近了便可以看到她如画的眉目,短发之下,一张小脸更是娇neng可怜。
仙子羞赧地举起手臂理了理头发,喇叭袖里露出一节neng藕,男人们侵略的目光都向里面钻去,甚至能看到里面细细小小的、淡灰se的腋毛。
这几人中尤其是林隽,目光极尽垂涎,连李晋都看不过去,偷偷伸脚踹了他一下。
林隽警觉地看向肖凉,见他已然是一副入定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几人随即被肖凉遣散。方子初到底也不明白他们在议什么事,却能感觉到空气里的黏着。
肖凉在她身后把门都关上了,屋里立刻变得闷热起来。
方子初便知道,他又要弄自己了。她真真是ga0不懂,为什么男人总ai做那事呢?赵芳茹刚才说过的话还在她耳际响着:
“那是男人最热情的时候,他们实在馋得慌,所以只要你的要求不太离谱,他们都会一口答应的。”
“不要一开始就让他得逞,要会g引,要吊着他的胃口,让他想吃却吃不到嘴里,只能g巴巴地瞅,到时再提出要求,记住啊,一定要委婉,不要再直愣愣的了。”
……
方子初用尽十八般武艺,动用她的每一根汗毛,向她的卧房里跑去,顺手把门就cha上了。
“为么斯关门?”肖凉一头雾水,下身已经半挺立。见屋里没有回答,心里只道是因为昨日把她弄怕了。
“乖伢,今天去哪里玩了?打扮得这样好看?”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轻柔,带着诱哄的意味。大尾巴狼正慢慢收起他的尾巴。
方子初真想脱口而出一句“关你何事”,但想到要达成目的,今天还是要顺着他的毛捋,于是如实相告。
“这样打扮,想给谁看?”肖凉心里有点高兴,但还是要问个究竟。
“当然是给……你。”里面声如蚊蚋,肖凉还是捕捉到了。他大喜,一张屋门在手里不过粉齑,可他就是要诱哄着小阿初给自己开门。
“让三哥再好好看看。”
门一开,方子初尖叫一声,原来肖凉一下子搂紧自己,撕扯着她的衣服,鼻子和嘴在雪白的脖颈间发狂似地拱着。
“可让我逮住了。”肖凉得逞地说着,双手环着方子初的腰,将她整个抱起,摔在床上。
此时方子初侧着脸,似乎是羞于看他,其实心里在想,应该于何时机提出她的要求。她第一次做这种不擅长的事,很紧张,再加上怕这个男人,眼圈微红,嘴唇又抹得红嘟嘟的,看起来非常疼人。
肖凉不介意用他的大家伙好好疼ai她,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他心中始终坚守着某种原则。
在这之前,他定要细细地尽兴地探索和享用她甘甜的身t。
方子初衣裙完整,可双腿却光溜溜,正大敞着。男人正埋头,在她的裙子里,水津津的声音从那处传出,她捂住自己的嘴,蹙着眉,看起来痛苦,实在已经欢愉得无法承受。
肖凉的舌头如他的手掌那样粗粝,却又拥有不同的柔软与灵活。
“啊——”方子初突然发出尖细的叫声,肖凉的虎牙轻咬了一下她的花核。灭顶的快感直窜脑袋尖,她不由得直翻白眼,水大gu地涌出。
肖凉好似饥渴的猛兽,急切地啜饮着山间林泉。
他sh润的唇沿着她细neng的大腿里侧,一直ai抚到粉白的脚丫。
方子初仍沉浸在ga0cha0的余韵里,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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