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有特地加压的改造设计,效果和和水枪区别不大。
强劲的水柱从季弦裸露的胸乳滋到平坦的小腹,最终砸在那解开的皮革里,落到若隐若现的阴茎上。皮革在高压下被冲到一旁,脆弱的阴茎不得不直面这绝无仅有的挑战。
果不其然,失败了。
猝不及防成为了落汤鸡的季弦,脑海里理智的弦彻底地绷断。
“啊啊啊!要泄了……家主!啊……”他喘息、尖叫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躯干无力地软在池子里,眼白漏了许多,甚至涎水都流了下来,在唇边留下一缕银丝。
那每一滴重重砸下的水滴,都是压倒饱受重创的脆弱阴茎的极恶帮凶。可怜的小东西,在遭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折磨后,终于喷射而出了。
因为它的主人已经糜烂地瘫软在了“尿”泊里,哪怕稍稍扶正一下方向的意识都没有。
这彻底自由的尿柱,就肆无忌惮地直奔墙面而去,又因为碰壁折返回来,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迅疾的小雨,全“饮水思源”似的又滋润回季弦的身上,给本就肮脏的失禁尿壶又添了点打击。
多久没经历这样的刺激了,季弦说不清具体的时间。但这场“雨”除了带来腥臊气,还唤醒了他尘封的记忆。
曾几何时,或许全裸,或许衣冠楚楚,因着晟煦的恶趣味,他无数次不知廉耻地在这座明明是为洗浴设计的名品浴缸里,行失禁之事;把这光滑无瑕的白玉似的天地,用做尿坑。
过去的种种和现在重叠在一起,同样的荒淫无耻的夜晚,让季弦的理智溃散,垂下头失神静默着。
晟煦体贴地将浴缸的排水打开,又把水流的压力调归正常,温度也调高了一些。
细细密密的水丝均匀地、温柔地铺撒到季弦的头顶、躯干,与人体符合的温度慢慢唤回了他的神志,于是面色潮红,带着些许难堪和羞愧,不知该如何是好。
“傻了?小尿壶。”晟煦调戏道,看他不知所措懵懂的样子,又泛起一些冲动。
关掉花洒,再开口都哑了些许,“别愣着,尿湿的裤子长身上了吗?还有那个贞操裤,里面剩的尿你是不是打算喝干净啊?”
季弦闻言,“喝尿”二字就好像穷凶极恶的猎犬在身后穷追不舍一般,让他忙惊慌失措地跪坐在浴缸里,收拾起那满地狼籍。
贞操裤,要……倒掉里面的尿;身上的湿衣,要慢慢抬腿脱下来,再……拧干里面的尿,然后放到……
看着浴缸外偌大的洁净无瑕的地面,原本无论设计还是卫生都是模范标间,但现在呢?
门口附近的地面躺了一滩尿液,靠近浴缸的墙上、地面处也留下了呈溅射状的星星点点的淡黄痕迹——这一切的源头竟然都是自己。
我好像还不如这地板干净,季弦默默地想,羞惭地又抬不起头来了。
那这些沾了尿的东西……能往哪放啊?
看着他试探地觑自己,又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可怜样子,晟煦好心地打开家政柜,取出脏衣篓。
季弦杏眼圆睁,亮晶晶地充满了希望,刚要道谢。但他又眼睁睁地看着晟煦走到门口去,把他希冀的源泉堂而皇之地放到了门外。
刚燃起的满眼光芒又黯淡下来。
听见晟煦笑咪咪地说:“脏东西放这里面,不能让小狗把尿撒到屋里。”
他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坎坷的命运,羞红着脸,努力拧干那湿漉漉混了尿和水的泛着骚气的裤子,甩了甩皮革的贞操裤。
正打算迈出浴缸,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丢人的物件扔进去,再来洗刷自己一身的不堪,却又见晟煦不怀好意地开口:“谁家的贱狗能两条腿走路?还不叼过来。”
季弦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晟煦,竟然要他将被自己的尿液“滋”透的衣服咬在嘴里,“叼”过去吗?!
喝自己的尿这样的事……已经多少年没干过了!
但是看她心如匪石,不可移转、没有动摇的样子,小狗只能呜咽几声,垂下头去。
它眨着眼睛,努力在已经有了淡黄痕迹的内裤上小心地挑拣了一处较洁净的地方,用上下的门牙轻轻咬住。
唇齿与泛着淡淡腥臊的布料接触摩擦着,那气息从口腔泛到鼻腔,给这头本来就不干净的小狗,从里至外染上了骚气。复而将嘴凑到贞操裤旁,轻轻地把嘴中的内裤吐下,附到皮革上,又一同咬起。
这般小心翼翼虽然耗时繁琐,倒是有效,最终没被尿衣填满口腔。
但等到要如法炮制地对待那遭了无妄之灾的西裤时,季弦犯了难。
为了拧干,西裤折成了只有原本四分之一的长度,拧的有小臂粗。若像刚刚的小裤一样只咬一层,肯定要散了架,并且耷拉到地板上,留下一道水痕。
估计那时候,主人就会丝毫不留情面地斥责他,说他是一个什么也干不好,弄得满屋都是尿的蠢狗。
可是真的要……塞的一嘴尿衣吗!
罢了。
于是晟煦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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