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地扇那滚烫通红的屁股,扇到掌心发麻,仍不停手,改为连揉带掐,青紫的痕迹很快布满整个屁股。
李奕声开始还很高亢地喊痛,后来带了哭腔,声音哑了,音量掉下去,像一场雨下到尾声,只剩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哼哼。
杨鸣停手,强硬地将儿子扳起来,跨在自己腿上面对面。他阴沉着脸问:“李奕声,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李奕声不说话,肩膀绷着抖,脸憋得通红。两撇眉毛拧着,眉下两汪伤心泉,簌簌地流出伤心泪。他喘得越急,眼泪坠得越快,像一场夏天突发的暴雨,尽数落在了杨鸣的腹部,每一滴都那么热,那么重。
杨鸣深吸一口气,解了捆他手腕的皮带,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视线移向窗外:“半夜跑去别人家过夜,手机也不带,你存心吓我么?”
“不是的……”李奕声没有接纸,垂着头揉搓手腕,声音又轻又抖,“那天晚上的事我忘不了……爸爸,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忘不了。我是没办法了才跑出来的。”
这话说完,车内陷入了安静,像一盘磁带播完了录音部分,没人按暂停键,所以余下的空白部分继续沉默地绵延。
李奕声小心翼翼地看向父亲的侧脸,窗外散漫的日光消融在那张凌厉的面孔上,杨鸣神情冷峻,毫不动容。李奕声做了个深呼吸,索性把心里话都抛出来:“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开学后我住校,放假了去奶奶那边。这样分开住,尽量避免见面。”
出人意料地,杨鸣笑起来,眉宇间的阴鸷一扫而光。他往后一仰,仰在椅背上,赞许地点头:“好啊,想得的确很周到,那你回去找刘烨吧,玩完叫他直接送你回奶奶家。如果不想在奶奶家住,还可以去皎月湾的房子,我让张阿姨去照顾你,那里离家更远些。”
李奕声在他脸上寻找说谎的破绽,然而大人的笑容里只有一种纯粹的快意,如同解开了困扰已久的难题。李奕声心里又热又酸,含糊地说“谢谢爸爸”,胡乱整理了衣服就伸手开车门。
门一开,夏日的蝉鸣和热浪一起扑面而来。李奕声一只脚踩上柔软的草地,还未起身,突然一股蛮力勾住他的腰,猛地将他甩回座椅。
李奕声抬起那张稚气未脱的仓皇的脸,大脑一时间不能理解现状。杨鸣毫不犹豫地扯下他的裤子,掰开光溜溜两条腿,用唾液作润滑,手指强行插入臀缝间紧致的甬道。
李奕声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浑身僵硬,使不出力气。
杨鸣搅动手指,摸索到肠壁内部微硬的小块,微微用力按下去,小孩不禁呻吟了一声,嗓子哑哑的,像抛出去一枚小小的鱼钩。杨鸣的性器愈发胀大,硬邦邦顶着西裤。他狂热的目光在儿子脸上逡巡,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眼眶里徘徊着哀求的眼泪。
然而这哀求只是兽欲的调味料、助燃剂,杨鸣迫不及待要占领这具青涩的身体,教他认清谁才是一切主宰。抽出手指,拉开裤链,紫红的龟头抵住柔软的穴口,杨鸣用力挺腰,粗大的性器硬生生撑开褶皱,一寸一寸没入那紧致温暖的甬道。
李奕声痛苦地呻吟,屁股疼,不要了爸爸,我疼啊。
杨鸣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剧烈地颤动,胯部往肉臀上猛地一撞,直插到底。李奕声的头顶撞上车门,咚的一声,脑袋发懵,眼冒金星。
杨鸣动作更加大开大合,他抓着李奕声的大腿,往外抽一半再快速地狠干进去,龟头抵着前列腺擦过去,引得肉穴收缩不停,吮着肉棒啧啧有声。随着激烈的交合,滑腻液体沿着柱身流出来,杨鸣往自己半根暴露在外的阴茎上揩了一把,是殷红的血。
血液混合着先走液给肠道内部上了充分的润滑,杨鸣扳着李奕声打颤的腿,随心所欲地顶胯操干,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李奕声怀疑自己的肠壁再被捣几下就要破了,想躲却没有余地,整个人被钉在车门和座椅构成的三角区,青紫斑驳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又疼,又麻,又痒,小腹被顶得微凸,不时碾到前列腺,尾椎便会蔓延上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李奕声只靠着这点快感来捱过这场粗暴的性事。濒临高潮,杨鸣撤出阴茎,对着儿子的湿红的穴洞快速套弄,蹙着眉一挺腰,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粘稠的液体沾上了真皮座椅、李奕声红肿的屁股和他稀疏的耻毛。杨鸣提好裤子,抽出纸巾擦去了小孩身上的精液,俯身吻吻他的汗湿冰凉的额头,轻声道:“声声,不要想着离开爸爸。”
李奕声石雕似的躺着,一动不动,任凭杨鸣摆弄。眼泪已经干了,在脸颊留下几道紧绷发痒的轨迹,好像是他仅有的微不足道的证据,证明他对这场背德的行为提出过异议。精神疲惫至极,他朦胧地听见杨鸣接了一通电话,说孩子已经找到,没什么事,他们先回家了。
车子缓缓驶出树林,李奕声仰面瞧着窗外,只见高悬的太阳普照大地,房屋、河流、草地,全部披着一层灿烂的金光,然而躺在车里的他感知不到夏天的温度,只觉得身下冰冷湿粘。随着车子开出村子,转进隧道,那一片天堂似的光明也离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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