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放轻了手指的力道在右边的乳晕打转。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小腹麻热,缓和了一部分痛苦,犬夜叉安分的环着兄长的脖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乳头肿胀,颜色也逐渐愈发艳红,然后乳粒被夹在指间向外拉扯,刺激太过引得她弱弱地叫了声,“唔…”
还差一点了。
杀生丸垂下头将那挺着的奶尖整个含在口中,舌头顶弄上面小小的乳孔的同时,下面的手指用一样的频率摩擦阴蒂。
上面下面都被细心的照顾着,犬夜叉发出软透了的呻吟,绕在后颈的手里抓着银发不自觉越收越紧。
乳头被吮着发出啧啧水声,就好像自己正在给兄长喂奶一样。
犬夜叉被自己这样荒唐的想法震惊到了。
她身体颤抖起来,感觉胸口有什么要冲出来,这感觉在重重的吸吮下决堤,酥麻感贯穿了脊椎,脑袋嗡的断接跳闸,只剩下空白。
堵在胸口的奶水终于被吮吸出来。
温热的、浓郁的、鲜甜的乳汁尽数被纳入杀生丸口中,他抬起头去看犬夜叉。
微抿的薄唇中间夹了一条乳白色的线,在嘴角汇聚成一滴,欲落未落。
犬夜叉瞪大眼睛,“不要咽!别咽下去…”
他舌头贴合在上颚缓慢的滑动,口中含着的温热从口腔流淌进食道。
“咕嘟。”
这是细微又不知餍足吞咽声,眼睁睁看着杀生丸伸出舌头贪恋的舔着嘴唇体会余味。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得能听见针落得声音。
骗人的吧。
他吞下去了,乳汁。
怎么能…
阴蒂还在持续缓慢的被抠弄着,这速率本不该这样,可犬夜叉愣着胸口上下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绵软沙哑的呻吟,“嗬嗯…嗯…”
她直接被刚刚这一幕刺激的达到顶点。
双腿夹着杀生丸的手剧烈的痉挛,浑身已经湿透得像刚从浴桶里捞出来,太久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这次高潮的感觉猛烈又清晰,她尾音轻轻的扬起克制的颤抖着,像个钩子勾在杀生丸心上。
紧接着杀生丸用同样的方式把另外一边的奶水也嘬吮了出来。
她以一种母亲给孩子喂食母乳的姿态,环抱胸前的埋着的脑袋,无神失焦的看着上方的穹顶魂不附体,全身麻软得像泡在温煦的河里就此随波逐流半天挣扎不出来。
“混蛋!你,你怎么能…”
怎么能咽下去。
还是说不出口,犬夜叉红了眼睛扯过单衣捂住胸口嘴唇直哆嗦,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顾不得胸口还淌着奶还有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一巴掌打在杀生丸脸上。
这个变态妖怪,居然还硬了。
只不过高潮过后身体虚脱,力道软得甚至比不过小猫挠一抓,毫无威慑力,连凌厉的眼神都因潮红的颜色变得湿软而色情,这姿态在杀生丸眼里反而是种调情。
杀生丸并不生气,他的欲望与理智斗争得十分激烈。
犬夜叉的脸还是那般无辜的模样,带着少女被轻薄后青涩的羞愤,可衣物半掩着的下面,却是被养的珠圆玉润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荔枝,壳硬、肉软、味甜、水多。
杀生丸被蛊惑,带着对伴侣的爱怜,捧起她的脸,不容拒绝的、温柔的跟她接吻。
即便万般不愿意,犬夜叉还是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道。
犬夜叉总觉得杀生丸比以前更过分了,不论去哪他都跟着感觉像粘在自己身上一样。
入夏过后天气越来越炎热,杀生丸每日太阳快落时热气消散些后带着犬夜叉去散步,说来奇怪,她这几个月好吃懒做惯了,明明应该成型了肚子却不如人类孕妇那般大,而且妖怪孕期也不如人类那样长,再要不了多久她就该临盆了。
这会犬夜叉脖颈间埋着自己兄长的脑袋,湿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灼得她一颤。
“唔,好热,你到一边去啦,热死了。”
她一手托着孕肚用胳膊肘捅了捅后背挨着的大妖怪。
终于在深深吸了一口后他才往后挪了挪活像个中毒至深的烟鬼,手依旧搭载她的颈上摩挲。
这不能怪杀生丸如此固执,因为犬夜叉身上的气味变了。自从通了奶水,她周身总有股又淡又甜的香味,加上雌性荷尔蒙,这几乎让杀生丸上瘾。
此刻他的视线停留在银发缝隙之间一节若隐若现的后颈,呼吸深重。
因为孕期本能散发的母性气质,犬夜叉的脸也有了些变化,锐气的棱角被温水打磨过,浓刻的眉眼笼罩着柔光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像颗光润的珍珠。
忽地犬夜叉转过身面对他,脸也凑过来,惊奇道:“动了!他在动!”
杀生丸看得呼吸一滞。
她说这拿起杀生丸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一起感受,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胎动,兽瞳里满是不可思议,看看肚子又看看兄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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