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克普铭再是嫌恶雄虫,此刻也不得不遵从埃尔多利的指令。
来自高等级雄虫信息素的压迫使他身不由己,完全无法自控。
身体本能的追求着强烈的刺激,渴望极致的快感,无论对方是谁,他都发疯了般,想被狠狠操弄身体。
弄坏也没关系。
他也算看懂了,雌虫在雄虫信息素全开的情况下,被动异常,毫无反抗之力。
而自己的所作所为,从一开始就是无谓的挣扎,因为他终究会选择屈服,屈服于雄虫信息素之下。
任他心里多么不情愿,身体也早早的先于意识温顺下来,成为一个只会无脑臣服的垃圾罢了。
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江临看着雌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姿势别扭的摇摇晃晃的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仿佛一副认命的样子,没有一点迫不及待。
他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适当的反抗是情趣,反抗过头那就是不知所谓了。
而且这里的虫子们不是很喜欢被雄虫欺负吗?不是宁愿被虐也想着凑在雄虫跟前吗?
摆出这种不情愿的哭丧脸,真是让人倒胃口。
哈,不过这种敢上手打雄虫的垃圾……
自然要狠狠磋磨他才是。
江临看了看刚刚随意在这间屋内翻找到的小玩具,微微笑了笑。
夕克普铭忍着难受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挺尸。
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要折磨他也好,要送他去虫星法庭也好,想怎样都好,全部都无所谓了。
反正是他自己傻乎乎的送上门,上赶着得罪了雄虫,而得罪雄虫的下场……
哈哈哈,夕克普铭在心里苦笑一声。
江临看着这个大男人乖乖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任他摆弄的样子,兴奋的捏了捏手里的小刀爬上了床,跪坐在雌虫脸前。
床上的男人脸颊绯红的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着。
他把小刀压在了对方脸上,明显的看到了雌虫喉头紧张的滚动了一下。
冰凉窄薄的刀片贴在相对细嫩的面部皮肤,引得睫毛感知到危险的剧烈颤抖。
“你以为装死就没事了吗?不可能哦”
他拿着刀缓缓向下,在碰到那脆弱的喉结的地方,微微用力压了一下。
刀尖在那脆弱的地方瞬间蹭出一到极细小的血口。
江临满意的看着雌虫喉结反射性滚动,手指紧紧攥住从床单,身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块块隆起。
刀刃继续向下,划开了夕克普铭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
冰凉的刀贴着皮肤滑动,带给夕克普铭一种合着恐惧的微妙刺激感。
他再次为自己的下贱感到悲哀,也为了这身不由己的命运。
曾经拼了命的练习,在战场上杀敌,疯了一样想要踩着别人的头向上爬,为的不就是能够站的高一点,能够多一些选择,不用被雄虫踩在脚下卑微的讨好他们?
而他不过是因为看不惯那只凶恶雄虫的所作所为,伸张了一下正义,就要被虫星法庭追杀到天涯海角。
他一个人艰难的躲躲藏藏这么久,却依然沦落到被自己最看不起的雄虫肆意玩弄的境地。
他夕克普铭的未来从今往后便全都掌握在了这只废物雄虫手上,没有选择。
而埃尔多利殿下不虐待他,就已经称得上是对自己的仁至义尽了,毕竟他刚才是如此的粗鲁冒犯了对方。
夕克普铭紧闭的眼角滑落下一滴泪水。
——他恨世道不公,更恨自己无能为力。
江临看到了雌虫的泪水并没有心软,反倒更兴奋了些。
手稳稳的握着刀,划开了雌虫的裤子。
至此,夕克普铭的整个身体便全都暴露在雄虫的眼中。
坚毅的面庞泛着情欲的潮红,健硕鼓凸的胸肌上两点乳粒早就因为情欲而挺立,连带着乳晕都变成了淫糜的艳红色。
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修长有力的四肢伸直平放在床上。
擅自情动的下身,粉嫩的顶端不断滚下透明的液体。
微微开合的双腿之间,那个藏在隐蔽臀缝间的小穴正饥渴的吐露着润滑,迫不及待的等待被插入操弄。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疯子有着一具阳刚且男性化的身体。性感的荷尔蒙混着发情的甜香信息素勾引着他,希望他能尽快满足这具淫荡的身体。
可惜他很记仇。
敢胆大包天的对着他摔摔打打,不狠狠磋磨他一番,这个贱货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江临神色不明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透明的刀片冰冰凉凉,其上带着金色细闪,玉石的刀柄握起来手感极好。
因为只是情趣用品,所以没有开刃。
这柄精致的小刀看似锋利,实则用力也只能在雌虫皮糙肉厚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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