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就走到了包房的门口。
这里远离派对的喧嚣,走廊里也只有几个工作人员来回走动。
魏屿直接打开门,屋内漆黑一片,他又猛然把大门关上。
“坏了,我好像和秦知汀那家伙说,玩完之后来包厢找我。”他又再次用手压着门把,嘟嘟囔囔:“刚才没看见,不确定,我再看看。”
还没等众人说出阻止的话,他又直接将房门打开,还顺手打开房间的灯。
漆黑一片的包厢顿时灯火通明,屋外和屋内每个人都见到了彼此。
大家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是很明显,每个人都不太想见面。
从屋外迎面就能看见,刚刚在舞台上穿着皮裙的男人正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和刚刚不同的是,他脚上的靴子被脱掉了一只,连袜子都湿漉漉的挂在另一个男人的腰间。
台上的壮硕男人双腿岔开跪坐在男人腿根,两条修长的双腿蜷在沙发上。
在舞台上已经被撕碎的上衣早就不复存在,连身上的裤子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身后从脊椎一路向下的臀线都露出大半。
皮肤上的纹身花纹在灯光下愈发妖冶,坐着的男人正用胳膊环抱住他的腰,如果灯光没有亮起,那只手大概率会划到男人的屁股上。
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红晕,连嘴巴边都有些微微肿红,嘴角像是亲吻过度般破了一块。
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屋内两人连连眨眼,等看清屋外,坐着的男人猛然站起,连身上的人都被推到了一边。
“叶闵秋!!!你怎么在这,你那副人妖模样给谁看的?”他怒目指着叶闵秋,怒气冲冲:“看我不打你,不学好的东西,兔崽子,我打死你”
“别别,哥,错了意外,我”
一向慵懒的叶闵秋急得支支吾吾,他想往外跑,但这幅打扮又让他不好意思在走廊乱跑,于是只好在屋里躲避着自家哥哥的“袭击”。
从男人身上下来的壮硕男人面不改色地穿好裤子,他摇了摇头,脸上不见被看光的羞涩,却满满都是好事被打断的遗憾。
他挑眉歪着头,对着孟迩:“诶?小孟,今天不是你的班吗?”
“老板,那个我去了,就早出来”孟迩走到近前,垂着头坦白错误。
魏屿惹了事有些懊恼,但看到热闹又有点开心。
他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许阳和杜颜舒夸下海口:“别在意,没事的,这事都怪我也不怪我。我能解决,你们别着急,放心吧。”
坚定的话语像是胜券在握,他信誓旦旦地安抚完两个人后,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扭头。
“小花,怎么办?”魏屿面向花文峥,呲了呲牙:“你快想个办法啊,废物一样,别特么就知道看热闹。”
许阳倒是不在意魏屿能不能解决,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叶闵秋穿着小裙子被他哥追着跑,嘴角上扬又被他隐忍地硬憋了回去。
怪不得他刚刚就觉得熟悉,两个人戴了面具,他一时没想起来。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也没听叶闵秋提过,他哥居然玩这么野。
屋子里乱哄哄的,秦知汀去拉叶闵清劝架,却被连着一起打。
孟迩想帮忙,却又不知道拉谁比较好。
小羊看了半天,开开心心加入战局,表面上想劝架,实际拽住叶闵秋不让他跑。等到叶闵清结结实实踢了好几脚之后,小羊才松开手,让叶闵秋接着跑。
魏屿一个劲地晃悠花文峥,小声嘟囔:“小花啊,我是不是闯祸了啊,怎么办,要不我躺地下装死吧。”
“真要我帮忙?”花文峥冷峻的脸上却露出几分玩味。
他突然间拉住魏屿的胳膊,抬高了声音:“小魏屿,你居然背着我,要拉着所有人来包厢7p,真是太过分了。”
“啊,我没”魏屿被说的一愣,他百口难辩地直摇头。
刚刚还乱糟糟的屋子顿时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花文峥和魏屿吸引了视线。
“还敢狡辩,你刚刚不是说,你这次要一口气吃七根吗?”花文峥像抓小猫一样,拎着魏屿的腰直接甩到沙发上。
他单手提着魏屿,另一手直接抬高扇打在小魏屿的屁股上。
“让你看别人裙子,再看?还敢吗?”
“不敢了,我没啊——疼,你真打啊我没这个意思,呜呜呜”
花文峥又压低声音,趴在魏屿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该死的男人,这就是你玩火的代价。”
“好特么性感,再说一句。”魏屿眼神发光,美滋滋地嗷嗷叫了几声:“啊不对,好疼别打了,小花”
“别打小孩,诶,花啊。”叶闵清停下追逐的动作,小声张口劝道。
“你们都别管,我今天必须教训他。”花文峥不听劝地大声说道。
小魏屿的哭叫声不绝于耳,孟迩领着杜颜舒小声地和大家告别之后偷偷离开,叶闵秋见哥哥不再追自己,连忙拉着小羊直接跑走。
秦知汀绕到沙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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