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抬手想要从赢城的手中挣扎出来,却被赢城扣住双手,钳背在身后,吻了上去。赢城一手扣着羡临渊的手,一手按住羡临渊的后颈,急切又温柔的含住羡临渊的双唇,撬开羡临渊的双唇,霸道的索取着。他像一头捕猎的狼,终于扑到了心爱的猎物,他享受着这一吻,这是羡临渊的味道,这味道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羡临渊呼吸一紧,用尽全力也未将赢城推动半分,匆忙下,冲着赢城的嘴唇便咬了下去。 鱼水之欢时,是否恢复记忆“羡临渊!”赢城吃痛,将人松开,啐一口血,“你敢咬本王!”羡临渊伸出手指,轻轻擦过嘴角,自怀中拿了锦帕擦掉指尖上那一抹鲜红的血渍,而后,抬手将锦帕扔在赢城身上。“你”赢城强压着心中的怒意。“你一言不发就走,与那女子不清不楚生活这么久,又与赢盛本王现在连一个吻都不配得到吗?”羡临渊淡淡道:“赢城,你已经成亲,有些事,还是要顾虑一下皇家颜面吧。”赢城一张脸憋得通红,最终也是没有说出什么,冷哼一声,拿着手中的锦帕擦了擦嘴上的血迹。“咬那么狠,你一点不心疼吗?”赢城小声埋怨道。心疼?羡临渊心中止不住冷笑。当年赢城受了伤,他独身一人回了鬼医谷,背着纪斯明偷来了鬼医谷概不外用的伤药。为了能让赢城带着这伤药去战场,他连续一月有余,几乎彻夜不眠研究那仅剩的一点药膏。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金钱,最后制作出来的伤药还被赢城嗤之以鼻。为了赢城,不惜背上骂名,去违反鬼医谷的戒条。爱就像装满了水的瓷器,有人细水长流,百年好合。有人喜欢倾盆覆之,不留余力。羡临渊便是后者。赢城榨干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爱意,却还要他如河脉源泉,生生不息。世情凉薄,人心易变,雨落花残,却还要问一句,缘何?“赢城,你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曾经,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现在,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情,你强留我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另寻新欢。”“哪里就没有意义!羡临渊,本王要的是你!”赢城固执地看着羡临渊。“从前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不知珍惜。羡临渊,本王要你,要你陪在本王身边,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踏踏实实留在本王身边就好。”“哪怕是个废人。”赢城浑身猛地一僵,将搂住羡临渊,将头埋在羡临渊的颈窝:“是,哪怕是个废人,本王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只有你在,本王才能活下去”羡临渊沉默地抬起头,双眸中没有一丝光彩。得不到回应的赢城并没有气馁,拉着羡临渊看下一个谜面。“鸟飞鹅跳,月上中梢,目上朱砂,已异非巳,勺旁傍白,万事开头,工戈不全,雨下挚友,称断人和。”
羡临渊看着这谜面,顿觉一阵讽刺。“你爱人的方式便是囚禁?”羡临渊低声道。赢城面色一变,道:“本王没有。”“没有?那你为何还要将我留在这北漠?”“不将你留在北漠,放任你去找别的男人吗?”赢城阴沉着声音道。羡临渊眯了眯眼,他不想再与赢城讨论这个问题,转身向寝室走去。“羡临渊。”赢城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羡临渊,“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羡临渊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赢城。赢城紧握的手,手心已经渗出了汗。他知道羡临渊的失忆是他造成的,他知道两个人现在这样都是他的错,可是他还是想知道,羡临渊与赢盛行鱼水之欢时,羡临渊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告诉本王。”赢城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带着颤音。如果羡临渊是失忆,他可以当做羡临渊是被迫;可是如果那时,羡临渊已经恢复了记忆,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羡临渊仿佛从赢城的目光中探索出来什么意味,嘲讽一笑,头也不回地回了寝室。“你笑是什么意思?”赢城抬脚抵住羡临渊关上的房门。“没什么意思。”“怎么没意思!”赢城趁羡临渊分分神的空儿,跻身进了房门。羡临渊松开手,也不再看赢城,将自己缩进被褥中,他不想回答赢城的问题。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把自己逼走的人是赢城,把自己逼到绝境的是赢城。甚至导致自己的,还是赢城。现在这个人竟然反过来在意他是否干净,可笑。赢城在门前像是入定了,目光一直追随着羡临渊上了床榻。许久才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踢掉鞋靴,钻进了被褥,将羡临渊紧紧揽在怀中。“松开。”羡临渊冷声挣扎着。“不松。”赢城将头埋在羡临渊的后颈上。羡临渊挣扎几番,连同被褥都踢到了床下,都没能挣脱开赢城。“临渊你怎地不是个女子你怎地就不是个女子”赢城沙哑带着哭声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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