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郁,不让他被别人挤到。
“殊先生你好绅士哦~”莫郁笑眯眯的望着他那张在灯下雪白的脸。
殊鳕焉不自在的点点头,只是望着地铁墙壁上闪动的提示灯。
莫郁眯眯眼睛,侧过身,利用人群的挪动,用手背碾过殊鳕焉裤裆里的巨物。
殊鳕焉闷哼一声,面皮上染上淡淡的一点红,身体一僵,往后下意识一挪。
“殊先生怎么了?”莫郁惊讶的望着他。
“没怎么。”殊鳕焉往下看了看,挤挤挨挨的衣服把下面遮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是谁。
殊鳕焉抿了抿唇,攥紧了握把,车厢晃动,对方又把手压在大鸡巴上,他皱着眉往下一抓,捞了个空,等他松开捂着下体的手,对方又摸了过来。
他还是摸了个空。
殊鳕焉喘过气,才发现莫郁望着他,两只秋水剪瞳含着水,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怎么了,莫先生?”殊鳕焉问。
“你蹭到我那个了。”莫郁小声的说。
殊鳕焉身体一僵,确实刚才手一直来回抽离的时候,的确感觉蹭到了什么东西。
“对不起,”殊鳕焉低头,愧疚的道着歉,忽然,人流一个晃动,莫郁倒在他怀中,两根鸡巴隔着裤子蹭到一起,他感觉呼吸一窒,他硬了。
对同性“上下其手”还对人家硬了,实在是不太礼貌。
殊鳕焉扶着莫郁的腰,柔软的皮肉像是穿过衣衫黏在了他的手心,让他不忍抽离。
“殊先生,你是……硬了吗?那我帮帮你吧。”莫郁望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笑,眉眼含情。
殊鳕焉恍惚的点点头,但随即揉揉太阳穴说的:“抱歉,莫先生,是我太失礼了。”
看着对方上下浮动的喉结,莫郁浅笑一声,贴着他的胸膛,用指尖刮着他凸起的喉结说的:“殊鳕焉,让我帮帮你吧。”
殊鳕焉听到自己回答,说:“好。”
他的手穿过下摆摸着滑腻的皮肤,莫郁隔着裤子摸着他的肉棒,从根部逐渐往上滑动,然后指尖一共拉开拉链,大鸡巴支棱棱的顶开内裤,裤腰边缘冒着头。
“殊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啊。”殊鳕焉听到青年惊讶的声音,他低头嗅着对方的发间,周围人群好像变的模糊。
“那你喜欢吗?”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当然喜欢啦。”青年拉开他的内裤,顺着嶙峋的青筋,摸到圆润的柱头,笔直壮硕,青色青筋绕着淡粉的肉柱。
“殊先生的鸡巴颜色好淡,好漂亮,殊先生不会还是初吧。”青年含笑的玩着他的肉棒,细嫩的掌心磨着龟头,他用指尖勾勒着鸡巴的形状,食指对着马眼坏心眼的一戳。
“呼!”殊鳕焉倒吸了一口冷,第一次被扣弄的马眼射出一道浓精,溅在他的小腹上,眼镜上,和青年的发上。
莫郁好脾气的抬头朝他笑笑,食指刮下鼻梁上的精液,放在唇中尝了尝。
“唔,好浓呀,还真是处子精,就是有点腥。”莫郁舔舔粉嫩的指尖,垫脚含着殊鳕焉的下唇,轻咬一口。
半硬的大鸡巴不减分离,青年细白的手把玩着鸡巴,像是在玩核桃一样把玩着两颗装满浓精的卵蛋。
莫郁满意的舔舔唇,两只手拥着大鸡巴,像是挤毛巾从根部往龟头挤压,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莫郁的双手,莫郁蹲下身痴迷的伸出艳红的舌尖舔着龟头,又吸又舔,时不时把舌头往马眼里面钻。
还是初哥的殊鳕焉不自觉的往前挺腰,龟头戳进细嫩的口腔,时不时还被戳进喉咙狠狠一夹,浓精来不及吞咽,喷涌而出,打湿了青年的领口。
“好香啊,”莫郁低头吸舔着巨大的卵蛋,也不放过敏感的龟头,用手心来回搓着。
看到殊鳕焉忍不住抖动着大鸡巴的时候坏心眼的用小拇指戳住马眼不让他射。
殊鳕焉捏着他的腕子,清冷的双眼哀求的望着他。
莫郁朝他甜甜一笑,低头含着龟头,卷着舌尖往马眼一戳,精液大股大股射到莫郁脸上。
“老师,怎么了?”女同学疑惑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殊鳕焉,他一只手扶着额头,指腹轻轻的按压着太阳穴,无框眼镜下薄薄的眼皮颤抖着,睁开又闭上,他恍惚的抬起头。
“没事……报告我先看着,到时候邮件回复你。”殊鳕焉晃晃头,他明明记得上一刻他还在地铁中,被男人握着命根子,怎么下一刻就到了学校里。
同学放下文件走出办公室,墙上的老式时钟还在滴答作响,手机的屏幕点亮,9:25是在早上。
就好像是一场不寻常的梦,在记忆中那个男人捡到他掉落的书签,并加上了联系方式,然后吃过一顿愉悦的晚餐就各自回家了。
可他还是能回忆起地铁中的细节,男人苍白的手指,只在指甲尖透着一层薄薄的粉,指甲不长不短,修地刚刚遮住指尖,骨骼精致纤细,薄薄的皮肉在灯下显的半透明的,蓝紫色的静脉像是一朵静谧的花开在手背,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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