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
苏预并不急于小狗的回复,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紧到仿佛要把小狗的肉棒捏爆。在战俘的小腹因痛苦紧到极致的时候,苏预松开手指,轻轻的安抚收到惊吓的柱身。他微微扒开流泪的小孔,用粗糙的指腹在敏感处繁复研磨,将流出的汁水涂满整个冠头。
维洛姆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脆弱任由苏预捏扁捏圆,深处也被恶劣的占用,所有快感都向小腹汇聚。
他想发泄出来,但两个发泄的孔洞都被苏预堵着。
苏预一边舔舐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小狗舒服吗?”一边继续顶弄深处的敏感点。
维洛姆不想再被追问这个问题,违心地回答道:“…舒服的”
“谁舒服?”
维洛姆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他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身上这个人是罪无可恕的敌方首领。他紧闭着嘴巴,不愿面对这样的处境。
但快感仍在积累,苏预的手指绕着敏感的冠头打转,又疼又痒。体内好像被开拓到一个异常深入的地方,好像到了尽头,无尽的酸涩随着苏预的顶撞叠加。
那是哪里?维洛姆不知道,他只知道快被顶穿的快感让他绝望,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何时结束…
无尽的快感如同折磨一样蚕食他的心理防线,他觉得自己最终会像被一代代驯服的犬类那样,带上锁链寄人篱下…是现在吗?他不知道,他已经不能思考那么多了,快感溢出喉咙,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
“我…我舒服…”
“求你…停下来…”
苏预笑了笑,进入到更深入的地方,再往里或许就是子宫了,那处以后再慢慢开发,苏预抵着子宫口,退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在小狗体内,又狠狠的没入,他慢慢收紧握住小狗柱体的手指,在小狗因为痛苦而收紧的肉道中快速冲刺,已经服软的媚肉违背主人的意志讨好着侵略者,期望得到温柔一点的对待。
这并没有获得苏预的怜惜,他沉溺在这柔软的感官中,加快自己进出的速度,在濒临发泄的时候,苏预握紧手指,力道之大让小狗昂扬的欲望直接萎缩。
“啊!!!”
苏预抵着战俘的子宫口射了出来,他松开堵着小狗的手指,让小狗本该瞬间发泄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流出来,来自身体深处的潮水也被堵回去,又贴着肉棒的缝隙渗出来,在结合处滴落成长长一条银丝。
“小狗下次记得早点说哦”
苏预用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白浊,抹在战俘的小腹上。
“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苏预低下头,摘掉小狗的头盔,用手指将他粘在额头上的短发抚开,盯着他通红的眼睛问道:“乖乖告诉我,舒服吗?”
“舒…舒服的。”
在从被强制打断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维洛姆用近乎卑微的声音回答。
士兵骨子里依旧是个沉默保守的人,他从高亢的性欲中回过神来,灰败地躺在苏预的办公桌上,方才在情事中剧烈起伏的胸膛此刻仿佛静止了。
像一个…被摔碎在地上的玻璃玩偶。
苏预看着桌面上几近破碎的小狗,把自己的凶器抽离战俘的身体,任由浊液从小洞里流出,流过会阴和后穴,拉成长长一条银丝,滴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水。
战俘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让他烦躁,刚才叫的不是挺爽的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夫。
苏预恶劣的用手指沾了沾流出的液体,指尖顺着明亮的水光滑到穴口,堵住刚被欺辱过的小洞,湿滑的触感昭显的他刚才过分的行径——他射进去了,射到了小狗未经人事的,或许可以生育的——子宫。
“小狗会怀孕吗?”
苏预有些好奇的将流出的精液堵回去,小狗麻木的神色因他的疑问产生一丝惶恐,
苏预扶着士兵的腰将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这具方才麻木的身体又僵硬起来,恐惧着再一次凌辱。
但传来的触感却是温和柔软,苏预的手掌颇为强硬的覆盖着小狗紧握的拳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慢慢抽离,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苏预扯下小狗布满脏污的黑色手套,轻轻抚摸手腕上被绳子磨出的红痕。手腕处的皮肤细嫩,蜜色上覆着一层透血的艳红,苏预觉得自己或许有点过分了。
他本意只是想在这个颇合眼缘的士兵身上发泄一下欲望,只要士兵乖乖听话,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粗暴。
但当他把士兵压在身下的时候,苏预觉得自己在驯服一匹孤狼,这只野兽明明已经怕的四肢颤抖了,却也依旧露出它的獠牙,妄想撕碎罗网寻求一线生机。穷途末路的落魄模样实在勾起了自己恶劣的心思。
苏预觉得自己是个蛮温文尔雅的人,至少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但面对这样的士兵,扭曲和残暴的情绪在苏预心里疯长,他想折断这野兽的四肢,把它拴在自己的脚下。
这野兽终归还是想活命的,但是失去四肢的它只能通过哀求来获取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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