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越来越烦了,你听着门铃声在心里抱怨。
本来自己就是t,都撞号了她还总往自己跟前凑。要不是看在她任劳任怨总帮自己忙,谁要理她。头发短的和男人一样,往自己身边一站,都没有妹妹来找自己玩了。
你开了门,没声好气地问道:“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你喝酒了?好大的酒味。”
她贴近你,侧着头在你头发上嗅了一会,吐字不清地说道:“喝了点,姐姐你好香啊。让我进去,陪陪我好吗?好难受,陪陪我吧。”
“不好意思啦,我一会要出门,要不你打车回家吧。”你一边把她往外推,一边拒绝道。
她像钉在地上一动不动,皱着眉盯着你。
“你根本就不出门吧?每次都是这样,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白你也不同意,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愤怒说道。
你哑口无言,推她的手慢慢失去力气,被她推进屋里。她重重地把门带上,将你整个人像扔抱枕一样甩到沙发上。
你有些害怕,不由得啊的一声叫出声。
你趴在沙发上,用双手支撑着想站起身。双腿刚刚跪到沙发上,她就屈膝将小腿压在你的腰间。
这个姿势太难受了,你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纤细的腰被压的下榻,只有屁股撅的老高。你怕得发抖,她不会要上了自己吧?自己可是个1啊。
你正在想东想西,睡裤就被从腰间拉下。她用掌心拍打你的肉臀,挑逗说道:“姐姐,你还说你是t,这屁股扭的骚死了,连出来卖的妓女都得说声自愧不如。”
“放手,你膝盖别压我,你个混蛋。”你大力扭动身体,但是无论无何都挣脱不开。
“你这小逼有人玩过吗?姐姐,你自慰的时候会自己捅进去吗?”她用手指摩挲几下阴阜,一字一顿地说:“就像这样捅进去。”
她嘴上说着,三根手指合拢在一起毫不留情地对着肉穴的穴口怼了进去。
你一向都是靠操别人来获取快感,甚少自慰,就算自慰也不过玩弄阴蒂而已。下面的洞口别说三指,狭隘的连吃两指都很吃力。
“啊!疼,不要。”你的眼泪被刺激地流出眼眶,哭泣着喊痛。
你下体疼得厉害,像是被撕裂。她伸进的手指不仅没拿出去,还在你的肉穴里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壁包裹吮吸手指,她坚硬的指甲破开穴内的褶皱,还弯曲手指,用指腹探寻内里的花心。
你呜咽道:“不要……呜呜呜,好痛。我错了,住手吧,…破了,要被捅坏了。”
她手指更为猛烈的抽插,甚至来回出入都能发出黏腻的水声,还有掌心撞到阴阜的声音。
不仅如此,放在腰上的膝盖被她换成她的脚。她一脚踩着你的腰,一手戳弄你的下体,另一只手不时对准你的肉臀拍打下去。
“捅坏?才不会呢,姐姐,你里面咬的很紧啊。狗逼浪的不行,一操就全是淫水,你没闻到你的味道吗?这骚味飘的满屋都是。”她手指来回进出,羞辱道:“还说是t,被人一操就浪开花,瞧你这幅无脑只知道高潮的脸。你这种贱货,就该在我胯下挨操,把狗逼操烂才符合你母狗的身份。”
你想反驳,但身下的快感一波波刺激你的大脑。
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被反复进入的穴口带来无尽地高潮。你的手无力支撑,小臂和脸都贴在沙发上,只有屁股翘高。
为了逃避被她打屁股,你闪躲着扭动腰肢,一遍遍将她的手指换着角度吃的更深。
你呻吟着浪叫,红着脸连舌头都被吐出,口水从嘴边溢流。身下被刺激得高潮连连,直到控制不住潮喷的淫水四处飞溅。
高潮液将沙发浸湿一大片,手指抽出,你的双腿还止不住抖动痉挛,喉咙间嗯嗯啊啊的发出骚媚的哼唧声。
高潮的余韵让你不想说话,尽管很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你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
你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她站在你眼前,居高临下拉扯你的头发,嗤笑道:“你个贱货不是还在小号吐槽,铁t都是随身带穿戴鸡巴的假男人吗?来给爷舔舔,舔湿了就继续肏你的骚逼。”
穿戴式假阳具怼在你的脸上,在你唇边磨蹭。
食髓知味的下体似乎还在痉挛收缩,你用仅存的理智,在脑中质问自己,舔还是不舔?
我被一群人推搡着往前走,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又冷又饿,但是内心却蛰藏些不为人知的激动雀跃。
他们把我推到了医院走廊尽头的空房间,像对待一件旧衣服一样将我推倒在地。
一个男人对着首领汇报,“这骚货装女人卖淫,让弟兄们发现给抓过来了。老大,咱们怎么好好报复他?”
“别说那么难听,怎么能说是报复呢?”被叫老大的男人走上近前,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上下打量。勾起唇角,“这叫教育,给这个不知廉耻伪装成淑女的小伪娘一点性教育。”
我双手撑地,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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