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句两句,是一堆又一堆,他到现在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骚死了,骚得你发疯,你恨不得……”
简凤池可太知道怎么让桓锦兴奋了,一想到几百年后桓锦这副委屈不已可怜巴巴的求他的模样,少年恨不得直接快进时光到几百年后,他不受中间那些苦楚,他坐享其成。
“啊嗯,再夹紧……要,要去了……”简凤池咬唇说不下去,桓锦等着他继续说,他凶狠的眼神又起来了,一把把他掀翻替他口交,他没有几百年的记忆,但是简凤池说的这句话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没想到是这句话最好听。
桓锦腿根被磨得疼,他脑子也乱得难受,头疼脑热一起袭击了他,他眼神格外凶地看简凤池意乱情迷的喘叫着的脸,带着他的手帮自己自渎,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简凤池手发抖,桓锦脸上脏着,他哑着声:“吃。”
简凤池听话地张口,桓锦却又改变了主意,他舔弄着简凤池的手指,低声道:“你把话说完,不要说一半。”
“嗯哼?凤池,你骚死了,骚到我发疯,你勾引我,是想给我生小蛇?大了肚子被我又肏又干?”
“你喜欢的是这句,还是哪一句呢?”
“吃呀,好生小蛇……”
“你喜欢……哪一句,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还是……全部?那样的烂话,你居然喜欢?你觉得……好听?”
桓锦恶劣地,逼迫简凤池吃掉他的精液,简凤池又回到那晚发情期的恐惧中,浑身一抖。于是桓锦随随便便地拿起简凤池沾满白色液体的手,亲他指尖,把自己腰腹当块干净破布似得,抹干净。
“缓一缓,我要听你完全说出来。”
简凤池的手被带着抚过桓锦的脸侧,锁骨,胸肌,腰腹,全都被弄脏了。桓锦向来冷漠禁欲,于是他染上欲情的眉眼,被弄脏的身体,蛇一般凉薄的眼神,上下滑动的喉结,格外的勾引人。
简凤池看着这一切,刚射过一次的阳根又一次发硬。他惊呆了,说话磕磕巴巴,他目光缠住桓锦被白液污浊的身体移不开:“你……都,都浪费了。”
桓锦:“说啊,你不是觉得……好听?”
他意犹未尽地舔唇,卷走剩余的浊液,嘴唇红肿不堪,有点疼。
他按住简凤池腰身,湿透长发黏连,几缕散在胸膛腰间,那些意外流落的发丝动弹不得,乖乖贴在桓锦的身上。
他故意呵了口气,简凤池身子一颤。
“凤池……”因为吞下了那些东西,桓锦低沉声音沙哑浑浊,透着压抑:“硬得好快啊。”
“该怎么办呢?你说我对你说过的,最好听的话是什么,告诉我吧。”
桓锦压抑着,他思考着怎么办,凤池居然……几百年了啊,他们几百年了,他草人的本事应该向凤池展示了个遍。
他柔声道:“想操我吗?来呀,你说话。”
简凤池一定会屡败屡战,他好了解他的凤池,反正呢,都会失败的。
“我吃你的,多少次了,你来呀。”蛇在展示着,他的美色。
他揪住自己发红的乳尖哼吟,长眉微蹙,长腿一跨压住简凤池的硬挺,“你硬了,怎么办,我帮帮你,师尊帮帮你啊。”
凤池呢,老想操他,又玩不过他。他最喜欢呢,揉他的胸肌,玩他的奶尖,听他受不了地喘。桓锦终于,找到了增添他们性生活的一点趣味的东西。
毕竟,凤池好像,还没草过他。
“凤池,你说说话,师尊……好寂寞啊……”桓锦还在受着几百年道侣记忆的蒙骗,他自动自发地用自己的想象力,无穷无尽的想象力填补这空无的几百年,并且越发相信。
“你看看师尊啊,你好硬,你那么硬,顶得师尊好难受……”桓锦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乳尖,他声音柔柔的,蛇在诱惑人心。
桓锦说简凤池骚浪贱,他自己在床上也骚得可怕,简凤池不敢那么骂他,他听了不会羞耻,他变本加厉,骚出新天际。
现在他就骚得可怕,下身磨蹭着简凤池,不断玩儿火。
“哼嗯……你害师尊,奶尖好痒,想凤池舔舔捏捏嘛……”桓锦的阳根立起来,简凤池老玩他的胸乳,每次被摸被舔他都舒服得蛇脑糊糊,拿蛇尾把亲爱的凤池整个缠在怀里。
桓锦蛇脑糊糊,眼神朦胧地享受着,他摸着自己的胸乳,想象是简凤池在玩弄他的这里:“嗯……凤池……凤池……你说嘛……”
“哈啊,好听,好听的话……你不敢说么?”
他蹭着简凤池的阳根,捏着翘起的乳尖,手伸下去摸着欲望上上下下,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响。
“想要么……想要凤池……想吃凤池的几把。”他一字一句,缓慢又直白。
简凤池眼睫颤动,他不敢看,他不敢想,他闭上眼睛。
他不敢说。
身体诚实地情动了,他闭着眼睛咬牙拒绝诱惑,他很惊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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