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硬的不成样子,顶端颤颤巍巍的流出骚气的水液,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显得格外淫靡。
明明没有吸入任何信息素,休却觉得大脑渐渐昏沉起来,舒服的只想沉浸在雄虫手指温柔的抚弄中。
“哼嗯……”被竭力压抑的呻吟声细软如猫叫,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故意勾引人。
江临目不转睛的盯住黑发雌虫的脸,手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稚嫩的阴茎被雄虫细嫩柔滑的手来回撸动着,手掌滑到敏感的龟头软肉处,沾着透明的淫水反复摩挲着。
尖锐的快感使得得雌虫白嫩的身体渐渐痉挛起来,淫媚的叫声更是压都压不住:
“啊……哥哥啊、别,别这样……”
‘咕咚’安静狭小的宿舍内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清晰的口水吞咽声,听得休越发抬不起头来,脸颊烧红的像是打翻了红色染料,头几乎要埋到胸口里。
——可是这也就又能看见雄虫是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就会加倍敏感,简直是恶性循环。
沃格特心中不爽,也自然不愿让雄虫好受:“不过是挖个矿而已,就能让你发这么大火,而这不过是我们雌虫日常而已,你可真是搞笑。”
江临闻言眼皮微掀:“是啊,你说得可真是轻巧。”
“怎么,您能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一句‘没有凭借任何人的帮助,全凭自己的努力赚得的这积分’吗?怕是不能吧,那您又何必发那么大脾气,况且卖身求荣的事,您这些天来做的不是蛮好吗?”
眼见气氛越发奇怪,被当做了发泄对象的休低声开口:“舍长,你别说了……”
只是小雌虫这本意是为江临开脱的话,听在后者耳中,却是如火焰般点燃了引信,自从江临来到虫族后所受到的委屈和冷眼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啊——”休痛叫一声,捂着被狠掐的胯下,痛苦的弯下身。
江临粗暴一堆,就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掀开。
天地一瞬间倒转,休迷茫的趴跪在地上。
在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后,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几位同性面前,难掩的羞耻和悲伤逼得小雌虫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如调色盘一般精彩。
江临抱着双臂,冷着脸,表情不屑的开口:“我看有病的是你们才对吧?”
他抬脚踩住挣扎着想要起身的雌虫继续道:“从我第一天来到这里,你们几个就开始阴阳怪气的。要知道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们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这样大着胆子指责我呢?”
这一屋子五个人,一个挑事三个看戏,身下的这个还一脸埋怨,江临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尤其是金发雌虫肥软白嫩的臀部还在他脚下晃来晃去,这无疑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银发雄虫长臂一伸,捞着雌虫的腰就将人摆成了一个以臀部为最高点,四肢着地的姿势,随后照着那欠抽的肥臀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让在场其他雌虫都悄悄红了脸。
“贱货,屁股撅起来,别给我装不爽。”
“唔……”休闷哼一声,不敢再多说少道,乖乖的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以供雄虫发泄。
只是眼眶不知为何渐渐酸涩起来,难受的随时都会落下泪来,他偷偷的吸了吸鼻子,想要压制住这股陌生的情绪。
清脆的巴掌声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雌虫细白的身体上。白嫩挺翘的臀肉弹跳着泛起肉浪,被抽打的红红的,有些可怜又有种凌虐的美感。
从未见过雄父也从未有过雌父的休眨着眼,被雄虫掌掴的臀肉在微弱的疼痛感消散后,更多的却是无限的羞耻。
坐在下铺一直默不作声看戏的威廉看着休的惨状也不由得出言相劝:“殿下,休他年纪还小,他只是喜欢您而已,有必要做得这么过吗?”
“呵,我做得过?”雄虫冷笑一声,手指直接照着雌虫股间红润的流水的穴口捅了进去。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
“哥哥……呜呜,不要、求求您啊……”
早在被雄虫玩弄胸乳就勾起的情欲的身体,身后的那口骚穴此时此刻已经满是身体内部自发流出的,用于讨好雄虫的湿润液体。
插在穴里的手指就像被什么黏腻热乎的水囊咬住般,从四面八方堆挤过来,饥渴的吮吸着一切入侵者。
——实在是舒服的要死。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此时此刻,正在以这种赤身裸体的状态,向着其他雌性展示自己这本该只展现给雄虫一人的淫荡淫媚模样。
本该是极度羞耻的事情,他却偏偏从雄虫的手中体味到了甜蜜与快感,实在是不堪。
“哈啊……”
这声音也压制不住,太丢脸了。
“哥哥……”
一滴泪水从金发雌虫稍显稚嫩的脸蛋上滑落,然后砸落在地板上,休恍惚的似乎听见‘啪嗒’一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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