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时候,宋霜寒仍旧像昨天一样抱着沈清怜回内室,倒也不是沈清怜过于娇气,只是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被小年轻压着狠操一晚上,骨头都快要被撞散架了,更别提能下地走路。
此刻,师徒二人站在内室门口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宋霜寒道∶“师尊,今夜我还能在你这儿休息吗?”
沈清怜摸了摸自己的一把老腰,现在还跟断了似的,于是面色艰难地轻轻摇了摇头。
“哦。”宋霜寒像是没听见似的,将沈清怜送到床榻上,自己也压着身子上了床。
“出去。”沈清怜按着眉心,微微有几分苦恼。
“师尊,今天好冷啊!”宋霜寒一把将沈清怜抱在怀里,抱得严严实实∶“你摸摸,我浑身上下,除了抱过你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冷的!”
“不行。”
见沈清怜不为所动,宋霜寒干嚎得更大声了∶“师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三清界有多穷,整座三清山除了师尊你住的三清门,剩下的地方都和狗窝没什么区别,师尊,你难道就不心疼心疼你的好徒儿吗?!”
“……”沈清怜沉默了。
“师尊,今天天气真的好冷!”
……
沈清怜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不忍心赶走宋霜寒。
宋霜寒说得对,整座三清山,除了三清门,其他地方都破破烂烂的,连下界的草屋都比不上,宋霜寒一个人在自己曾经住过的旧屋子里生活,整天风吹日晒,却没有半句怨言,他这个师尊明明知道这些事,却一直都没有任何下话,到底也是他的失责。
“你的屋子,确实该修一修了。”沈清怜说完这句话,盖上被子,直接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宋霜寒。
宋霜寒一喜,知道沈清怜这是答应自己今夜留在这儿了,忙激动地钻进被窝,紧紧将沈清怜搂在了怀里。
他笑着说∶“不用了,师尊,咱们三清界一年都攒不出来三文钱,干脆别修了,我直接搬过来和你住在一起,如此也方便我照顾你。”
沈清怜听得出宋霜寒的话外之音,只是静静地心里默想,昨夜当真是喝酒误事,他竟然能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来。
“师尊,你真是全天下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活粗大的性器填满。
“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尿床?”宋霜寒坏笑地看着沈清怜,将身下憋得发紫的性器放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过于骇人,硬挺地打在沈清怜的大腿上,沈清怜一惊,陡然间夹紧了双腿,下一秒却被宋霜寒捏着大腿掰开。
粗大肉棒顶在沈清怜的穴口轻轻磨着,沈清怜觉得这根东西只是进去一点点都能撑得他翻白眼,于是他抓着床单想要逃,却被宋霜寒抓着脚踝压在自己身下。
“师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霜寒咬着沈清怜的耳垂,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了一点儿,沈清怜陡然一颤,不可抑制地蜷缩成了一团,泪珠也挂在了眼角边欲掉不掉。
仅仅只是进去了个龟头,沈清怜就已经受不住了,张着嘴粗喘着气,吐露半截红舌,一脸绝望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被夹得也难受至极,只一味抚摸着沈清怜的身子,尽力让他放松下来,没想到沈清怜越发夹着腿,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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