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辩驳的事实,他真真切切做了这些坏事,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柯楚下手轻一些,保自己一条命。
“你已经全都知道了……不是吗?”危响索性破罐子破摔,和柯楚坦白道,“反正我现在落到了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
“让我杀你?”柯楚似乎被危响的态度逗乐了,手中却搬来了一旁一米宽的木头长桌,拉扯着危响手腕处的锁链让他跪上去。
“笑话。直接杀了不就便宜你了吗?”
“所以啊,我给你准备了几个小环节……身子趴下去两腿分开。”
危响不敢置信地回头,瞪大双眼望着柯楚。
“你疯了吧?我可不是同性恋!”
“我又不是同性恋。但谁又规定这种事我不能做呢。”柯楚拍拍面前危响圆润的屁股,说道,“放心吧,我可不想操你,我只是想送你点痛苦罢了。”
柯楚解开了危响手上的锁链、但束缚已久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勉强支撑着危响趴在桌上。
柯楚的手指在危响背后划过,径直地移动到两瓣白圆间小巧浑圆的嫩蕊上。
圆鼓鼓的手感,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强硬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狠厉的动作让嫩蕊的主人一下子就刺激得趴下腰,身前玉柱挺立。
危响感觉到身后又痛又痒,像是被一柄剑身粘满毛刺的短剑劈开了身体。
他难耐地在长桌上扭动身躯,不断收缩着那处的穴肉,似乎想把这柄不怀好意的短剑挤出去。
但柯楚在手指整根没入后就不再向内探索,而是抽出手指换成一个冰冷的金属头捅了进去。
危响被这种未知的纳入感吓到了,扭转身子想要看清柯楚手中握着的东西。
柯楚在危响左臀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别乱动,不用水枪怎么把你肚子里的腌臢排出去。”
“不……不能用水枪!会坏掉的!会坏掉的………啊!”危响慌了神,心中的恐惧不断蔓延,却被突然喷出的水流直接冲洗到了结肠口。
一阵酸痒在小腹堆积,越来越多的水流碾压过肠壁扯着危响的肚子鼓大又下坠。
等到体内再也容不下一滴水的时候,危响的下腹部已经几乎完全贴紧了桌面,昂立的性器一下子就被夹在危响的身躯与长桌之间。
柯楚关掉开关拨出水枪头,危响身后慢慢淅淅沥沥地滴下水珠。
“把水兜牢了,别搞得到处都是湿的。”柯楚伸出手掌按压着危响隆起的小腹,将里面的水搅得不断晃荡。
危响闷哼一声,却也只能夹紧肛口不让水流因为刺激而流泻出来。
半分钟过后,柯楚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一米高的圆口桶,让危响坐在上面把肚子里的水全部排空。
当水流迅速从刚刚适应了的肠道中流出的时候,危响甚至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最后危响只能趴在长桌上不断大口喘气。
他身后肛口周围的软肉紧张地收缩着,不断将外界的空气吸纳进去,试图缓解内部因水流来回冲刷而感到的空虚。
柯楚将桶拿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危响通过影子看到他手里似乎拿了一卷胶带状的东西。
柯楚走到危响的身后,掰开他的臀瓣,中间的嫩蕊已经扩张到了原来的两倍多大小,刚刚好露出了其间艳红的软肉。
危响只感觉肛口的肌肉被拉着向四周扩张,又似乎被胶带什么牵扯住无法收缩回去,只能门户大开地将内部的软烂红肉暴露在空气中。
“你干了什么?”危响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撕扯开的陈列品,一丝不挂地做着展览。
“一点压敏胶带,让逆感受一下扩张完全的感觉。”将最后一条半透明的胶带贴在危响的大腿上,柯楚走远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危响浅色的皮肤映衬着他身后被拉扯开的艳熟肠肉,半透明颗粒清晰的胶带又很好地过渡了两者间色差。
“你就在这享受一会吧。”说完柯楚就转身离开了此处,只留危响跪在长桌上,看不见自己身后是如何一幅糜绯画面。
柯楚走后,一切都归于寂静。只有挂在墙上的细管水枪口在慢慢往下滴水,啪嗒啪嗒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回响。
危响的手肘撑在长桌上,双腿跪得渐渐麻木,唯有身后被扯开的肠洞清晰地传来疼痛,刺激着他昏沉的头脑。
贴近胶处的水迹已然干涸,坚韧的胶带扒着底下的皮肉,似乎要与危响的身体融为一体。
双臀间最深处的肠肉搅动着空气,贪吃地将冰冷渡进危响发烫的身体内,又将湿热的水汽吞吐而出,与四周的干冷交织。
“……柯楚?”危响难耐地出声道,身前性器久经刺激,已经重新缩成了软趴趴的一团。
没有人回应,危响只能在诡异的寂静中独自忍耐身体内的空虚感。
等柯楚回到他囚禁危响的地下室时,后者已经痛苦地要疯了。
危响的精神几乎崩溃,头部以下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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