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起来,往外扯时倒刺都刮在敏感的肉壁褶皱上,往里进时抵在宫口。陈肆高潮的速度很快,每次都能把甬道内的东西绞得无法动作,郁贺兰停顿几秒后再动起来,不过顷刻对方又抽搐着咬紧了她手里的按摩棒。“随便弄两下就到了,”郁贺兰捏着陈肆发烫的臀等她放松下来,而后再次进出穴口,“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我像卖y的,”陈肆抱着沙发哭,多次的高潮让她脑子发昏,有感而发地说,“以后,以后我就去卖y,赚钱。”“你敢!”郁贺兰一巴掌打在她pi股上,陈肆嗷地一声清醒过来:“不是,我不敢,我不敢。”“去卖y,就你这又小又浅的地方能干嘛,我好好给你练一下,方便你卖y好不好?”郁贺兰气得不行,把她穴里的东西取出来,将更大一号的按摩棒硬塞进去,东西拔出来时连带着许多体液流出来,足够的润滑竟让大号的棒子顺利插了进去。“不是,我开玩笑的,郁贺兰……疼……”郁贺兰也不管陈肆pi股疼不疼了,扯着项圈把人按在地毯上做起来,等陈肆再一次高潮时,逼仄的甬道把按摩棒咬得几乎拿不出来。郁贺兰的情绪稍一缓和,还是担心给陈肆撑坏,把东西取了出来,她干脆把陈肆拉到窗户边做,外面来来回回的人让陈肆别过头,郁贺兰又把陈肆的脸掰回去。“这就害羞了,卖y的时候还怎么放的开?”郁贺兰坐在办公椅上搂着陈肆,一只胳膊抱着她的膝盖窝,另一只手剥开y唇,红肿的穴口大咧咧地对着窗外,“我今天给你打了十万块钱,能买你多少次?算两千块钱一次,也该有五十次。”“我不行了,我没劲了,求求你,我不卖了……”陈肆这次数不清楚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昏昏沉沉地摇头反抗。“不卖了,那现在把钱还给我?”陈肆现在是真想哭,但眼泪都流干了:“没钱……”“没钱?那就没办法了,”郁贺兰的手指比以往更顺利地进入,用指尖轻轻刮着陈肆的敏感处,她非得给陈肆这张要么说瞎话要么瞎说话的嘴一个教训,“卖y就得乖乖挨肏,没劲了也得挨,xiao穴肏肿了也得挨,肏出血了也得挨,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啊……”落地窗映出两人模糊的倒影,陈肆恍惚地看着自己的xiao穴吞吐着郁贺兰的手指,几滴体液溅到玻璃上,太y荡了。在窗户边做完,郁贺兰又把她按在办公桌上肏,她也不知道郁贺兰哪儿来那么多精力,换成她的胳膊和手早就抽筋了。直到陈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口渴,郁贺兰怕陈肆脱水,还是放过了她。抽出手指时,红肿的穴口几乎合不住,还流出一些白浆来。陈肆嘴巴干,嗓子也疼,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凉了,我去接热水。”郁贺兰不让她喝,摊手示意陈肆把水杯给自己。陈肆快渴死了,她把水杯往嘴边凑,声音沙哑:“不凉。”“你想接着挨揍就直说。”陈肆急忙放下杯子递给郁贺兰:“……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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