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把大她好几岁的男孩揍得嗷嗷叫,从小就知道靠”武力”能简单粗暴地解决一切问题。
后来进了部队,那更是一个等级森严,看个人能耐的地方,只要你实力强,想要的都能有。
所以当她按照从小培养的思维——想要的就积极去争取,在面对尤珉月时却屡次吃瘪,苦不堪言。
一个电话把尚秀文约出来喝酒。
当她看到对方半新不旧的小飞度时,冷嘲地挑了眉。
“怎么开这破车。”
尚秀文见怪不怪地瞥了她一眼,并往她背上锤了一下。
“唉哟您不知道在机关单位干活要低调吗?我要是开辆保时捷过来上班,都不用明天,今晚就能有我上了那秃头局长床的谣言传出来。”
阴阳怪气地拉长了尾音,“你是不知道,我是如履薄冰啊。”
“你单位的人不知道你什么来路?”
“老头子说了让去基层磨砺,你当说着玩的?”
“这么低调?”
“那不然呢?”
尚秀文把衣服下摆拉出来,解了两颗扣子,把盘好的头发散下来,弄了个中分。
对着手机看了看,总算是不那么呆板了,又从包里拿出根口红抹,一边涂口红一边挑着眼睛看她。
“说吧,叫你姐出来干嘛?你不是快回西北了吗,怎么还这么闲?”
提起这个周京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眉压着眼,阴沉沉道。
“进去再说。”
她们进去的这个地方是圈里一个朋友开的会员式的俱乐部,里边吃喝玩乐的东西应有尽有,隐私也做得极好。
一到卡座,周京便闷声喝了三杯酒,等她说出烦恼的根源时,尚秀文惊诧道。
“你说你喜欢谁?”
“市公安司法鉴定中心的一个法医,我挺喜欢她的,可她对我不感冒,油盐不进,眼看着我就要离京了,要是半个月后还追不上,等我三个月再从西北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我都快郁闷死了。”
周京颓丧地靠在沙发上,将头发尽数往后拢,在脑后扎了个直挺挺的小啾啾。
头骨饱满,高眉骨,眼窝深邃,配着她那身健康的浅麦色皮肤,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野性来。
尚秀文捏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说的这位法医小姐的我好像有点印象。”
“我也是想你们检察院应该跟司法鉴定中心有工作上的联系,所以想你给我支个招,我是实在没办法了。”
她想起年少时那些个对自己表白的男男女女,自己一声冷冷的”滚”就给他们打法掉了,现在轮到自己被人说”滚”了。
苍天饶过谁。
周京那叫一个愁,从桌上摸了酒杯一饮而尽。
周京自己争气,在她们这个圈里是顶风光、意气风发的,尚秀文什么时候见她这样过,又好奇又好笑。
“所以上回陶陶跟我说你想霸王强上弓的就是这位法医小姐?”
周京眼光高,就没她瞧得上的人,在部队里也没时间谈,所以一年一年的被耽误了,都28了都没谈过。
所以这次听说她有喜欢的姑娘,大家都很惊奇也八卦。
但她捂得死死的,怎么也不松口那人是谁。
周京乜了她一眼,哼道。
“你听她胡扯呢。”
尚秀文偷笑,唇角的弧度费劲压下去。
在微信上搜了一下聊天记录,等她把屏幕熄了,翘起的腿也放了下来,正色道。
“我想起来了,你这位法医小姐我确实没接触过,但是倒听说过她,人长得漂亮又不谄媚,专业极强,短短三年就成了司法鉴定中心的骨干法医,人虽然高冷,但品性还是满正直有爱心的。”
“既然你强追人家不答应,要不你试下卖惨?再让她们主任牵个线搭个桥,一来二去的这事不久成了?”
周京一下惊喜地坐正了,声音也扬了起来。
“好办法,她人是蛮好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很有爱心地跟一个丧母的小女孩说我们脑袋里有一块大小够盛下四滴雨水的小骨头,那里有妈妈留下的信息,以此证明妈妈是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的之类的话,当时听得我都怪感动的。”
她又一次想起了那个闷热的下午,她贴在沁凉的墙壁上,风从她的袖口钻进来,把肚子填得鼓鼓的,她在怦怦的心跳声中听着尤珉月清越的声音安慰着那个小女孩。
“哈?”
能把对妈怨恨的周京都听感动了?这是哪路来的神仙?
“挺有意思的。”
尚秀文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决定明天去会会这个法医小姐。
周京接受了尚秀文的卖惨建议,自己想了个馊主意,联系了医院的朋友给她一边的手腿打上石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往那单人病房一躺。
然后再跟李建华打电话,让他把尤珉月叫过来。
她没跟李建华说她那是假车祸,当时李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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