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穴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乳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操。
“你这个骚婊子。”男人边操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乳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吟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奶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的身子是一日都空不住的,于是就被这马夫操到了手里。
“你还装?那日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不少板子。现在人家都说我是强要你的,你说是不是?”马夫道。
“当然不是了,我知道哥哥辛苦了,我也心疼哥哥呢,只是那事我也没办法。”画梅道。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马夫问道,胯下又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怎么都行的,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画梅此时被男人肏得爽快,只觉得快要丢了身子,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啊,这你说的,那我以后随时叫你,你都必须来伺候我,行吧?”男人道。
“行”,画梅应承道:“只要大人不在我房里,你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男人这时使劲握了画梅的腰肢冲刺一番,把她腰上都掐出点青痕,女人就尖叫着丢了身子。可男人还没泄精,待他还要操,画梅就受不住了,道:“我给你舔舔吧,下面真不能插了,都快给你肏肿了。”
“那也行吧。”马夫便躺下身来,让女人伺候他,他倒是不挑,能有个弄得就行。
那画梅便马趴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根部就套弄起来,次次都尽根吞没到喉咙里,把马夫舒爽得不行。
“骚婊子,你这口活儿比那娼妓还倒厉害。”马夫道。
画梅抬了头跟男人嬉笑道:“你平日里有几个银钱?去找的不都是些最便宜的伎子,那些哪能跟我比。”
男人撑着头道:“那倒是。”
公主最近在仔细思索,把李卫那天的话来回想了想后,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点什么。
“衔玉啊。”公主对着侍女说,他那天说的话是:‘既然已经知道你是公主,我怎么能这样做?’你说,他会不会是在暗示我,意思是想告诉我,如果他不知道我是公主的话,就能随心所欲的这样那样我了。”
衔玉心里腹诽道:“公主您在宫中待得久了,就以为所有人说话都是藏着掖着,暗有深意的。我倒觉得驸马爷没别的意思。”,一边嘴上也道:“公主,驸马爷他是尊敬您,不敢冒犯天威,这样难道不好吗?”
公主嘟嘴道:“尊敬我的人多了,又不差他一个。”然后叫衔玉附耳过来,道:“玉儿,我这里有桩要紧的事,你要妥帖地给我办好,……”
李卫今日下了值,便被同僚神神秘秘地拉进了一个酒楼。
“月明楼?”李卫问道,“咱们平日喝酒不来这么贵的地方吧。”
“哎呦,公子哥。你别担心,今天我请客。”同僚笑道。
“今儿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个一毛不拔的,竟也学会请客了,跟谁学得啊。”李卫笑着逗他。
“哎呀,其实不能算是我请客。”同僚挤眉弄眼地道:“是咱们这城里有位姑娘看上你了,豪掷千金,就为了和你春宵一度,这不就找我来牵线了嘛。那姑娘有个朋友正好与我相熟。”
“你也太夸张了,就几杯酒,还千金呢?”李卫笑道,“这城里仰慕我的姑娘多得去了,你说说是哪位?”
“人家找我,不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嘛。”同僚说着,边把一块木牌扔给他道:“喏,天字号房的第一间,人姑娘就在里面等你呢。虽说咱朝比从前又民风开放些,可是有些世家的姑娘还是很重视闺誉的。”
“闺誉?”李卫仔细想了想道,“我从前那些相熟的世家女子,现在都应该已经嫁人了才对啊,我怎么不记得还有哪家姑娘,是我认识但还未出嫁的。”
“是我肚子里没点墨水行了吗?我的意思不是人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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