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了。
反正,去找最好看或者最奇怪的花就行了吧。
森林的花圃,最初只是附近的猎户在林中修建小憩的木屋时,用来划分界限,随手洒的花种子,砍伐树木空出来的地再也没长起林木,反倒是便宜了这些花草。
摘花的难点,在于偶尔会来休憩的猎户。
他没有忘记,现在的自己是一个狼人。
一个被人类唾弃的,危险的狼人。
端着猎枪的男人身穿鞣制得极好的皮革夹克,与布兰谢特的肌肉壮硕相比,猎人更为精干灵活,身形倒是一样的高大。
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在木屋的周围重重嗅了几下。
“发情的动物也敢来这里?错觉吧。”猎人喃喃道,走出鲜花苗圃,绕着最大最粗的那棵树走了两圈。
滴答——滴答——
猎人似乎听到不太明显的水滴声,甜腻的腥臊味儿始终萦绕鼻尖,却无处找寻。
“希望只是错觉,可别让我抓住来捣乱的坏家伙,”猎人收回猎枪,重新背在背上,风吹日晒的面孔有些粗糙,愁容满面,“真是诸事不顺,我明明已经尽力找来堆肥的野果了,为什么从女巫那里换回来的种子始终不发芽?”
他一边自言自语,不死心地又绕了两圈,“不行,得去打猎了,顺便要再捡些果子回来,换个堆肥的方式。”
最终猎人还是怕耽误了打猎和采摘野果,放弃找寻。
就在他的身后,悄然落下了两滴粘稠的白浊,落在数根上,无声炸开,如同一场淫靡的盛放。
夏寒扒拉在树上,两腿发抖,“系统,他走了没有?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去,好高啊……”
“走了走了,下来吧。”
不够锋利的指甲勉强能抓住树皮,缓缓滑下来,算是平稳落地。
他红着脸,默默蹭着落下时脚上沾染的粘腻,使劲夹了夹麻木红肿的肉穴。
“小红帽”射进去的太多了,他没有裤子,在树上时还岔开腿,抱着树干,自然只能放任一肚子的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不仅来采别人的花,还把别人种的树弄脏了,他可真坏,夏寒在心中谴责自己。
他的步履不算很稳,昨夜过于疯狂的肏干实在是难以消化,两片阴唇拥挤在腿间,毫无先前粉嫩小巧的模样。
若是有人见了,怕是只会觉得,这必然是一口刚被开苞的娼妓烂屄,还抽抽嗒嗒地含着精水呢。
夏寒悄然潜入不算广阔的花圃,四处寻找所谓的,“难以描述”的花朵。
花海如同打翻了颜料桶,又似在五彩斑斓的海洋中畅游,柔软芳香的花瓣蓓蕾齐齐扫过夏寒的膝盖,为他疲惫的神经带来一丝抚慰。
花圃很美,但里面的确没有花能称得上是不可描述,或许,这个所谓的不可描述并不是形容词,而是……
夏寒绕着花圃走了几圈,忽然,脚底被一种与湿软土地和硌脚砂石完全不同的,圆润、光滑且坚硬的东西。
他停下脚步,蹲下来,手指扫开异常之处的尘土。
一枚黑得透亮、如同宝石一般的圆球被半埋在土中,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
“这是……?”潜在的直觉发出提示,引得夏寒看了又看,打算动手去捡起来。
他半是疑惑,半是欣喜地从土中抠出来,捏在手指间。
突然,后脑突然抵上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柱状物,头发摩擦在上面,沙沙地响。
“居然有猎物自己送上门,看来今天不需要打猎了,”这是与骑士截然不同的醇厚声音,带着些许戏谑和面对猎物的残忍,“小狼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你的脑袋马上就会炸开。”
灰毛的耳朵因恐惧而颤抖,贴着发丝往后靠,看起来软弱无害。
但猎人却不敢放松警惕,他常年与这些狡诈的狼人打交道,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撕碎喉咙,成为盘中餐。
“我、我……”夏寒呐呐地说不出几个字,他本就是这片花圃的不速之客,哪里有正当理由作答呢。
少年狼人的身量本就纤细,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尾巴不安地贴着大腿,莹白玉色显得更为扎眼。瑟瑟发抖的狼人甚至只穿了一件磨得有些透的大号男衬衫,底下的皮肉若隐若现地透着怪异的粉。
猎人耸动鼻尖,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似乎是……动物发情了。
冰凉的枪管顺着修长的脖颈,玲珑的脊骨,一路滑落至堪堪遮住臀部的衬衫下围,撩起来,入目便是一片足够暧昧的欢爱痕迹。
他嗤笑一声,眼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明显,端着枪管稍稍推了下臀峰,露出腿心夹着的肥肿性器,空洞的枪口兜住一团剔透的阴唇骚肉,合不拢的雌穴咧着口子,浓稠到结团的精水正一股一股往外冒。
“居然是只被肏透的小母狼。说吧,来这里干嘛?”
狼人少年的身材欣长纤细,屁股却极为丰润,绵软如云,那上面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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