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你想办法探探他的爱好,尤其从和他熟悉的人身上入手。”
付沉去做画像模特,陆衿白看付沉进来脸色有些不自然。显然是因为昨晚付沉好像误会了什么的事。不过陆衿白也不知如何解释,他索性不看付沉,指挥着助手搬道具。
今天画裸体画,陆衿白特意要求付沉站着,他用三面黑色的板围绕在付沉周围,然后礼貌对付沉说,“请您脱衣服吧。”陆衿白的眼神又恢复了专业,看付沉的目光和看其余普通模特并无不同。
付沉却看着陆衿白若有所思,熟识,他随意把外套,内衬,裤子都脱了。大喇喇直视陆衿白。付沉长相不凶,眼上的伤痕收起他性格本身的攻击性。付沉看着像一个在清冷雨中停下脚步等你上前的男人。让人想要依靠,又觉得想为他披上衣衫。
陆衿白手下画笔一抖,他有些转不开眼来,陆衿白猛然回神,匆忙地去找他工具袋里的东西。付沉还在思索要怎么和陆衿白开口去问。他对和古堡牵连的人都没好感,付沉不知道陆衿白的身份,但显然按照昨天晚上的场景,他不能再对这个青年画家爱搭不理。陆衿白拿出一条金色的手链。双链,金链银镯,陆衿白几步过去拉起付沉的手给他带上。陆衿白不敢再看付沉不着寸缕的样子。
只是一个男人,却让陆衿白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触碰的心思。想要拉住他,想要做什么都好,想要为自己的故事添上一笔。“谁都有自己的故事,衿白。”足够年轻的安浦年合上琴键,无奈对他说。温和眸子跳动着将要一展宏图的光彩。
付沉转了转手腕,“你,你多大了?”陆衿白一愣,没有模特会在画像的时候跟他闲聊,他们总是太过羞怯,或匆忙于下一场的人生故事。赚到了钱,娶到好老婆,去学校听课。“二十九岁,您有什么疑虑吗?”陆衿白体贴问。“您要喝水的话可以告诉我。”付沉好笑看他,这年头坏人总是装得单纯,“我问你,你画我,你晚上会看着我的画自慰吗?”
“……”陆衿白吃惊张大了嘴巴。
付沉哈哈大笑。“反应挺可爱。”“开玩笑听不出来?”他话是这么说着,一捋头发,他好像知道自己的长相有多好,强健的体态充满荷尔蒙。
至少陆衿白被气到脸庞发红。他活到二十九岁,没有人语出放肆地调戏他。陆衿白又气又恼,白弱的脸表情动了又动。板下脸冷冰冰地说,“您站好,我要开始画画了。”更像是虚张声势的划清界限。
付沉是什么人,小时候就混不吝,长大了只是收着劲。此时看到人恼了,他更笑眯眯逗他,“小画家要开始画画了。”“你!”陆衿白嘴唇气得颤抖,脸红了大片。在那病气的脸上显得娇。付沉欣赏了一会:“小画家,你认识贺因渝。你和他什么关系?”陆衿白一愣。
红霞泛滥的脸平静下来。“您不要打听他的事。也不要和我再说话了。”陆衿白竟剜了付沉一眼。如果说付沉之前还是试探,现在就真被陆衿白这小表情逗笑。一个坏人,怎么好玩成这样?像一摸就炸毛的小兔子。
画像结束,付沉穿衣服的时候觑了收拾画纸的陆衿白一眼,“小画家来帮我穿。”陆衿白只装没听到,秀气娇弱的脸紧绷绷的。
付沉离开的时候故意在小画家耳边咬耳朵,“你颤抖的样子,真美。”付沉说完这混账话就径自离开,徒留被冒犯的陆衿白抖着手指气到捉不住画板。付沉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前几日的愁闷和身体上的难忍都不在意了。付沉在饭桌上食欲不错,他收到了慕恒的消息,“沉哥,你之前让我查的那幅画有眉目了,就是价钱太高。”“沉哥你亲自去拍卖会一趟吧。我请假陪你去。”付沉毫不犹豫给慕恒转了个红包,慕恒在头像那边“k”了一下。“沉哥你有没有……尹倾的消息啊。”
不知怎的,慕恒自上大学之后时不时提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付沉没心思管。“你别烦她,她没空陪你玩。”慕恒那边打字又消除了,半天,“沉哥你和她还有联系啊。”语气竟哀怨。
隔着屏幕付沉都能看到慕恒的怨气,他皱眉:“你他妈别打她的主意。”“?凭什么?”一向在付沉面前没骨气的慕恒隔着屏幕打字。
想撤,付沉的消息就回了过去,“她现在没心情谈恋爱,我怕你被拒绝想不开。”“……呜呜呜沉哥你对我真好。”慕恒泪目。唠唠叨叨又给付沉发了一堆的话。付沉本来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似乎听到尹倾,又让他沉重下来。a市的事是付沉的阴霾,是尹倾的阴霾。两个人久未联系,付沉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如她当时拉着付沉说,“我们私奔”,她知道付沉在想什么。桃花眼勾魂夺魄,两个人的默契建立在于两人毫不相干的图书馆。
付沉从来没收到尹倾的穗子,付沉却听到了尹倾写给他的诗,“你的眼睛里,有一场夏末秋凉的雨。”“沉哥我们这边建议你不要查探男人的行踪。”女明星在手机那头劝告,她百忙之中要抽出时间服务大客户。“您的路线是解语花。”
付沉想骂人。“红粉知己不能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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