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就教教你,草字究竟该读几声。”
简凤池凤眼微眯,他抚着桓锦通红的脸,冷漠地道:“没有谁。”
有的……有……是谁?师尊……凤池背他偷偷捡了徒弟?
男人敏感脆弱的内心霎时间酸涩无比。
他刚从地狱出来,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简凤池……于是暴怒。
可没有那魔种稚嫩的身影。
桓锦第一时间下意识去试探简凤池的鼻息,试探他有没有被……他不敢想,他就不该把魔种带回来见简凤池,他和魔种一辈子烂一块儿都不应该来见简凤池!
哦,好的,有鼻息。用灵力检查,也好好的……累的睡着了么?是,是真的么?就让他来验验真假……
想……好想……桓锦心里满是柔情地凑近那睡着了的少年,噩梦里发生的事窜出来,他止了动作,忽地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似的没有力气站不住脚,他眼前一片模糊。
怎么样,他要怎么样对凤池说……他……不想……桓锦无力地跌倒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望着徒弟的睡脸。
他得了病,真的得了病,他想简凤池想得发疯,对魔种妥协退让做尽了这辈子不愿意做的事,现在回来了,他一点也没胆子碰他干净的睡脸,去亲亲他,他多么脏啊……
桓锦几次尝试又不敢,他始终在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像饿极了的人看着眼前的美食却不敢去拿,干看着食物看得眼发红头发晕手发抖不敢过去拿。他真的感到饥肠辘辘了,他变成一尾青蛇蜷缩起来,好像不看就不会饿似的。
好想……好想凤池,熬过来了……我的凤池……对不起你……好痛苦……想杀人,杀了……等杀了那个魔种,我就走,我去死,我不拉你跟我缠……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直至青蛇被温柔地抱起来,桓锦睁眼,看到他的凤池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把他捡起来抱入怀中。
桓锦居然害怕得发颤,他立刻咬了简凤池一口,简凤池痛得嘶嘶抽气却没放手,抓着尾巴嘴角仍然是是带笑。
他简直高兴得要命,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就光是见到了他蛇的身体就开开心心地抓在手里,被咬了也习惯,不知道那有多脏他的手。
放手,松开!求你了!我……我……桓锦无所适从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脱离简凤池的手,好像忘了他是个仙人可以随便变来变去。
凤池不嫌脏么?凤池不知道……凤池好可怕,他变得好可怕!
松,松,让他走,让他走!他想杀人,他想杀人!他想……成魔……
疯狂挣扎着的蛇一口咬上了少年的肩头,他给少年咬出许多血印,桓锦一出地狱碰到爱人就发了疯地想逃,他宁愿跟魔种纠缠了,看到真正的简凤池才是莫大的恐惧。
简凤池痛得发抖也没有甩开,他也终于有了接近青蛇身体的机会,他笑着抓住青蛇顾及不到的尾巴尖,任由自己倒地的同时抓起尾巴尖轻轻一吻。
“师尊……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了,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桓锦全身颤抖,数不尽内心压抑的疯狂思念翻涌而上,他松口了,他也好想凤池,想到得了病发了疯失了心……有他摔不着的凤池,凤池,对不起……我……
他发现在梦境里轻而易举说出来的三字情话又变得千难万难了。
尾巴尖好痒,凤池在亲亲他。
桓锦放弃了挣扎软了身,简凤池于是一寸寸地亲吻着他的身体……桓锦头皮发麻,这不吝于某种邀请,好……好舒服……怎么会,他应该痛着,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中,早就麻木习惯了。
不要亲,他忍不住缠的,缠住了就脱不了身,他好邪门,他不要做简凤池的师尊,他跑,跑到天涯海角……不要亲……
桓锦身子忍不住扭动挣扎,太舒服了……好,好想缠在凤池手上,桓锦整个身子软了,简凤池吻遍了他的全身。
蛇尾巴慢慢地把他手臂缠住,绞紧,蛇头立起来警惕地盯着少年带笑的俊脸不放。
简凤池止不住笑,又把蛇头按下来靠近唇边。
……就不怕他发狂咬他么?真傻,仗着自己命大就随便?
桓锦决定再卑鄙一点,他一辈子瞒着简凤池又如何?反正……他对不了其他人再像简凤池这么好了……心里……只有……凤池……好……凤池……
………………
喜欢凤池。
喜欢的要疯了。
他卑鄙无耻也要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一辈子。两两相怨过日子也喜欢。拉凤下凡尘。
唇边冰冷的蛇头变成男人冰凉的额头,桓锦永远都这么冰冰凉凉的,除了发情期。
桓锦想微笑或者说些什么话,可看着少年含笑的凤眼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少年扯着笑,哑声道:“咬我?不就吵你睡觉,你发的什么疯?”
“痛死了!”
他扯开衣襟露出锁骨让他看伤口,桓锦呼吸一滞,他扭头想不看,少年强行掰转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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