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下次记得早点说哦”
苏预用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白浊,抹在战俘的小腹上。
“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苏预低下头,摘掉小狗的头盔,用手指将他粘在额头上的短发抚开,盯着他通红的眼睛问道:“乖乖告诉我,舒服吗?”
“舒…舒服的。”
在从被强制打断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维洛姆用近乎卑微的声音回答。
士兵骨子里依旧是个沉默保守的人,他从高亢的性欲中回过神来,灰败地躺在苏预的办公桌上,方才在情事中剧烈起伏的胸膛此刻仿佛静止了。
像一个…被摔碎在地上的玻璃玩偶。
苏预看着桌面上几近破碎的小狗,把自己的凶器抽离战俘的身体,任由浊液从小洞里流出,流过会阴和后穴,拉成长长一条银丝,滴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水。
战俘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让他烦躁,刚才叫的不是挺爽的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夫。
苏预恶劣的用手指沾了沾流出的液体,指尖顺着明亮的水光滑到穴口,堵住刚被欺辱过的小洞,湿滑的触感昭显的他刚才过分的行径——他射进去了,射到了小狗未经人事的,或许可以生育的——子宫。
“小狗会怀孕吗?”
苏预有些好奇的将流出的精液堵回去,小狗麻木的神色因他的疑问产生一丝惶恐,
苏预扶着士兵的腰将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这具方才麻木的身体又僵硬起来,恐惧着再一次凌辱。
但传来的触感却是温和柔软,苏预的手掌颇为强硬的覆盖着小狗紧握的拳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慢慢抽离,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苏预扯下小狗布满脏污的黑色手套,轻轻抚摸手腕上被绳子磨出的红痕。手腕处的皮肤细嫩,蜜色上覆着一层透血的艳红,苏预觉得自己或许有点过分了。
他本意只是想在这个颇合眼缘的士兵身上发泄一下欲望,只要士兵乖乖听话,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粗暴。
但当他把士兵压在身下的时候,苏预觉得自己在驯服一匹孤狼,这只野兽明明已经怕的四肢颤抖了,却也依旧露出它的獠牙,妄想撕碎罗网寻求一线生机。穷途末路的落魄模样实在勾起了自己恶劣的心思。
苏预觉得自己是个蛮温文尔雅的人,至少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但面对这样的士兵,扭曲和残暴的情绪在苏预心里疯长,他想折断这野兽的四肢,把它拴在自己的脚下。
这野兽终归还是想活命的,但是失去四肢的它只能通过哀求来获取一丝怜悯,所以苏预期待野兽收起曾用来杀敌的獠牙,伸出它柔软的舌尖舔舐自己的鞋面,期待自己踩在野兽头颅上的时候它依旧会摇着尾巴讨好,已以及种种龌龊的心思,苏预想把鲜活不羁的生命囚禁起来,把高尚热烈的灵魂嚼碎,咽到肚子里去。苏预知道这种感情是扭曲的,也知道这是自己与生俱来的恶意,所以他压制着自己残暴的思绪。
苏预想,自己终归是个善良的人,所以他只打算操小狗一顿,再带他去洗个澡。
他解开绳子,把小狗的双手按在头顶,俯下身子轻轻亲吻着小狗裸露的耳朵:
“不喜欢吗?”
回应他的是沉默,以及士兵紧闭的双眼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小狗一直戴着覆面,所以苏预看不到他的具体神色。士兵似乎过于在乎他的覆面,挨操都没有求饶,反倒在苏预打算摘下他覆面的时候出声了。
按理说,士兵的头盔已经裂开了,在刚才的情事中滚落在桌面上。薄薄一层黑色覆面包裹着士兵的头部,露出一双悲伤的眼睛,右耳处破了一个洞,露出他被踩红的耳朵和深棕色的卷发。
他的覆面已经完全没有保护作用了,难道是藏着情报吗?一只手扣着士兵的头,指尖顺着他的后脑勺一寸一寸摩挲着,这种行为引起士兵的挣扎,但是覆面确实没有任何异样。
或许是心理疾病,苏预想,覆面的作用更多的是心理层面保护,士兵的内心安全感寄托在这样一层覆面上?苏预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的手伸进覆面下沿,不再隔着一层布料覆面士兵后颈的皮肤。
“小狗是在怕我扯掉你的覆面吗?”
肌肤相处的感觉实在过于良好,士兵细小的战栗让苏预感到愉悦,他掰着士兵的下颌,强迫附趴在桌子上的士兵仰起头,轻轻摩挲士兵的下颌线和嘴唇。
苏预的手腕在覆面下沿支起一个入口,微凉的空气直接舔舐士兵失去保护的皮肤,好像下一秒苏预真的会扯掉自己的覆面。
“不可以…求你…我…”
士兵略显崩溃的求饶着,他理性层面的害怕死亡,所以他被逮捕的时候,可以理性的面对刑罚。但他似乎本能的害怕自己的情绪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别人面前,而本能无法克制。
他语无伦次的哭泣,求饶,其实他不想这样,这样显得很下贱,胆敢为国捐躯的英雄不该露出这样的神色,但是他依旧哭着,乞求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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