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虚虚地抽泣,此种情景令她心生愉悦,手底下的臀肉触感更是让郁贺兰爱不释手,比起生气,她此时更多的是兴奋。想看陈肆再痛一点,哭得再惨一些。“昨天你就是顶着这么一个红pi股出去挨肏吗,”郁贺兰挥下巴掌,啪啪的抽打声不绝于耳,边打边训,“你很喜欢这样?坏小狗!”“不是,不要,对不起……疼,郁总,疼。”陈肆不顾脸面地挣扎起来,巴掌迭加起来越来越痛,她想用手去挡,但绑在一起的手动作有限,只会磨得她手腕生疼。郁贺兰觉得差不多了,将陈肆捞起扔在床上,用一只手将她的双腿折起按在胸前,再用陈肆绑起的胳膊把两条腿套住。陈肆不得不配合她躺在床上,两只胳膊抱着双腿,门户大开,她下面没有体毛,白白净净的两片花唇,比她的pi股嫩,更软,像煮鸡蛋一样。“难怪你会出去性爱,这里长成这样,不挨肏可惜了。”郁贺兰防止陈肆乱动,用一只胳膊压住了陈肆的两腿,另一只手剥开陈肆的y唇,忍不住揪起一片捏了捏,像面团一样软。郁贺兰常年锻炼身体,身上也有些肌肉,被郁贺兰用胳膊按着仿佛被钢筋掴住,难以动弹。陈肆很少躺着任人摆弄,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上面,伺候过不少女人。如今一双手被绑着,两条腿被分开压在胸前,pi股又肿又痛,最私密的地方任人观赏,被两根指头亵玩。算了,陈肆心想,被玩总比被揍强。直到她看见郁贺兰拿出一块小小的木板。“这个胡乱发情的地方,是不是也该挨打?”郁贺兰按住陈肆,木板搭在对方腿间娇嫩的私处上,轻轻一拍。“别,别,郁总,您接着肏我好不好,求你了,别打,别打那儿,”陈肆彻底怕了,但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嘴里求饶,“会,会打坏的!”郁贺兰虽然脾气暴躁,但控制分寸的理智一直都在。“我消过毒,不会打坏你。”说完,郁贺兰挥起木拍打在陈肆的肉缝上,两瓣肉丘顿时通红一片,陈肆疼到哭叫,但这只是开始,木板仍在落下,甚至不给陈肆留一点缓冲的空隙,每一下都痛到挣扎,可身子总能被郁贺兰死死固定住。郁贺兰打了一会儿,看陈肆的私处已经肿起,但丝毫没有湿润的迹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松开了陈肆手腕上的绳子。陈肆以为得救,刚捂着疼痛的下体揉一揉,就听见郁贺兰说:“你自己掰开,我要打里面。”陈肆定在原地,空白的大脑嗡嗡作响,她扯住郁贺兰的袖口恳求:“不要,郁总,这儿真不能打,真会打坏的。”“你自己来,我就随便拍两下,”郁贺兰反握住陈肆的手腕,硬扯着她的手放到红肿的私处,娇哼一声,“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叫两个人上来,让她们掰开你的腿,到时候我可不能保证它的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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