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你不是爱本王吗?你为什么不能继续爱本王?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究竟要怎么样才愿意和本王回王府!”羡临渊疲惫地阖上双眼,身体再也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压迫,颓然摔落在地上。“赢城,我求求你,你便放过我吧。”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2羡临渊双手覆住整个面颊,他一直极为看重的“爱”,就这样被赢城挂在唇边,像是在说一件再是平白无奇的东西。也是,对于赢城来说,爱算什么。赢城这一生拥有的爱太多,所以在赢城的眼里,爱该是最廉价的东西。羡临渊的心像被锥刺一般的疼,疼的他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该拿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赢城。他重视的,几乎掏空了自己的爱,在赢城的眼里,分文不值。赢城问他为什么不能随他回王府。他该怎么回答,赢城永远不会明白。直到这一刻,羡临渊才明白,横跨在他与赢城之间的,不是王爷与男宠天差地别的地位,也不是暴戾与温顺的性格。是内心那团炽热的情感。哪怕羡临渊将这几年的爱意用最婉转动听的话语诉说给赢城听,赢城都不会明白。因为赢城,根本没有爱。羡临渊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万念俱灰。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把一腔爱意看的如此重要的。羡临渊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可悲。小时的经历让他体会不到爱,于是他迫切又渴望得到爱。在感受到纪斯明给予自己的爱是如此温暖的时候,他将爱这个情感捧到了至高无上,甚至超越自己生命的地位。五年前,他怀揣着这一腔无处宣泄的爱意,扑向赢城,以为这是最昂贵的报答。可这爱,在赢城的眼中竟是这样的低贱不堪。“临渊,”赢城将头贴在羡临渊的脖颈上,“本王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本王离不开你本王会学着爱,你,别走。”心如死灰,不过如此。事到今天,赢城都未对自己道一声爱。可笑至极。好,不走。羡临渊这五年来,唯一想从赢城身上得到的,现在赢城不是已经捧到了自己眼前来了吗?他为何不要?羡临渊抬手抚上赢城的头来,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他要亲眼看着赢城成亲。他要看看赢城所谓的爱,能持续几时。这一次,他断不会让自己再沉沦。
这一次,他要认真的享受赢城所谓的爱,认真的将赢城玩弄股掌。羡临渊抬起赢城的脸,“那你告诉我,林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赢城面色一僵,而后露出一副委屈之色:“本王讨厌任何接近你的人。”羡临渊定定地看着赢城:“你若不想我走,那便唤了无忧回来。”赢城闻言,眸中一闪,“好!本王答应你。”“还有,你刚刚说过的话,一旦你违背了今日你所说的话,这辈子,你都休想再见到我。”羡临渊的双眸透着一股不可违逆的压迫来。赢城欣喜地搂住羡临渊的腰,将自己的脸扑在羡临渊的身上,“本王,说一不二。”话音落,修长的双手扣上羡临渊的脖颈,吻上羡临渊有些薄凉的唇。带着试探,带着欣喜和克制,细细在羡临渊的口腔中翻搅。赢城的嘴角压抑不住的上扬。他知道羡临渊爱他,他就知道羡临渊离不开他。带着胜利者的自傲,直到二人喘不过气来,赢城才松开了羡临渊。他迫不及待的想将羡临渊融进自己的身体。“你先回王府。”羡临渊抬眸看了一眼楼上道。“本王不回。”赢城搂着羡临渊腰的手,再次紧了紧。羡临渊轻叹一口气,也不再与他争辩,抬手拍掉勾住自己腰腹的手,转身向楼上走去。“你做什么去?”赢城急忙道。“回寝室。”赢城愣了一下,赶忙跟了上去。二人一夜无话,赢城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羡临渊睡了一夜。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投进室内时,羡临渊抬眸打量起闭目酣睡的赢城。眸子里尽是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赢城永远不会安分守己。最后一个月权当为自己十年暗恋和五年爱恋做一场完美的告别。到了赢城成亲的时候,便是他离开的时候。羡临渊的手,轻轻触碰了赢城长而翘的睫毛。皇命不可违,只要赢城成这亲,是与不是,赢城都违背了自己的话,这心机道道,赢城怎地就没想明白呢。赢城感受到睫毛处的不适,伸手揉了揉眼睛,而后将手搭在羡临渊的腰上,继续阖着双眸睡觉。“起了。”羡临渊道。赢城没有应声,将头向羡临渊脖颈处又婻鳳凑了凑。“今日我还有事。”闻言,赢城总算是睁开了双眸,仰起头来看着羡临渊道:“做什么去?”“我将医馆转卖了。”羡临渊淡淡道。“嗯。”赢城垂下头。“你知道?”羡临渊见赢城反应,心里有种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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