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口中甚至能尝到依稀的甜腥。
像是海浪吹击情欲,我被欲望敲沉在海底,半边身子都是软的。
她是我的继母,这不应该,这是不被允许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推开她的手臂软弱无力,像是撒娇。
“嘘,你爸爸还在隔壁睡觉。”她的唇离开我的嘴巴,唇边涎连透明丝线。她低声说:“坏孩子,你说你要是吵醒他,他会不会觉得,是你在强迫我?你个小同性恋,居然敢肖想你的妈妈。”
我气得要命,又无言以对。
前几天刚因为性向问题出柜和父亲大吵一架,那是他嘴里的变态,是他口中的叛逆,是他眼里的不正常。
如果抓到我和“温柔贤惠”的小妈在一张床上,罪魁祸首无疑是我。没有人会相信我的清白,相信我居然在睡梦中被强迫,连初吻也一并被这个海蛇般蛊惑人心的继母夺去。
我抿嘴间还能尝到破唇处的腥甜,“不要告诉爸爸,我你不要。明明是你下药给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不要告诉别人。”
她笑得狡黠,像只吃到了肉的猫。
一直按压胸腔的手挪动起来,在我的胸上游走。嫩乳被她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像是在摆弄白面馒头。乳肉捏起拉扯伸长,我开始担心那指甲会不会嵌在我的穴肉里,毕竟她是那样用力。
乳尖也没能逃脱得了她的玩弄,娇翘的红缨早就偷偷挺立,她捏起来方便,玩起来也毫不留情。
两指掐着茱萸恶狠狠地扭动,像是在旋转开关。
也许是在打开我性欲的开关。
我惊讶的发现,身体在这粗暴对待间,竟然觉得无比兴奋。下体不自觉地收缩,双腿试图夹紧,却被她的腿抵在两腿中间无法动弹。那光滑的腿在我挣扎间不停擦蹭我的下体,像是煽风点火,下体愈发瘙痒。
“嗯~啊不要这样,好痛小妈,你,放过我,求您。”我小声地求饶,拼命憋住呼之欲出的浪叫。
胸前又爽又麻,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我扭头不愿看她的脸,生怕会忍不住求她继续下去。但身体却十分老实地往前顶弄,将挺翘的乳递到她的手心,送她随意赏玩。
她听到我的求饶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的挤压可怜的乳尖,双指不断揉搓,通红的奶头涨成花生米般大小。她仍嫌不够,还用指甲去扣刮乳层上细密的嫩芽。
“骚货,装什么纯?一碰奶子小骚屄就流水,是不是再捏两下,骚奶子都能产奶给我喝?”她用力捏了一下乳头,“说话,喜欢被妈妈玩你骚奶子吗?自己说,喜欢吗?”
她说完话,那湿热柔软的唇就移到了我的胸上。
牙齿啃咬乳头,她还像喝奶般嘬吸那娇嫩的乳尖,试图真的从这肥翘的奶子里吸出奶水。乳头的快感席卷理智,冥冥中我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不能真的给她产出奶水供她吮吸。
喜欢,喜欢的要命,好喜欢被她狠狠地玩弄奶子。
“你胡说,我我才不喜欢。我,明明不是我是被你强迫的。”我喘息呻吟,“你怎么能说我是骚货,我不是。求求你不要再做这样奇怪的事情,全身都变得好奇怪,要坏掉了”
“还不承认自己是骚货?那你一会可要忍住别叫,我会让你个坏孩子知道,撒谎的代价。”
她的话让我心慌,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像是在里面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我有点想开口承认说谎的错误,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难道真的要承认,自己是个仅靠被玩弄乳头就快高潮的婊子?
下体像发河般吐出黏连的汁水,室内的风吹过濡湿的阴唇还带来一丝丝凉意。下体瑟缩颤抖,肉蚌害羞般染上羞涩的粉红,肉乎乎的阴阜泥泞不堪。
她用手指轻拍了一下,淫液便溅到她的掌心。
“浪屄水真多,天生就是个贱货。就该被我操烂你的骚屄,你才能知道,什么叫做诚实。”她用肩膀架起我的一条腿,“让妈妈来教你做一个好孩子,宝贝学着点。”
我好像猜到她要做什么,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阻止她的动作。
脑子里两个小人像是在打架,一个在说,你要诚恳面对自己的欲望,去骚声浪叫给她听,求她继续玩坏你的身体。另一个在不停在我耳边警醒我,那是你的小妈,是你的继母,你的爸爸甚至就睡在一墙之隔的隔壁。
我捂起嘴巴,拦住自己的胡言乱语,大腿软绵绵地搭在她的身上,上身配合地挺腰贴近她的身体。
她的发梢打在我的小腿,小腿痒痒的。
痒痒的不止小腿,还有和她的花穴正在接吻的肉屄。
她紧紧捏住我的腰,穴口对准我的肉瓣挺进。就算我不低头看,也能联想到那黏连在一起的淫靡模样。她的阴毛都像是变成了强而有力的小刷子,在恶狠狠地搔刮我挺立的小阴蒂。
阴蒂充血肿胀,挺立吐出在两瓣阴唇间,红彤彤的像是粒石榴籽。
四瓣丰腴的软肉交叉重叠,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体验。不同于我惯常的自慰,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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