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喷完了整整一瓶的去信息素喷雾,抱着我出去太显眼,只能扶着我走。
林景担忧极了,生怕我撑不住:“悠人,再坚持一下。”
我半梦半醒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身上走了出去。
林景穿着单衣扶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出去,把门口的秘书给吓了一跳,林景严肃道:“秦总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有什么事情都先帮他推后吧。”
秘书看我不反对,赶忙点头:“好的,就麻烦林总了。”
等下了电梯到了车库,林景赶紧把我抱起来直奔车位,以最快是速度开回了家。
我低着头苦熬,林景也难受,去信息素喷雾挡不住我持续不断的散发信息素,车里充满的蜂蜜的甜味,甚至感觉有些黏稠,他只觉得胸腔里一阵的火,恨不能直接路边停车就把我上了,但我还受着伤,他只能油门踩死赶紧回去帮我治疗。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终于放松了一些,林景被我勾的也开始发情,空气里全都是我们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万幸,闻了命定之人的信息素能稳定我的状态,林景拿来医疗箱帮我冲洗伤口,把玻璃渣小心翼翼的夹出来,光这个过程就耗时了2个多小时。我是很能忍,毕竟多少年都这么熬过来了,可熬得这么难受还是第一次,我还好的手不断的抚慰着性器,但收效甚微,林景也憋得一头的汗,只能不停的安慰着我:“乖,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林景好不容易给我包扎好左手,想看我额头的伤,我也彻底没了耐心,哑着嗓子对他说:“小伤,别管了。我再憋就要死了,过来。”
这一夜我印象只有逐渐不再难受的身体和他总是抓着我的左手手腕,耳边是他的提醒:“别握拳,小心伤口。”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我身体还有些余热,但已经不大要紧了,手上的纱布应该换过,感觉包的比昨天精致一些,额头也上了药,估计是林景趁我晕过去的时候处理的,想活动一下脖子,才发现脖子上也戴了项圈,再看看枕边还在熟睡的人,突然轻笑出声:“你啊,就这么没自信嘛?好吧,我也不该折磨你,想咬不能咬属实太惨。”
我想起床找一下手机,也不知道昨天有没有带回来,我起床的动静弄醒了林景,他抓着我的手腕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问道:“去哪儿?”
我看着他健硕的身材咽了咽口水,情热期还没过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了,林景闻到逐渐浓郁的信息素,笑着搂住我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悠人是看到我的肉体又想了嘛?”
我本来想否认的,可转念想想,我们都做几回了,有什么必要矜持,更何况现在还在情热期,嘴硬只会让自己不好受。思考完毕,随即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
林景倒是被我的直白打的一愣,而后马上笑着扑倒我:“既然想那就做,现在意识在线,我们能做得尽兴点。之前的你应该都没什么印象吧,这次一定要记得哦~我可是很努力的在讨好你呢。”说完也不等我再说些什么就吻住了我的唇,搅着我的舌头。
林景发现我虽然是做爱小白,但极具包容度,不管自己提出多奇怪的要求都会尽力配合满足,脐橙、后入、腿交、口交都试了个遍,舔、掐、咬都不反对,哪怕咬狠了也只是抱怨一句:“你是狗吧。”林景感觉有些可惜,这样的悠人家里却什么玩具都没有,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暴殄天物。
林景很尽兴,我也确实度过了相对轻松的情热期,情热期后也没有难受的症状,心里也是暗叹:【难怪这么多oga在品尝过性爱后都选择沉沦】。
我没想到林景竟然如此自责,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能理解你,毕竟我也有公司,那个时候我也在忙,至于私人机,确实是我忘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会记得的。”
林景放开我受伤的手,抓着我另一只放在他脸上的手,然后又用脸颊蹭着我的掌心,半撒娇道:“那我能不能。。。平日里,如果我们都没有陷入混乱,有没有可能呢?”
我其实情热后期就算不做也不难受了,但我还是顺从了他“再做一次”的请求,一次又一次,说实话,我不排斥,看着他渴望又担心被拒绝的样子,最后还是松了口:“如果我也想的话,可以。”
林景惊喜的看着我,整个人都爆发出光芒:“真的嘛?!”
我点点头,但还是补充了一下:“但我性欲不高,你不要抱太多期望。还有,不许放信息素勾引我,你知道的,我讨厌那样。”
林景拉进我,把我拥进他的怀里,我垂着手靠在他的胸膛,不排斥不靠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直对林景若即若离,在这期间林景提过几次上床的事,但都被我拒绝了,倒不是说后悔了,就是没想法,而且林景看我不愿意都没有纠缠,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处理完文件到客厅喝水,路过林景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叹气和吸鼻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林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怎么在哭。犹豫再三,还是敲门。“林景,你还醒着嘛?”
里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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