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
他的身体从不属于他,自被daddy赶走后,他只有在和daddy打申请被允许后才会射精。因此经这样轻易一撩拨,他诚实地表演起快速勃起。
说真的,他没多少羞耻,但这种完全脱离这事情发展掌控的现状令他大脑飞速运转着处理方案,整个人几乎是怔在当场。
谢旸在虞擎悠眼前一直是笑着的,这般无法控制面部表情的失态样子倒把虞擎悠逗笑了。
“不是喜欢做家政,”谢旸斟酌字句,“是喜欢伺候您。”
虞擎悠肯定回复:“嗯,那你可以应聘当我的生活助理。”
谢旸仰着头,腿微张开,方便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玩弄这没用的贱根。
他知道,他此时可以再说些讨daddy欢心话。但他更知道,他需要坦诚。
就像舅舅,也像薄渡,他们为了维持那份所谓的骄傲只能狼狈退场,用剩下的几十年去回味和daddy相处的短短几个瞬间。
这些年来,谢旸愈加小心翼翼了。
他说:“我想应该没有人会天生喜欢做这些事,爸爸。”
“我爱您,所以为您做这些事会感到快乐。”
虞擎悠修长的手握住谢旸的性器,摩擦着龟头顶端,他的指划过冠状沟,摩挲着马眼,欣赏着狗想射又不敢射的狼狈样,半晌,略带嘲讽道:“该夸你挺会审时度势的,喜欢和爱这两个词都运用自如的。”
谢旸在快感中喘息,在将要射精时,感受到daddy离开他阴茎的手,大腿难耐打着颤,精液逆流。
“我一直爱您,”他努力抑制住将要高潮却戛然而止的抽搐和喘息,一字一句认真告白,“从来没变过。”
他听到极轻的笑。
“这些年,我不是没心软过,”虞擎悠顿了下,在谢旸惊愕的目光下,平静道,“但你太贪心了,谢旸。”
谢旸不明所以,他摇头否认。他看着朝思暮想的手再次安抚上他的性器,伸着舌头,喘得像条在犯贱的狗,却依旧执着看着主人:“不是的,爸爸。”
“我什么都不要。”
虞擎悠没说话。
谢旸每周最多允许被射出两次,阴囊早被蓄的满满当当。再加虞擎悠在他的感官上本就是烈于春药的存在,更令他难以抑制住高潮的欲望。
但在那临界一点,给予他无上温柔的手又生生赐予他痛苦。
谢旸痉挛着身子,过于饱满的胸肌荡出微微的奶浪,涎水顺着他唇角滑落。
“真的,爸爸,请您相信我…”
虞擎悠依旧没说话。
他就这样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谢旸欲解难抒欲壑难填在他脚边扭曲着身体的模样。待谢旸身体欲望勉强平复后,他伸出手,再次玩起那根玩具。
“只要您能允许呆在您身旁就够了,”谢旸喉间被逼出大型犬类的呜咽,“无论以什么样的关系。”
“狗也好,小三也好,只要您愿意接受我…”
只要他愿意接受,他永远有一腔爱意供他践踏和挥霍。
谢旸知道自己虚伪、冷漠又不通人情,有数不尽的坏毛病。
但他真的爱虞擎悠,很爱很爱,爱到只要虞擎悠想看看他心脏什么模样,他都能把心剖给他看。
他藏着他的病态在爱他。
虞擎悠感觉挺可笑的。
他在谢旸到达巅峰那一刻,扯下他脖颈处的领带,在他阴茎处打上一个外科结,淡淡看他抱着他的腿哀求,求着他允许他射精。
“宝贝儿,”他掌拍拍这张潮红的脸,无视谢旸的恳求,云淡风轻道,“你在用你的低劣侮辱谁呢?”
谢旸听说虞擎悠和曲意分手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
在微博超话刷到这条消息时,他正在陪小侄女烤抹茶开心果曲奇。他目光游离地,在侄女提醒声下,用没戴烘焙手套的手伸向托盘。
“嘶。”他蓦然醒神,甩了甩手,走到一旁水龙头下冲凉。
他原以为做梦似的那个夜晚随时间已经从他脑海中淡忘,但得知daddy再次单身时,还是不可控地回放老电影一般记起daddy的每一帧动作和话语的每个字。
“叔叔好笨。”鼻尖沾着抹茶粉的小姑娘跳下小熊板凳,趿拉着鞋从冰箱拿出一支雪糕,放到谢旸被烫伤的指尖。
小姑娘叫谢然棠,谢曦与她那位入赘到谢家的丈夫的爱情结晶。
“谢谢公主,”谢旸随意冰了冰手指,便将雪糕叼嘴里,他被甜得直皱眉,“小公主,去帮叔叔拿五个小罐子过来好吗?”
“六个。”棠棠边哒哒跑,边说。
谢旸蹲下身接过曲奇罐,感兴趣刮刮女孩鼻梁:“交新朋友了?”
棠棠摇头:“是给李尧澈的啦。”
谢旸:“我记得有个小公主前两天说过,再也不会和他一起玩。”
棠棠“唔”一声,又理所当然道:“他之前在扮家家酒总是要当我的女儿,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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