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摇尾巴了。”郁贺兰手里的竹鞭抽在陈肆pi股上,所有痛感都聚在窄窄的一道,陈肆呜呜地摔下去趴在床上,郁贺兰在陈肆臀肉上竖着打了一下,横着和之前的一道道肿痕撞在一起,“别趴着,起来。”“呜呜……”陈肆不想爬起来,她就应该死缠着郁贺兰不戴口球不戴眼罩,如果她能说话,起码还能求饶两句。没办法讲话就算了,她眼前一片黑,想抱郁贺兰都不知道往哪儿搂。“这么大人了还哭,不准哭。”郁贺兰挥起竹鞭,一鞭让陈肆停住了哭,一鞭让陈肆爬了起来。陈肆撑在床上跪着,刚刚跪好,臀峰处又挨了一下,她痛得弓起腰,片刻后腰上用力,扭着pi股让湿乎乎的白毛尾巴晃来晃去。“乖。”郁贺兰将牵引绳绑在手上,用同只手托住陈肆的腰,按下开关,让陈肆后穴里的肛塞震动起来,功率直接开到了最大。陈肆整个后穴被震得发麻,她差点跪不住,郁贺兰托着她的腰没让她趴下。郁贺兰抬起另一只手,她从陈肆的大腿开始捏,陈肆瘦又肌肉少,手感很软,捏到圆翘的臀瓣时,对方痛得抽气。痛的同时,一股银丝落下,正掉在郁贺兰手上。郁贺兰将那滑腻的液体抹在陈肆臀上,随后摸到陈肆腿间,将两根指头挤进张着小口的穴,肛塞的震感同样传到手指上。郁贺兰屈起指节顶在内壁敏感的凸起上,故意转着手指摩擦温热甬道,提醒道:“尾巴。”陈肆听话地摇起尾巴,郁贺兰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狭小的穴口撑成了透明色,进出时,手指将粉色的壁肉带出来些,再尽数推进甬道,她像是要和震动的肛塞比个高下,手腕耸动的速度极快,房间内充满了啧啧的水声。太快了,陈肆瘦弱的胳膊几乎撑不住床,xiao穴又撑又涨,敏感处连续的冲撞和肛塞震动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是凭借最后一点意识摇着pi股,稍微停下,郁贺兰就会在她肿起的臀肉上拧一下,痛得她再摇起来。不过顶弄几个来回,郁贺兰手里的xiao穴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陈肆胳膊一软跪趴到床上,臀肉因高潮而抽动,白皙的皮肤冒着一层薄汗,呼吸沉而急促。郁贺兰被这股水喷得微微怔住,她将手在陈肆右臀一抹,掌上的水尽数擦在了陈肆的臀瓣和大腿上。“身体太差。”郁贺兰自言自语,她把陈肆的身子翻过来,随即看到陈肆因为叼着口球,合不上的口腔分泌着涎液,挂成一缕白丝滴到床上。郁贺兰手掌的温度突然从皮肤上消失,陈肆在黑暗中眨眨眼,她听到郁贺兰的脚步声,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肆摘下眼罩偷看,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顺便把口球解开,总含着这东西难受死了。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提着水壶和水杯进来,横起眉毛瞪了一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的陈肆:“谁让你把眼罩摘下来的?”陈肆的腿软得立不住,她手脚并用扑腾到郁贺兰面前,抱住郁贺兰的腰贴在对方怀里,抽泣着说:“兰兰,兰兰……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和你说好不好,我现在就把她删掉……我只,我以后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郁贺兰掰起陈肆哭花的脸,口球的绑带在俊美的脸蛋上留下几道勒痕,她用拇指摩挲着一道痕迹说:“做完再说,我现在想消气。”陈肆永远搞不懂怎么和郁贺兰讲话,她如果说“你打我消气好不好”,郁贺兰会觉得她虚伪,她如果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郁贺兰会觉得她爱逃避责任,这两个选项都会让郁贺兰更加生气地教训她一顿……直到郁贺兰满意为止。“不要生气了,兰兰,我……pi股好痛,后面好难受,好涨。”陈肆选择卖惨,她关掉了肛塞的开关,但没有取下,故意让尾巴晃来晃去。“你先喝口水。”郁贺兰还提着水壶,她轻轻把陈肆从身上推开,然后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肆。陈肆顺从地接过水杯喝水,等看到陈肆咽下最后一口水,郁贺兰拿起竹鞭说:“疼也要挨打,十分钟过去了,只有三次,该打七十下。”陈肆的pi股本来就肿了,打一下都那么痛,她望着郁贺兰,唇瓣小幅度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是四次,六十。”郁贺兰的眉头抽了一下,还和她讨价还价,这叫知道错了。“七十我轻轻地打,六十我把你的pi股打开花。”陈肆的手一颤,水杯掉在床上:“那就七十……”“晚了,就按六十,”郁贺兰捡起床上的水杯放在一边,她把弄着手里实心竹鞭,敲在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趴下去,如果你不怕林青橘听到,等会儿可以大声叫。”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床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出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死……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根本没招。郁贺兰把枕头捞过来垫在陈肆身下,让本就挺翘的臀部撅得更高,再拎起那湿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腰上,红艳的臀瓣露出来,与别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漂亮的两团红肉上有几处更深颜色的红点,交错着几道楞痕,怪可怜的。“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臀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道,“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点。”陈肆被那根竹子蹭得发怵,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床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一阵破风声,郁贺兰故意多使了几分力,竹鞭砸在臀峰上,臀肉陷下后迅速弹起,翻起一层浪。她意料之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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