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财利益都不可能延续一分你与悠人的情谊。”
父亲哪怕这几天都不在,但是他非常清楚我,这几天我一直逃避他的告白、示好。
林景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我,我却低头没有看他。自然,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靠逃避能躲过去的,既然父亲已经捅破了这层纱,我也只能坦白,不要给他过多的期待。“林景,我确实不爱你。在我的认知里,我现在对你的包容、信任,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只是无法改变的,并非基于我个人的意愿,自然,多日的相处,我也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放弃保护我的项圈。其次,有过性生活的oga在情热期会更难度过,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需要你。”
林景突然插了一句嘴:“如果我不在,你情热期该怎么办?”
我被问得有些慌神,但很快镇定下来:“或许自己挨,或许挨不过就找其他人吧。我并没有把贞洁看得很重,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你了,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我必须要说清楚,不能让林景生出太多期待,他是好人,不能被我莫名其妙地钓着。“我知道我说这些会让你不好受,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能感受得出,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有命定之番的原因,有你自己的意志,但我没有,我不能这么自私地享受着你的爱。”
父亲见我也把话说透了,便转变了话题:“林公子,悠人虽然从小是被当作alpha来培养的,但本质还是oga,体质上不及alpha那般强健有力,千万别让他深陷危险,这是一位父亲的请求。”
林景有些不解地问:“那你大可以让悠人赶紧逃离我,把我赶走,我自然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
父亲几不可闻地叹气:“我刚刚的话看来你没有很好的领悟,悠人脾气倔,我推门进来就知道了他的选择,虽然知道有危险,但我还是尊重我孩子的选择,只是希望你真的能护好他,至少,你得死在他前头。”
我还是第一次听父亲把话说这么绝,赶紧打断:“父亲!”
林景却直视着我父亲:“自然,哪怕是舍下我的命,我也会护好他的。”
我沉默的捏着自己的裤子,自始至终我好像都在忽视一份炙热的情感,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送走了父亲,千叮咛万嘱咐别让母亲知晓后,屋内又陷入死寂,林景一直沉着脸色,我甚至不知该坐哪里。
林景突然开口问我:“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我看向他,他却看着窗外,让人看不到神情:“如果我讨厌你,你就不会在这里。林景,你赌得太大了,如果我真铁石心肠,如果我真厌恶命定之番远胜救你。”
林景却惨笑一声:“我不在乎,赌输了就赌输了吧,现在却把你拉进这么危险的事件里,想来还不如赌输了。”悠人是林景活下去的动力,这次相遇他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与其被欲望折磨至死不如就去赌一赌,悠人还是否像当年那个小少年一样救他出无尽深渊。
林景在我的印象里是个能靠着个人能力得到家族赏识,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上的能人、狠人,总感觉他无所不能、坚毅果敢,怎么会像现在这般脆弱,我皱眉走到他面前去:“林景,你说你见过我,我却把你忘记了,你能记这么多年一定是很要紧的事,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景仰视着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一丝悲凉:“我不想说,或许是我不敢告诉你,怕你真的彻底忘了,怕我当时只是会错了意,你就当我懦弱吧。悠人,你只要记得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永远都不会。”
悠人习惯性地还是选择了逃避了,他撇开视线:“说得好像是要缠上我的厉鬼。”说完又后悔,感觉不妥:“我不是那个意思。呜——”
我刚开口林景就站起来吻住了我,我一时有些慌乱地推开他,可他只是更用力地抱住我加深着那个吻。
林景紧紧抱着我,语气里皆是恳求:“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的。不要讨厌我,不要躲着我,求你了,悠人,求你了。”
我自然也知道刚刚的坦白伤到了他的心,看他这么可怜忍不住开始找补:“对不起,刚刚父亲在,一时说得有些狠绝了。我虽然不爱你,因为爱是要有起始的,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太短,但我并不排斥你,你遇到危险我会紧张,撒娇我也会心软。”
林景像是拿捏住我一样,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来回的蹭,声音闷闷地说道:“你刚刚还说发情期会找其他人。”
我也不否认:“我只是不敢保证,oga受到信息素的困扰,如果你不在,我是否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抵抗住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我不知道。”
林景:“我知道oga生存不易,但我身为alpha无法从你们的视角出发理解oga,所以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讨厌和其他alpha做嘛?”
我只要一想到alpha充满渴望的眼神就一阵恶寒:“讨厌,我无法想象自己和其他alpha交合。”
林景终于笑了:“我不会让你孤身一人的,我会陪你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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