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抬不动手,只能冷眼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贱贱地笑着,反而将沈清怜的衣带抽开,轻而易举地剥掉了沈清怜的衣袍。
“师尊,我真的好喜欢你。”宋霜寒将头枕在沈清怜裸露的肩颈上,一手捏住了他的乳头揉搓,沈清怜咬住了手指,双腿微微紧缩了起来,浑身上下不自觉地绷成了一条线。
沈清怜本就生得精雕玉琢,这会儿被宋霜寒到处乱揉着,留下了许多粉红色的指印,和昨夜缠绵的各种痕迹叠加在一起,更显得淫乱风情。
宋霜寒轻轻握住了沈清怜的玉茎,沈清怜顿时感到浑身过电般酥麻,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宋霜寒轻笑着,手上动作起来,惹得沈清怜软了腰趴在桌子上,险些将一只崭新的狼毫生生折断。
“师尊啊,你可真冷漠,和我好了这么久,却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我。”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替他纾解,嘴上还在埋怨:“你吃了我这么多年的茶,还不愿意给我做媳妇,当真是个无情的人啊。”
“闭…嘴……”沈清怜浑身像是燃着一把火,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无尽的欲望之中,他细喘着声,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哪知宋霜寒偏要使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接将他推入高潮的顶端。
“师尊,你是舒服了,惹了我一身火却又不帮我灭。”
宋霜寒嘴角挂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捏着沈清怜身后那条尾巴用力拽了出来,沈清怜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后穴猛地被压过那一点,激得他双腿直颤,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大脑一片空白。
“…滚…………”沈清怜双腿之间淌满水,将纯白色的里袍浸湿,下衣摆上也沾上了自己的精液,脸红扑扑地细喘着气。
宋霜寒不理会沈清怜不痛不痒的脏话,伸手取了一只崭新的红狐毛笔,沾了沾干净的清水画在了沈清怜的肩头。
沈清怜已经彻底累得没脾气了,怎么都抓不住宋霜寒为非作歹的手,宋霜寒便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一边,抱着沈清怜将他放在桌子上。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要不是三清山上平时都设着结界,恐怕他们二人这番动静,是个人路过抬头看一眼都能一览无余。
沈清怜夹住了双腿,用手拽紧了自己的衣袍,却被宋霜寒轻而易举地扒得一干二净,宋霜寒手上拿着笔,从沈清怜的脖颈一直向下画到乳尖,轻轻地搔痒着那两颗红豆子,沈清怜羞得脸都红成了一片,身下更是城池失陷。
“师尊,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的样子最动人吗?”
宋霜寒声音低沉,慢慢将身子压了上来,沈清怜无力地推着宋霜寒,被宋霜寒径直捏住两只手不得动弹。
沈清怜头昏脑胀,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自己身下像是有尾巴尖一样的东西探了进来,如同羽毛般轻轻搔逗着自己的后穴。
宋霜寒捏着那只红狐毛笔插进沈清怜的后穴里慢慢搅动着,发出渍渍的水声,沈清怜的后穴被那根兽尾撑了开来,一张一翕,还不断地往外淌水。
“师尊,叫出声来。”宋霜寒将毛笔插得更深,轻咬住了沈清怜的脖颈∶“你被我操到合不拢腿,身下抖成一片,哭着说不要时的样子,当真是动人至极。”
“不要……”沈清怜浑身发软,头疼欲裂,可挡不住宋霜寒疯狗一样的架势,一动了情欲,当真是谁都拦不住他。
宋霜寒用毛笔抽插了半天,眼看着沈清怜被吊得难受,不上不下的,只能夹紧双腿磨着穴,眼神越发阴鸷,他抽出毛笔扔到可一旁,脱了下衣,放出了早就涨得发紫的巨物抵在的沈清怜的穴口,沈清怜察觉到了那根熟悉的性器硬邦邦地顶着自己,便低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儿吓得他从书案上跌下来。
那地方的东西,实在不是常人能比极的,饶是沈清怜已经感受过好几次这东西的厉害了,可青天白日再看见这玩意儿,只觉得真真是大得离谱,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吃得下去这巨物的。
见沈清怜发呆,宋霜寒轻轻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强行掰起,沈清怜仰着脖子,眼睛里噙着小泪珠,已经彻底瘫软在宋霜寒身下,他想逃,但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呃……”
“师尊,你说我们这样子,会不会被别人瞧见?”宋霜寒挺腰送胯,将粗长的性器顶进一半多,明明后穴里塞了一整夜的兽尾,但沈清怜的穴洞却依旧没松太多,还是夹得他生疼。
沈清怜听见这句话才陡然想起自己今天似乎忘记设结界了,虽然平日里没有结界也鲜少有人来三清山,可万一呢?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呢?
一时间,沈清怜连情欲都消退了八九分,卯足了力气要推开宋霜寒,宋霜寒不满地皱着眉道∶“师尊,你我二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就算被人看见了,又有什么好羞的?”
“不要了,你出去……”沈清怜枉若置闻,稍微往前挪了挪,却被宋霜寒抓着腰一把抓回了身下。
“师尊,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嫌弃我拿不出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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