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的身体。
一整个冬天,蛇冷冰冰的身体在他发烫的身子上爬来爬去,偶尔变成碧瞳的冷漠男人,携着他手指头教他如何自渎。男人对他微笑,他恶劣死了,简凤池恨死了,他晚上得跟他一起睡不着觉,夜晚寝宫来刺客还让他自渎骚喘给他听。
一整个冬天没有刺客或者别的什么神仙邪祟怪东西来烦他和蛇乱七八糟。蛇暗地里肯定做了什么,他怪好的。简凤池看着他好看的眉眼都想主动地去体验除了自渎以外的性事了。
太子时期的简凤池甚至私底下研究过怎么当下面那个,上面下面都研究,可惜蛇只待一个冬天。
皇帝么,怎么可能没有三宫六院?简凤池手上多少人命房内多少姬妾,桓锦不知道,他以为他单纯死了。太子殿下乐意做个任性单纯的乖徒被桓锦宠。他爱了和蛇搞乱七八糟,断袖也不是不行,他爽得飞起。
桓锦冬眠睡不着跑来骚扰他帮他发泄性欲,天,他真是好蛇。十几岁,青春期,性欲勃发,简凤池爽着呢。
缠他一晚上不放,他爽一晚上,一个冬天,爽一个冬天!简凤池甚至都准备好了,桓锦要是干进去,他找太医抹点药当若无其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反正……每次桓锦不让他睡,都会让他爽。天,仙人的花样太刺激了!
你以为太子殿下怎么想的?桓锦草别人或被草,他哭得要死要活苦情悲伤?爽文男主龙傲天怎么可能会要死要活苦情悲伤?
他撕烂别人给他写好的be剧本,来一个情敌干翻一个。他天生就要日天日地,他不信天不信命他就要逆天改命!被世界宠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有这种化险为夷破镜重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传奇本事。
桓锦还是不愿意亲。
“我不。”他说得很坚决,“我要出去,凤池就在外面,我怎么把你当凤池?”
他又要开始说起他凤池的好。哎呀,再夸他简凤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一脚压住桓锦的东西,桓锦果然闭嘴了。
那玩意像不行一样半硬着,他笑着,脚压着,又说桓锦不行:“这么软,你怎么干进我的里面,又怎么干爽我?”
“师尊啊,怎么办啊,真的没双修过。”
“你干凤池,也这么软?那怎么让他爽啊,你知道的,一把凤池弄爽了,他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地随便你动啊……”
他白嫩脚心使劲地蹂躏桓锦,桓锦抿唇咬牙,他碧眸深得发黑,里头藏着择人而噬的巨蛇。
“我都知道呢……你怎么对凤池坏……”简凤池脚揉着桓锦,他身子开始发热了,桓锦搞他搞得身体记忆都出来了,一碰到桓锦他就身子软下面硬,要命。
“你想一想,凤池做太子,你要他夜夜纵着你和他玩耍,你玩他的几把奶头,缠着他的腰腿蹭来蹭去……凤池求你别玩,你怎么做——啊!”
简凤池尖叫一声,桓锦红着眼折起他的腿,他握他小腿足踝握得力道好像要把他骨头捏断,他下身用力蹭他大腿,他在操他的腿间,像发情期那样发狂。
“别看我的记忆,别说,那是我的记忆!我的凤池!”他干不了,他干不下去,他停在那里粗粗直喘,随手扯了块布把结系得死紧,勒在简凤池眼上。他低头亲亲凤池,他忽而好了,他好像变温柔了,他好像不是发情期疯狂渴求着简凤池的庞然巨蛇。
“凤池乖乖的,我怎么玩他都纵容我……我都觉得自己过分,我想亲亲他蹭蹭他,又生气得恨不得把他玩死,凤池乖乖的我就不玩死他,我让他睡觉就是了,我彻夜待在他的寝宫看着他,他多好看啊……”
如同平日一起发泄欲望般,桓锦一边念着凤池,一边包住他们两根搓弄,简凤池忍不住发出叫声,桓锦又撕了条布,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
简凤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痛喝他道:“你闭嘴,你他妈的不许学凤池叫!我只要凤池在我面前骚。”
他又继续做下去,好像不干进去他身边躺着的就真的是他念的那个凤池了。
简凤池忽而又后悔不该这么无情骗桓锦,可他总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求解脱,他在他师尊面前这么要死要活,他师尊可能放过他吗?
不行,再怎么痛,再怎么窒息,桓锦也要往前走。简凤池不痛,他一点也不痛,只要他手里还拿着桓锦那颗破碎又重新补好的真心。
“呜呜……”脑子里热融融的,简凤池动着反弓腰身,他动手动脚动腿,桓锦撕了一块又一块布条缠住他的手脚,像蛇一样把他缠绕起来。
真是又甜又爽又刺激,简凤池都快忍不住了,他特别想喘出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他放了声发了骚不管不顾了,“啊……呜,桓锦……呃……!”
布条也挡不住他发骚,他就是骚死了,布条勒着他的嘴,猩红舌尖探出又被布条拦回,口水湿了布条。他还是想喘出来,他一喘桓锦就克制不住地兴奋,玩得越来越狠做得越来越刺激,一晚上把他翻来覆去。
他一被桓锦玩就受不住,连尊严都抛弃。
这邪仙人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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