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承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在椅子上挣扎不停。
她大抵不知道,这种刑杖落在屁股肉上只会肉疼,但如果砸到骨头上,巨大的冲击力会带来比打在肉山更痛十倍的痛感。
曲承不停在凳子上蠕动身体,直到彻底将她鞭笞的失去力气。那红艳的肉屁股紫中带黑,皮肉都被打破出血,鲜血从臀峰处顺着下流,下半身整个都被打得烂红出血。
“啊!不要屁股,彻底烂掉了好痛,啊啊啊”
“主人,贱奴啊——直到错了,饶了贱奴,啊!疼”
我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尽管知道她们剧痛无比,但这样还是不足以纾解我内心的愤懑。
粗糙的板子勾带皮肉,实打实拍在三个软嫩的大屁股上。丰满的肉臀上红色汁水四溅,活活像三个被打烂的大桃子,整个屁股都被打软打烂。
抽泣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下的一群女人从最开始偷偷窃喜变成了不忍直视。
那艳色的屁股像是给她们敲响警钟,告诉她们在这个岛上谁才是唯一的老大。就算那两个一等奴隶有权利对她们施以惩戒,在我面前,她们也不过是两只可以随意处置的贱奴而已。
只有我才是这里唯一的主宰,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跌落神坛,彻底扒下她们高冷的面具,成为一只任人主宰的下贱母畜。
我伸手示意行刑的男人停下,他们依依不舍地用力责打了最后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刑杖。那三个美丽曼妙的肉屁股早被打的开花,伤情最轻的梅楠屁股上也留下深深的血痕。
身边一直用嘴叼着餐盘的奴隶爬到近前,我伸手取下茶杯喝了两口茶。
被惩罚哭泣的三个女人乖顺地从刑椅上爬下来,痛苦让她们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爬行着贴到我近前。
梅楠的声音软糯:“谢谢主人责罚,贱屁股知道错了,请主人继续惩罚贱奴。”
这话让我心里很是舒坦,梅楠向来都是最为乖巧懂事的那个,要不然也不会独独给她近身侍奉的机会。她更让人迷恋的大概是那紧如处子的小穴,无论怎样玩弄,每次都会紧致如初。
我伸手拉开裤子的拉链,双腿岔开对准她的脸。
她脸上露出如获至宝的微笑,诚惶诚恐地爬到我面前,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裤裆上。灵巧的舌头被她长长伸出,她满怀期待地侧头将我那狰狞巨物从裤子里扒开。
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从裤裆里弹跳蹦出,直接扇打在她的脸上。
那溢流出的前列腺液刮擦在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将她精致的妆容弄得一塌糊涂。她柔软的两瓣嘴唇被粗长大屌直接撬开,肉棒怼进了她的嘴里,在口腔中肆无忌惮的肏弄。
大鸡巴向深挺进,直直地捅进她的嗓子眼,在她的喉头间进进出出。
她被逼得干呕,但那干呕的喉咙收紧时十分完美地照顾到了我龟头处的软肉。我大开大合操着她的嘴,把她甜美的嘴巴当成屄般疯狂发狠进入。
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脑,一边肏一边压着她的脑袋让她吞得更深。
她的喉咙间发出被呛般的水声,鼻息间也全是我阴茎的雄性味道。她被这巨大刺激弄得无法呼吸,眼睛甚至翻起了白眼,一副无脑被肏开的下贱母畜形象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手撑在地面,被打得软烂的屁股高高翘起,屁股肿胀不堪比那纤细的腰足足大了好几倍。
尽管野蛮的抽插将她肏得发昏,但她的津软的香舌还在口腔中竭尽全力的取悦我的快感。那坚韧的小舌在我鸡巴上的经络不停舔弄,抽插间舌尖围绕冠状沟来回打转。
我仰头握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
美艳的小脸被鸡巴撑到变形,我有时故意怼在她的腮帮子上,那鸡巴便会把她的脸颊撑出个圆形。她的鼻尖也跟着一起泛红,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就像一个欠干的婊子。
我一边肏她的嘴,一边抬手给予她了几记响亮的耳光,警醒她不要犯和总裁一样的错误。
她们这种低贱的奴隶,一身烂肉都该是为我而活,我的快乐便是她们的快乐。讨好我才是她们唯一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成天抬高着自己淫贱的骚逼没完没了的发骚。
梅楠眼泪顺着眼眶下流,眼神逐渐涣散,怯懦地吮吸我的肉棒。
我发狠冲刺几下,干脆利落地将蓄势待发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她的喉咙里。马眼牢牢对准她的喉咙口,粘稠的白浊直接流进她的胃里,余下的全部溢满她的口腔。
她被呛得咳嗽,咳了几下嘴里装不住的精液便从唇角往下涎流。
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她晶莹的口水流淌在地面上,她偷偷看了我一眼,便连忙磕头请罪。抽噎道:“主人,对不起,贱奴没能吃掉全部圣精,奴隶该死,贱奴罪无可赦。”
她一边说,还一边自发地抽打自己的脸颊。
耳光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很是好听,只听这清脆响亮的声音便知道她没有留力,每一下都下足了十分的力气。噼里啪啦的巴掌声配合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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