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末年,北魏大乱,各大世家隐世不出,后战乱十年,司马彦兆带领其族人,统一乱世,建立国号为“昭”。
创业未半,中道崩殂,临时托孤幼主,司马氏、宇文氏、扬氏三族辅佐。
宇文化官至左相,却孤家寡人,妻儿战乱中早以走失,故而忠心耿耿,呕心沥血。
作为东市最好的一家打铁店,宇文臻日日忙的不开身,店里热的像蒸笼,他的膀子基本上日日裸露,练的黝黑有力。
他已随师傅学打铁学了八年,十年前战乱结束,他阿娘吊着一口气去了,为了埋葬阿娘,他卖身这家打铁店做学徒。
阿娘弥留之际,只告诉他爹叫宇文化,另外留了块木作的簪子作为信物,可乱世十年,姓宇文的那么多,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宇文臻也就淡了心思,更何况,他从未见过他爹,娘也走了,他这辈子就打算安安生生做个打铁匠。
街上的女子路过门店总会驻足,贪恋他的身体,也贪恋他的面容,可他心里藏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肤若白雪,貌似九重天的神女,身子也娇弱,他做梦都想娶她为妻。
他又知自己是地上的淤泥,怎么可能摘得下天上的明月。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正拿着锤子敲打,一名续了胡子的帅大叔盯着他瞧。
左相突然变成了他爹,他爹对他愧疚,他爹对他娘矢志不渝,还将他娘留下的木簪子抢了过去。
堂堂一个大男人,拿着木簪坐地上大哭。
他爹问他想要什么,他说:“我梦中有一位娇小姐,肤白貌美,柔弱温顺,我想要她,我想娶她为妻”
找了名师作画,苦寻半年有余,终于打听到此女为王氏七娘。
正逢世家找缘由出世,琅琊王氏便与宇文氏喜结连理。
宇文臻拜了堂,留他爹应对来客,便匆匆回房去见他的七娘。
七娘坐床上直哭,家中适龄的姐妹都出了嫁,又听说嫁的郎君之前是个打铁的汉子,想到这,七娘忍不住拿袖子擦拭眼泪。
美人看起来扶风弱柳,脸庞小巧,喜扇将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
宇文臻走近了,心里紧张又火热,又瞧见七娘袖子上的湿意,连忙安慰道:“莫怕”
“我喜欢你,定会好好待你”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七娘心里打鼓,又升起一股麻意,哭也哭过了,事已至此。
女子出嫁从夫,能得郎君喜爱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更何况他们的婚事是朝廷促成的,又拜了堂,她已经是宇文臻的人了。
宇文臻按照嬷嬷教他的,挪开遮挡七娘面容的喜扇,愣愣看着,耳朵赤红,在七娘的惊呼中淌下一行鼻血。
“郎君…………”
琅琊王氏出好女,七娘待字闺中时,容貌是比不得其他姐妹的,只好在琴棋书画上下功夫。
可现在,竟有人看她看的冒火。
七娘仔细观察一番宇文臻,发现宇文臻眉眼长得极好,剑目星眉,鼻子高挺,站在那又高又壮,除了黑一点,看起来也是个大丈夫。
“郎君,擦一擦吧”
七娘递过去一张帕子,宇文臻拿过去揉进自己怀里,另拿起一旁的白布,胡乱擦拭。
“七娘,你长得真好看”
七娘面露羞怯,亲自起身倒了合卺酒,一时间,心情起伏波折,觉着嫁与宇文臻也是好的。
看着傻傻的,像她院子里养的小狗。
两人喝完坐床上相顾无言,宇文臻手心里全是汗,结结巴巴开口:“我娶了你,定不会纳妾,家里的一切都由你做主”
七娘有些诧异,她还没见过哪个男子不纳妾的,连他爹都有两个爱妾。
“七娘”
宇文臻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七娘”
他三下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被包裹的精壮身体露出来,七娘无端闻见一股野蛮的男人味儿。
她闭眼亲了亲宇文臻的脸颊,下一刻,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了个干净。
床边只留了盏红烛,她的腿被掰开,宇文臻逼穴被扇肿/掐着阴蒂亵玩
阴蒂小小的一颗,沾满了淫水,看起来嫩极了,七娘吃痛,不自觉翕动逼穴,想合起来。
可逼穴又黏又腻,动作间反而挤出新的淫水。
七娘白净的脸颊一片昳丽,眉头紧蹙,可身体上的感官太强烈了,未经事的逼穴爽的要死,完全不听她的指挥。
明明……明明郎君一巴掌抽上去,很痛……
宇文臻手上满满的茧子,他打了多年的铁,整个手心都很粗糙,此刻两指掐着要来碰那颗柔软的阴蒂。
“七娘,你流了太多水了,我都来不及喝”
他现在才暴露心思,他爹早就教习他床笫之欢,他怎么会不知道。
“听说女子这里最是敏感,我会好好让你舒服的”
宇文臻将阴蒂捏在手里,像是在丈量铜铁的软硬,指腹来回磨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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