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和别人接吻吗?”这个吻实在是太过甜美,布兰谢特几乎要溺死在这充满粉色的气氛里,托着小灰狼的脸,就连问问题都舍不得让唇舌离开,把对方的下颌舔得湿漉漉的。
这样一看,反倒是他更像一个爱舔舐的狼人。
娇嫩的口腔被尝了个遍,夏寒即使有气也来不及发,吸着舌头缓解疼痛。
但这一番胡来,让夏寒一直慌乱混沌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想法。
他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来做你的老婆,那你可不可以把那个红兜帽送给我……”
男人的心头狠狠一跳,一瞬间的喜悦仿佛冲破了血管,热气几乎要从他的身上冒出来。
他像是怕小灰狼后悔,把人牢牢缚在自己怀里,手掌紧贴着对方的腰胯,“当然,宝贝,如果你要做我的老婆,那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全都是你的。”
“我们回去就结婚,告诉我你的名字,你和我的名字会刻在我们家的门牌上,我的房子还挺大的,可以让小狼到处跑……”
“夏,我叫夏。”夏寒赶紧说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名字,把对方絮絮叨叨的嘴巴堵上。
“既然我们有了婚约,那我们也做点未婚夫妻该做的事吧。”
篝火烧得劈里啪啦响,成为夜晚森林中难得的一点光。
这片土地上的民族,相貌多是锋利冷峻的高眉深目。在布兰谢特眼中,小灰狼的长相是少有的、毫无攻击性的昳丽。舌头被吃得水唧唧的,又红又肿,看起来很好欺负,与恶名远扬的狼人毫不相干。
“把你的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粉的。”
布兰谢特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他几乎是双手颤抖着,扯开坐在他大腿上的小灰狼的双腿,将经过舔舐而不再过于青涩的阴阜剥开。
这里实在是太骚了,被舔开过一次,就汁水粘腻拉丝着翕张不止,仿佛被强行撬开的蚌,吐露出饥渴抽搐的软肉。两根手指沿着穴口周围的软肉揉按,顺着一点一点摸进去。
穴肉饱满又湿热,两指又宛如蜗牛用触须探路,一上一下的交替前进,不过一会儿,滴滴答答的黏液便从不断扯开的空洞中流出,在手掌中间蓄了一个小水洼。
“不许动……你要先给我……红兜帽……”断断续续的轻喘在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可上头的男人又怎么会在此刻停下来。布兰谢特哄骗道:“不行,我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当我老婆,万一你拿到东西就跑,我岂不是亏大了。”
他还真就是这样打算的。
夏寒听得冷汗直冒,不擅长说谎的他一时间僵住了身子,就连被手指开拓的雌穴都在一瞬间剧烈收缩,咬得死紧。
布兰谢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神晦暗地盯着夏寒:“你不会就是这么打算的吧,想东西骗到手就跑。”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雌穴上便挨了一记掌掴,娇小的雌性性器立刻被打得肿胀外翻,连同猩红的尿孔,都被指尖带起的凌厉掌风扇到,在瞬间的刺痛和酸涩中,尿眼儿突突跳动,几乎像小皮筋一样肿出一圈。
原先插在里面的手指也收了回来,只留下一口淌着汁的肉洞。
被粗暴对待的小灰狼双眼一翻,眼白高高吊起,竟潮吹出来,“噗噜噗噜”地喷个不停。
“竟然这样都能高潮,真够浪的。”这样淫荡的身子若非天生,便是被人淫玩至此,如果只是前者,倒是无所谓,但若是后者……只是一点想象,就让布兰谢特恨得咬牙切齿。
布兰谢特扯开裤子,一根热腾腾的粗蛮硬物“啪”的一下,直接打在了夏寒的小腹上。
蘑菇伞盖似的龟头恰好抵住小腹略微凸起的地方,那处正是胞宫的所在,二十多年未曾发泄的精力过于蓬勃,将那里顶得有些酸,就连饱满到微微发硬的囊袋都能直接放置在夏寒柔软的腿肉上。
这种东西怎么能进去!
夏寒吓得四肢并用,连滚带爬的逃跑。
可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及时捉住了这只将要逃跑雪臀。两只大掌半包裹住肉臀,手指拉扯腿根,将阴阜分开,袒露鲜红柔媚的嫩穴,霎时间,被阴唇牢牢含住的一包淫水顿时溅射出来,喷在“小红帽”深邃俊挺的脸上。
一股极为腥甜的气味顿时蔓延开来,说不上柔和或者尖锐,却如同原始欲望的化身,勾引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居然敢在森林里散发雌性的味道,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他已然当小灰狼答应了自己的求爱,以丈夫的身份自居。
怒张的冠头蛮横地顶上肉穴,内里挨挨挤挤的内壁本是软腻柔滑地贴在一起,此刻却被势如破竹般捅弄开。
夏寒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以为这样大的东西进来,他的小穴必然会遭受难忍的折磨。
但结果截然相反,软腻的穴口柔顺地打开,吮住颇有棱角的沟冠青筋,汁水丰沛的皱襞敏感而热烈,层层叠叠的内腔刮搔过马眼,渐次翻涌,如同一滚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