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这不是在找么,这小兔崽子带没带手机?”
杨鸣将手机暴躁地甩向副驾,猛踩油门飙向b市。
李奕声不知不觉就走远了,他沿着河向南走,过了一座桥,走进村子里。村子经过旅游开发,高低不一的房屋统一粉刷成鹅黄色,墙上还有一些蒙德里安风格的涂鸦,建筑之间布局紧凑,道路狭长,仅容车辆单向通过。
路边小巷里飘来一股炸物和香辛料的混合味道,李奕声觉得很熟悉,循着香味拐进小巷,一间小卖铺在卖狼牙土豆。店主招呼他,烤肠五块,洋芋二十块。李奕声吞吞口水,手伸进口袋,两只兜都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昨晚出门没带手机和现金。
店主笑笑,让他慢慢挑,垂下眼皮继续刷短视频。李奕声赶紧灰溜溜地走了。
走出四五米,又停下,倚着墙,偷偷继续闻那香喷喷的味道。这让他想起小学门口有个卖炸货的路边摊。每到放学时候,小摊总被小学生围得水泄不通,李奕声也想尝尝,但杨鸣嫌不干净,不给买也不许吃。直到有一天,一个自称他亲生父亲的男人来接他,李奕声嘴馋,被男人用一桶炸货“全家福”拐走了。
破破烂烂的车开进了破破烂烂的小区,男人刚下车,后面就冲上来个人,二话不说就挥拳,骨头撞击发出一声闷响,男人瘫倒在地。李奕声被杨鸣拽出车子时,怀里还抱着那桶半冷的炸货,杨鸣皱着眉往里看了眼,夺过来便扔回车里。
回家后,李奕声屁股被打得开花,嗓子也哭哑了。家长问他知道错了吗,他唯唯诺诺地点头,知道了,再也不敢吃油炸食品了。杨鸣哭笑不得,说我真是白打了。特意驱车给他重新买回一桶“全家福”。小馋猫吃着,家长拧他的小花脸:小没良心的,为了一口吃的连爸爸都不要了!
杨鸣的轿车气势汹汹地开进村子,车轮卷着沙土,一路扬尘。村口指挥交通的老头看了直咋舌,这种豪车也舍得开来越野,真能霍霍。
村里路窄堵车,又有行人往来,杨鸣被迫减速。联系不上刘烨的期间,他找人追查到商店的附近监控,看到儿子跟着陌生男人走远——那男人几分钟前还在柜台买安全套。一瞬间的联想激得他咬紧后槽牙,恨不能将那人生吞活剥。
那时一个想法在他心头盘踞不下:去他妈的父子伦常!欠操的小东西,昨晚就不该忍着,比起叫那些畜生碰,还不如让他再操一顿!孩子还没长大,哪懂什么情啊爱的,开了荤只知道讨甜头,不如自己先喂着,等孩子有了喜欢的姑娘,成家立业,跟他这边自然就断了。没了这层肉体联系,他们又能做回寻常父子,什么也不耽误。
路口要错车,村民指挥着杨鸣把车往后倒,正倒车,他忽然瞥见左前方巷口站着个熟悉的人影——“李奕声!李奕声!”他慌忙停车,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跑下去。
李奕声听见爸爸的声音,前胸后背冒虚汗,心跳像打鼓,他扭头往巷子里跑,没跑出几步就被揪住后领,猛地一扯,向后倒进大人怀里。
杨鸣劈头盖脸喝道:“跑什么?!还没闹够是不是!”
结实的手臂紧紧锁着他的腰身,滚烫的胸膛剧烈起伏。李奕声觉得后背要化了,他缺氧、腿软、甚至想求饶,但只能一动不动仰着脸,畏畏缩缩地望着父亲:“爸爸,我……”
杨鸣不给他解释的时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几步登上停车的坡道,捉小鸡似的塞进车子后座。李奕声手腕上一紧,竟被皮带捆住了。
前方道路终于疏通,杨鸣一轰油门开出去,驶过石桥,深入树林,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停车。
他一言不发地打开后车门挤进去,捉住小孩的脚踝,一用力,拖人到自己大腿上趴着。不等李奕声反应,一把扯下他的短裤,对着那雪白的臀肉“啪”的扬手一掌,毫不留情。
李奕声大叫一声,又臊又惧,弓着腰拼命往后退。
杨鸣抬手又是一记。十足的力道扇下去,臀肉猛颤,白嫩的皮肤很快显出一片红印。
李奕声冷汗直冒,臀部传来火辣辣地烧灼感,又麻、又痛,他急促地求饶:“爸爸,不要,疼!”
杨鸣充耳不闻,用力压住他的双腿,一下接一下响亮地扇那滚烫通红的屁股,扇到掌心发麻,仍不停手,改为连揉带掐,青紫的痕迹很快布满整个屁股。
李奕声开始还很高亢地喊痛,后来带了哭腔,声音哑了,音量掉下去,像一场雨下到尾声,只剩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哼哼。
杨鸣停手,强硬地将儿子扳起来,跨在自己腿上面对面。他阴沉着脸问:“李奕声,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李奕声不说话,肩膀绷着抖,脸憋得通红。两撇眉毛拧着,眉下两汪伤心泉,簌簌地流出伤心泪。他喘得越急,眼泪坠得越快,像一场夏天突发的暴雨,尽数落在了杨鸣的腹部,每一滴都那么热,那么重。
杨鸣深吸一口气,解了捆他手腕的皮带,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视线移向窗外:“半夜跑去别人家过夜,手机也不带,你存心吓我么?”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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