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坐在下铺的床上,皱着眉看着休的一举一动。
这只长了一头金色小卷毛的雌虫,几天没怎么关注,居然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眼下多了几分青色,下巴尖尖瘦瘦的,脸颊处的婴儿肥好像都消下几分。
他一开始还觉得新鲜,故意在宿舍、在监狱的各个角落把人堵在墙角逗弄,欣赏小雌虫既羞涩又害怕,还有点小期待的模样,当然最后都是以小雌虫红着耳根落荒而逃告终。
但这种情况持续了没多久,一向心大的江临也渐渐发觉出些异样来——小雌虫最近心思很重啊……
尤其是现在,江临目不转睛的盯着休的脸看,盯的时间久了,对方黑色的眼睛中居然渐渐湿润起来,眼尾也染上红晕,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
他实在看不过去,抓住小雌虫的手用力一拉。
休顺势就坐在了雄虫身边,然后就被人抬着下巴,被迫抬起头,直视着雄虫的眼睛,雄虫清朗悦耳的声音这样对他说道:
“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雌虫金色的睫毛轻眨了两下,有些着迷的看着这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那深蓝色的眼睛澄净透总是有种奇怪的魔力,引人坠入其中。
金发雌虫怔怔的看了半晌,像是突然回过神般,一声不吭的撇开头,不愿再看。
“……”
江临眉头蹙起,表情十分困惑。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乐天派的年轻小雌性为何会在几天时间变成这幅忧心忡忡的模样。
更最重要的是…
他看到沃格特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后,就总觉得休的异常是与他有关。
——真是见了鬼。
沃格特老神在在的斜倚在墙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笑呵呵的看着一雄一雌在那怄气,嘴上也就没个把门的:“看看我们皇子殿下,又在欺负雌虫了诶,您可真是精力充沛。”
被如此阴阳怪气的江临自然是受不了这个委屈,直接就呛了回去:“什么叫精力充沛?你把话说清楚,嘴这么贱我看你是欠操了吧?”
怎料雌虫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银发雄虫的脸,缓缓的点了点头:
“确实啊,再怎样您埃尔多利也是皇子殿下,岂是我们这些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钻出来的贱民可以肖想的对象呢?”
随后他歪了下头,意有所指的看向坐在江临身边的休:“你说是不是啊,休?”
见休还红着眼眶坐在雄虫身边,沃格特一时也来了气:“你给我过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随着沃格特的这句稍显严厉的话语,还算和谐的氛围顿时被打破,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小小的宿舍内,六只虫齐聚,四只虫的视线全聚焦在这宿舍内唯一的雄性身上,而我们的始作俑者休则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没有表明态度。
江临一把扯过身边的小卷毛,紧紧的将人搂在了怀里,挑衅的看向一旁的黑发雌虫——第六宿舍的管理者沃格特。
“哈~”江临用着平板的语调哼出声不爽的感叹,粗壮的神经渐渐也从沃格特刚刚那句话中咂摸出滋味来:
“原来舍长大人是知道了我和休的关系呀,怎么,您是嫉妒了,所以才会如此看不顺眼?”
沃格特轻笑一声:“怎么会呢,您五皇子殿下,手眼通天,随便勾搭个雌虫挣个积分什么的,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江临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搂着怀里人,手顺着宽松的囚服下摆就伸了进去,精准的掐上之前摸着就觉得手感不错的小乳头,又揉又掐,肆意的摆弄着。
“哼嗯……哥哥,别这样……”休红着脸低着头喃喃道。
“呦呵,这就叫上哥哥了?”沃格特怪里怪气的说道,表情颇为不屑。
在舍友面前被雄虫玩弄的认知让休羞愧的无地自容,但身体却是诚实的传递着快感。
被雄虫捏在手中的胸口舒服极了,于是那微弱的推拒就颇有些欲擒故纵的意味。
宽大的衣服不断透出雄虫手的形状,隐约可以推断出金发雌虫正在受到怎样的玩弄。
沃格特紧盯着小雌虫紧并双腿都遮不住的勃起的性器,冷哼一声:“殿下莫不是还因为之前的事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这样欺负人?”
“那您可真是误会我了。那处矿,没有辐射、矿质稀疏,拿个工具随便杵杵就足够您一天的花销了,至于其他……您现在不是做的很好吗?”
明明是想以此告诫对方不要在以这种方式欺负小孩了,怎料这五皇子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金发雌虫被身后人抓着衣服一使劲,就将那件轻薄但可以遮蔽身体的囚服扒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至此,雌虫白皙瘦弱的小身板就彻底的暴露在其他四只雌虫的眼中。
江临强迫着怀中人转过身,正面面对着其他几只雌虫。
金发雌虫的身体下意识的顺从手掌的牵引主动将胸挺起——被玩弄到红肿的乳肉在灯光的照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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