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弋这个恋痛的,被打屁股打的逼水横流,整个身体弯成了满弓,紧贴温如熙的腰腹,小巧的奶头不经意擦蹭到温如熙淡棕色的乳头,又敏感的一颤。
“骚婆娘!一天不发骚能死吗?”
温如熙看着任弋骚浪的样子,一把扯了眼镜扔在了地上,眼镜碎的四分五裂,玻璃碎的到处都是。
他抬起任弋的下巴,描绘任弋的薄唇,任弋的嘴唇被他的牙齿咬开,微微张口,他的舌头窜入,丝滑的在他口腔肆虐,勾着他的舌头缠吻,
他被吻的气喘吁吁,身下的女穴被男人猛操狠顶干,脔干的淫水四溢……
任弋被温如熙捆着双手,被摆弄成各种反人类的极限姿势,奶头被拽拉狠掐,肿成葡萄大小还渗了血,奶头可怜兮兮的挂在胸肌上微微煽动,淫靡的不行。
他的胸肌、腹肌全是掐咬的痕迹,后背也没一块好肉,骶椎骨上方性感的腰窝都被吸肿的凸了起来,成了两块淫靡的红葡萄。
他的鸡巴流尿流的更欢了,失禁的羞耻感,让任弋一直咬着嘴唇,精致的眉毛皱的死紧,被温如熙抚平,他的嘴唇被自己的犬齿咬破,流着血,
又被温如熙含进嘴里安慰的描摹,血珠被他吸进嘴里吞食。
温如熙脱离他的唇去吸嘬他的皮肤,他又开始自虐地咬唇,温如熙又会凑过来深吻他的唇舌,让他松开自己的牙齿,如此反复形成闭环,他连自虐的机会都没有。
他被温如熙的大鸡巴狂肏着,只能不停地狂颤身体,鼓胀的胸肌不停泌乳,膨起的胸肌分泌的奶水被温如熙吞食,另一边胸肌也用宽口杯子反扣住,胸肌被杯口压出一个深深的红印圈,500的容量的杯子,温如熙辛苦的耕耘着任弋的一亩三分地,任弋连连被干喷,被子居然都接满了。
这会儿二人又换了姿势,温如熙背对着任弋,把他压在墙面上,抬着他的腿夹在自己腋下,粗长的鸡巴猛然的挤了任弋的后穴,两个人上身紧贴着,他捏着任弋的下巴,拧扭着任弋的脖颈,与其口舌交缠,下身急速摆动。
静谧的卧室水声阵阵,全是抽干拍打的淫水声,他们交媾的热烈,任弋忍受不住一直轻吟,声音都哼哑了,温如熙的呼吸也一直粗重,没有了平时的镇静自若。
他被温如熙肏的熟透,终究温如熙还是把大屌干进了他直肠的生殖腔,一股股的精液喷射的任弋难受的呜咽。
“啊!”任逍遥摸着自己被射的鼓胀的肚子痛叫,温如熙这男人也不死心想对他永久标记,可没有一个aph成功过,没人可以标记他,他永远是大猛1!
任弋扭曲的俊脸,温如熙看的真切,瞬间火更大了。
“怎么就不能永久标记你呢?任弋,你的身体太不乖了,要不转学去西蒙斯洛学院吧,好好学习怎么做个贤妻良母,毕业了就直接嫁给我。”
男人的鸡巴膨胀卡在他的生殖腔里不停射精,温如熙嵌着他的生殖腔,被锁结的痛苦,太过难挨,任弋冷汗直冒,憋青了俊脸。
良久,持续亢长的锁结仪式终于结束了,依旧是失败,他没在任逍遥的生殖腔打上自己s+alpha的专属烙印。
“你!”
温如熙暗叹一声,不可置信深凝任弋一眼,敌不过突然的晕眩感,顷刻倒地不起。
任弋鼓起肱二头肌,双手握拳,双臂青筋暴起,拼命的往两边掰扯,终于蹦裂了温如熙缠住双手的领带,这特质高材质领带,被任弋揉的稀碎,嫌恶的扔在了地上。
他在温如熙穿着西装的上身摸索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拎着温如熙,把他的身体摔在破碎的镜片玻璃上狠摁,温如熙俊脸和身体被自己的眼镜碎片扎个通透,溢出血迹。
任弋同样找出麻绳把温如熙捆成了麻花扔在门口,他火速收拾好家里的狼藉,又冲了澡,排干净温如熙的精液,倒满恢复剂泡了自己满身暧昧咬痕的身体,身体骤然恢复如初。
他裹了件黑色丝缎浴袍,松松地系好浴袍带子,
找了个非常结实的黑色塑料袋把门口捆成麻花的温如熙塞了进去,朝着塑料袋里喷完了一整瓶信息素阻隔剂,终于盖住了温如熙的信息素味道。
他给塑料袋扎了好几个口子,免得憋死昏死的温如熙,黑色塑料袋被他打了整整5个死结。
收拾好家里的一片狼藉,喷洒了信息素阻隔剂和香水,他的小家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静谧,
床单被褥被他扔进了大型绞肉机里粉碎,又用打火机点燃焚烧殆尽,确定家里没有一丝aph猛男荷尔蒙味,他才扛着装着温如熙的黑色长条塑料袋出门。
他开门进电梯,下楼,正好碰见有垃圾车在装垃圾,他直接把装着温如熙的黑色塑料袋朝着垃圾车车斗狠狠一扔,有洁癖的温如熙被塞到了垃圾车底部,任弋动作丝滑的一批,再利落的转身。
裹着温如熙黑色塑料袋,叉车叉起的更多的垃圾袋盖的严严实实再也看不真切。
任弋捂住了鼻子,嫌弃的跳开了3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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