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摸索着按下按钮,微弱的数字2亮起。
江临独自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这电梯也不知怎么回事,不过五米的层高竟是让人等待了十多秒钟,电梯门才应声而开。
门开后,入眼的是一条修长笔直能够一眼望到头的长廊。纯白的瓷砖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廊两边都是一间间的房间。
这个和监狱冷硬的金属风截然不同的空间十分安静,安静到了有些让人心慌的地步——颇有那种恐怖的闹鬼酒店的氛围。
江临站在电梯里,好半天都没能迈开脚步。
——那个看起来就长相阴郁的家伙,该不会是编瞎话骗他的吧?这鬼地方真的会是给什么雄虫住的,或者说是‘办事’的地方?
那这也未免也太寒碜了吧。
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他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等到真正走起来后才发现,这地方实在是大的离谱,门后面不一定是房间,有可能是同样的走廊或是楼梯间……
安静的空间内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不知又走了多久,这寂静到死寂的空间终于是出现点人声了,只是这声音有点怪、还有点不合时宜。
“嗯啊……不要、啊……”一阵纤细的、带着哭腔的娇弱声音从远处传来。
嘴里明明说着不要的话,但那含混的语调里夹杂的欢愉却又不容否认,听起来很像是某特殊场合会发出的暧昧声音。
“……”这看来是没走错了。
江临心中一时无语,但脚步却诚实的向着声源而去。
待他走近后,声源处的木门扉半遮半合的,暧昧的呻吟声和水声顺着门缝不断向外传出。
该说不说,这究竟是虫族个性开放还是这些家伙太过粗心大意,总之,一场春宫大戏就这么直接在他面前上演。
本着‘既然人家当事人都不介意,那我看看也没什么的吧’的心理,江临光明正大做起了墙上君子,
只是门内的情景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在他印象中,雌虫与雄虫的交配,就该是雌虫被雄虫按着,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然后在房间的各个地方,被雄虫按着,顶着张高潮脸再操着虫族雌性那普遍低沉悦耳的声音呻吟不休。
下身则会因为情欲湿的一塌糊度,但是否让对方爽到,则全凭雄虫心情。
但眼前的一切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肌肉结实身材健壮肩宽腰细的是雌虫,皮肤白皙骨架纤细气质柔弱的雄虫,这他总不会认错,只是这体位……
红发雌虫蹲坐在身材纤瘦的少年身上,巨大的体型差缘故,从他的角度看来,雌虫几乎将雄虫赤裸的身体遮住了个七七八八。
雌虫健壮的大腿几乎快赶上雄虫腰粗,并且随着动作的缘故,大腿肌肉不断鼓起,肩背手臂处的肌肉也块块隆起,饱满的臀肉骚气的向后撅着,不断扭腰吞吃着雄虫那根白嫩的性器。
直把看着就十分柔弱的小雄虫夹的满身细汗的躺在床上,满脸绯红的口中不断呻吟着。
“不要了……哈啊,大人好厉害啊,慢些啊……”几乎喘的断了气的娇弱呻吟不断从雄虫红润的薄唇中溢出。
听得江临一阵头皮发麻。
红发的雌虫粗喘着哼笑,腰肢拧动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皮肉相接之处不断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哈……小婊子,哥哥弄得你、爽吗?”
雌虫伸出大手抚摸上雄虫白皙的胸口处,指尖十分自觉的就向着那两颗颜色粉嫩的小乳头摸上去。
小小的肉点被捏在雌虫指尖揪的老高,连带着手掌就像揉搓面团一样,轻而易举的包裹住雄虫瘦弱的胸乳,大力揉搓着。
江临站在窗边安静的看着。
那雄虫大概是被玩的狠了,水蓝色的眼睛瞬间氤湿,顺着脸颊滑落下晶莹的泪珠,腰肢反弓着,顺从的向着雌虫手掌的方向挺起胸膛,口中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
“啊哈……哥哥,夹死我了……呜,胸口痛……啊啊……”
或许是那红发雌虫当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过揉搓几下,就将那片白皙的皮肉弄得泛起青紫的指印,两颗小乳头更是红的几乎滴血,肿胀了一倍有余。
末了,那雌虫竟然还扇了雄虫的小乳头一把,发出了清脆的皮肉相触声。
“哈,小婊子,哥哥操死你……爽不爽、爽不爽?”雌虫一连串的追问,汗水顺着密色的肌肉滑落。
红发雌虫大大咧咧的将头发往后一撛,露出一张长相略显粗犷的脸来,邪笑着俯下身来钳制住雄虫的下颚,头一歪便对着雄虫那张柔软红润的唇印了下去。
同时与肩膀相比显得禽兽有力的,腰肢也快速的摆动起来,股间的穴口对着雄虫白嫩的性器贪婪的吮吸着,两颗饱满的肉果砸在雄虫小腹上撞的通红。
雄虫呜呜咽咽的哼声与雌虫穴内不知羞耻的水声,顺着门缝大呲呲的传播开来,灌入门外偷听者的耳中。
江临作为二人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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