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了,我都听你的。郁贺兰,我都听你的……”喊到最后,陈肆没力气求饶了,脑袋垂在郁贺兰大腿边上低声抽泣,身子打一下就疼得动一下,听着郁贺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训话,心想就怕小鹦鹉会武术,她以后死都不会往郁贺兰身上趴。郁贺兰光顾着骂陈肆,又忘记数数,她看着肿起的pi股上交错的楞痕,只好问陈肆:“我打了多少。”“那你就当五百都打完了好不好……”郁贺兰不耐烦,挥起胳膊又一下打在pi股上:“赶紧说,我打了多少,不准撒谎。”“呜……我不知道,没有数。”陈肆数着只有九十多下,她要是告诉郁贺兰,这人肯定又要凑整,她可挨不起了。“下次数着,不数着就重新打,”郁贺兰扔下黑藤,放开陈肆的手和腰,用手摸着肿得发烫的臀瓣,用巴掌轻轻扇了一下,“还说不能挨了,这不是还能挨吗,皮都没破。”“再打就破了……”陈肆想站起来,郁贺兰再次把人按下去,手掌摁在臀瓣的肿块上:“别动,我给你把瘀血揉开。”刚揉两下陈肆就受不住了,这种疼像是有绞肉机在自己pi股里搅拌,她连忙用手护住臀部,阻止郁贺兰:“不要揉,疼……”郁贺兰这次没抓她的手,淡淡道:“要么让我给你揉,要么接着挨揍。”陈肆连忙收回手,郁贺兰的掌心再次按在她pi股上搓起来。藤棍只让陈肆觉得死疼,郁贺兰这一揉又把这身体给摸兴奋了,她翘着pi股,私处本就裸露在外,说疼不算太疼的轻揉感更是刺激着下腹。“你都把我揉湿了,快别弄了……”陈肆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小声提醒郁贺兰。郁贺兰听她这么说,一只胳膊环着陈肆的腰,手摸着小腹把陈肆的pi股抬起来,另一只手分开两片y唇,顿时有一丝粘稠的液体滴出来,吊在半空中。“揍你一次真麻烦。”郁贺兰看这臀上也揉得差不多了,她把陈肆翻过来抱在怀里,一手搂着人,然后探进一根手指去揉陈肆的y道,指尖刚挤进去,温暖的肉壁瞬间将她的手指包裹住。“怎么又这么紧了。”郁贺兰缓缓抽动两下,手掌几次碰在硬起的y蒂上,陈肆的腿便抽搐着夹起来,xiao穴流出水来。这高潮的速度让郁贺兰惊奇,她捏着陈肆的y蒂,随便搓了几下,又让人吟叫着泄出来。“陈肆,你高潮的也太快了,有五秒吗,欠揍又欠肏,“郁贺兰忍不住往流水的xiao穴上扇了两巴掌,问她,“还要不要了?”陈肆无言以对,她这身体二十九年来没怎么用过,都是给郁贺兰开发出来的。她从郁贺兰身上爬开,一身薄汗难受得很:“不要了,我要去洗澡。”解决一身的黏腻后,陈肆清清爽爽地下楼吃饭。郁贺兰在餐桌上等她,一旁的椅子永远铺着软垫,那是给她坐的地方。郁贺兰刚才下楼时看到客厅里的骨灰盒,想起陈肆还有一个妹妹,所以见到陈肆便问:“是不是该把你妹妹接过来。”“没必要,她安全得很,而且我觉得她有点智障,不想见她……”陈肆坐在郁贺兰旁边,想起林青橘给她喂糖片的场景就一阵头疼。陈子桦那边知道她有这么个妹妹,但他不动林青橘,陈肆不把陈家的黑色产业链捅出去,两边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毕竟杀了林青橘也堵不住陈肆的嘴,捅出去那点产业链也动摇不了陈家的根基。陈肆一个人扛了很多事,郁贺兰看不下去:“你应该把事情都告诉她。”“我总不能抱着骨灰盒,直接过去说,我是你姐姐,这是咱妈吧?”陈肆摇摇头,她真不知道怎么跟林青橘开口。郁贺兰算是看得出来了,傅姝也好林青橘也好,一碰上感情的事陈肆就爱回避,装不在乎,甚至连傅姝的骨灰盒也要扔掉:“有什么不行?等会儿我带你去,你好好说话,别跟开玩笑似的。”她顿了一下,又说:“你也不聪明,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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