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呛得流出眼泪鼻涕,兴奋地冲撞我的小舌,让我把喉咙再收紧一点,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吞下。
他还不知道我是一个怪物。
我有点恐惧,又有点期待,他会不会也是嫌恶的表情,虽然我一定受伤,可那样也会让我能更心安理得地恨他。
“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你家人知道。”
那天我们在看电影,上帝制造出愚蠢无知的人类,却又制造出象征灾恶的禁果。蛇正要咬向贪心的人类,我看的入神,赫洋突然咬住了我的后颈,让我不要忽视他。
他看电影时总不老实,一边揉捏我被他吸食得肿胀的乳头,一边闻着我刚洗完澡的体味撸动性器。我觉得离得太近很黏腻,想把他推开,下一秒他把我紧紧梏在他怀里,把手伸向我的内裤。
我抓住他的手,说“我不要。”
我看到他受伤又生气的眼神,我知道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么多次把自己的肉茎送到我手里,却不允许他摸我看我。
他抓住我两只手禁锢住,想要解开我的裤子。
他知道我不喜欢他带着烟味来我家,却咬住一根烟,单手用火机点了火。那一刻我好像要被强奸一般,想要逃跑着挣扎,我跟他说放开我。
他冷着脸说,“我不要。”
他扒下了我的裤子,看到我可怜地缩作一团的玉茎,我看到他抬起一边嘴角,有点嘲弄又怜爱地吻了我一下,说“真可爱。”
“好像小孩子的……”
他对别人总是露出一口白牙灿烂地笑着,对我却总是只勾起一边嘴角,歪歪斜斜地坏笑。难道我就不配得到一个发自真心开朗的笑容吗?
我委屈地流出一点眼泪。因为性激素分泌不足,我确实天生就发育不好,身体长得慢,那里自然也长得慢,和他出去总被以为是弟弟,明明比他大2岁……
“起开!”我怕他发现,抬手打他,他却不在意,径直握住我可怜的玉茎,惊讶地发现在那下面有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
那一刻他的表情是惊讶疑惑的,我没有看到恶心。但我还是不敢再看他,扭过头去,我说“我…天生拥有两性,是双性人。”
“因为这个所以不给我看的?”他吻了上来,“好可爱,元元。”他胡乱地吻着我,激动地像个发现了宝物的孩子。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所以你能怀孕?”
“不能!”我推开了他坐了起来,他却又缠上来。
那瞬间我有点害怕。明明我才应该是主导的一方。果然子宫是个伟大又脆弱的地方,却轻易就能让人成为被动者。
他把头埋进我稚嫩的阴阜仔细观察着,那里因为激素不足,没有一点毛发,比周围的皮肤更白净光滑。
我能感觉到他很兴奋。“元元,能看里面吗?我就摸摸。”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已经摸了上来,常年运动握剑略微粗糙的手摸上我细嫩的女穴,我起了鸡皮疙瘩。
“啊,起鸡皮疙瘩了,好可爱啊。”他握住我大腿的软肉把腿分地更开,在大腿根细处一个又一个红印。
“都是粉的…好可爱。”他不停地说着我可爱,我知道他已经爱上我了,那献出我的女穴还是有必要的吗?我想。
绝对不能让他插进来。
下一秒就被他的舌头插了进来。
“啊……啊……不要,不要,赫洋!滚出去!你滚!”我胡乱地推着他宽阔的肩膀,让他滚烫的舌尖能从我逼促的女穴里出去,却被他更深更狠地顶了进来。
“嗯…不要再进去了~赫洋……唔……”
他不听我的话,大力地吸食着穴里流出的淫水,吃的啧啧作响,我被吸得浑身瘫软,推他的手软绵绵没了力气,被他的大手包进怀里。
“那里~!呜呜……好舒服……”
多可悲,我的身份证上赫然写着男性,却对自己男性的部分感到自卑,用女性的器官获得着欢娱。
“好多水,元元,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老公喜欢舔这儿”
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自称自己为老公,我听见这个称呼下意识地厌恶,这让我想到不太美好的回忆。
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母亲也曾娇滴滴地叫着父亲老公。也许在刚结婚的几年里他们也恩爱过,可后来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白眼。
“滚开!不要了!”我推着他的头,却被他发现了藏起来的阴蒂,他直愣愣地看着那里,捏在手里把玩“连这个都有,好小啊,元元,宝贝,老婆。”他肉麻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下体,惹得我一阵瑟缩。
他咬上了那个可怜的小阴蒂,用虎牙咬着薄薄一层阴蒂包皮,掀出里面那枚泛着水光的蒂芯,用舌尖厚重地舔上去,又在嘴里裹吸。
剧烈的快感让我脑子变得糊涂,我不想只沉醉在欲望里不明不白。
“滚…滚…”我用手扇打着他的脸,他就好像脸皮很厚,又或者像个木头,被我用力打了一巴掌,脸颊明明红了起来,却一点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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