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那物件明日我再给你穿上。”年轻的域主的血色双眼中满盛叫人溺毙的柔情,控着少量灵力加热浸透温泉水的手帕,轻轻擦拭怀中人的秀发。
“你呢?”白衣剑仙也着实累的够呛,懒洋洋的接受着服侍,周遭寒冷的肃杀都淡了几分。
苍鸿文不禁失笑,“怎都不愿叫我修逸。”白翊川无言,以沉默作为回应。
小厮自知惹恼了平日里不见悲喜的主子,抚摸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些。暂时不敢再动那些红肿而敏感的私密位置,擦净了沾满泪滴的香肩和脖颈。片刻后才开口:
“本座刚回来,最近乱七八遭事务繁多,还需要我亲自处理。修仙界也是凡尘俗世,一群杀不得的傀儡跳蚤终于找到了个机会蹦哒。此等俗不可耐的事务,你不必知晓。”
苍鸿文难得开口,向白翊川浅浅抱怨了两声。人前他要端着架子,喜怒无常才无法被猜透,摸不准心思;后宫内要他笑脸相迎,四处安抚这些有着背景女子的一片痴心。
秀娘是个难得忠诚而纯粹的下属。可她的忠诚又太过纯粹直白,隐隐带着天道的恶趣味和狠辣,是一把过于凶厉的刀。
也就在完全不染尘世,不关心焰火的剑仙面前,苍鸿文可以稍微做回一会儿自我。
这个身世可以写成一部厚书的惊艳卓绝的天才少年,也不过堪堪二百岁。
“修逸,早些歇息。”
白翊川自被眼前之人夺走了童贞和极寒,也就不再是无心之辈。况且此人虽然花样过分了些,到底是为他放下了政务。白翊川自知再多也只是借口,只是心下的一小束暖流,烫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朋友”,白翊川咀嚼这个词语,像是认同了这个颇为荒谬的对于他们关系的定义。静静靠在男人的肩头,任凭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沉入温暖的梦境。
白翊川静息时呼吸极浅,像最手巧的匠人用一生打磨一块无暇美玉,穷尽一切技巧制成的华美雕塑。
若不是自己的阳物还插在通红的穴中,两瓣肿胀至透明的蚌肉还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苍鸿文有时也会怀疑这是不是只是一具飞仙留下的了无生息的蝉蜕。
而且对于快感极其迟钝。男人摇了摇头,苦笑着擦拭净唾液和粘液尚未干透的嫩乳。即便是此等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睡梦中的白翊川也不过是微微蹙起了眉头。但嘴唇中无意识溢出的沙哑喘息,还有着别样的性感。
好在今夜两人将在桌前相对“静坐”一夜,而穴已经操麻木了无力再动作诱惑。他还有充分的时间等待被激起的欲望平复。
以天道能允许的感知范围,不过只能判断两人是否在床上,是否有大幅度动作罢了。至于判断两人有无交叠,天道还没这个胆子彻底惹怒这尊阎王。
等到快要天明,熬了一宿的域主缓慢拔出自己在子宫中温养的瘫软的柱体,开始实验。
温度稍低的玉势进入收缩消肿的穴口凉的怀中人小幅度一颤,但进入过程颇为顺利。被阳物撑了一夜的穴道还未来得及收缩就被无缝衔接,吐露了些花汁帮助润滑深入。弹性更足的宫颈口也还未完全闭合,微微用力就顺利卡入。
全程只流出了点点花汁,让花瓣水润了些更加可爱。白翊川依旧睡得昏沉,连呼吸都不曾乱过。苍鸿文满意的亲了亲脸颊,轻轻夹上了小巧的阴蒂夹,再连上两只娇乳。
阴蒂夹才是真正的利器。稍有动作就会完全反应给脆弱的红石榴籽,迅速将快乐的信号传递给全身。
夹上后剑仙皱着眉的哼哼声明显多了许多。小穴包裹着玉柱取得安慰,从缝隙里溢出更多的液体,让整朵肉花比清晨的牡丹还要娇艳欲滴。苍鸿文感受到热流聚集到下腹,勉强稳住手擦净表面而不再给予刺激。
晨勃乃正常现象,恰好作为昨夜无事发生的证据。苍鸿文将书桌一通装扮,确认剑仙洁净的衣衫严严实实挡住了一切春色,再起身离去。
开门的同时掐一个诀,清空内部的满是春意的空气。里面是趴在桌上沉眠的剑仙,好几本翻开谱子和下了半满的棋盘。
早在门外静候的秀娘接替了守门的任务,等待“劳累”而睡熟的剑仙醒来,护送回隐居的小屋。
而域主披上一件象征地位和权利的猩红长袍,抬脚踏入了一夜过去,各有心思的后宫。
目前后宫最受宠的,就是昨天听墙角的那对双生女。姐妹从小分开,被不同人抚养长大,都倾心献身给域主后才相认。但两人姐妹情深,一同侍夫并无怨言,反而一同管着后宫众女,贤淑有道。
今日住着两姐妹的并蒂宫安静异常,连昔日里最是安静不下来的“红牡丹”,都听不见她娇蛮的声音。
红牡丹是世人皆知的被两界最富有的商团和下界唯一帝国的皇室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公主。她的娇喝能让两界颤抖三分,她看上的东西几乎没有拿不到手的。而域主苍鸿文就是这个例外,天之娇女追夫让其入赘的拉扯故事现在也是被话本津津乐道的一段佳话。
可这位小公主今日却没披着她那件赤红张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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