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下意识努力保持身体稳定,生怕被男人直接甩出去,就这么光着屁股摔个四脚朝天,让所有人把他从没伺候过男人鸡巴的处女小逼看光光,他再没了刚刚的气焰,灰头土脸又忙不迭求饶,“大叔饶了我呜呜啊啊饶了我,不敢了我不会跟父亲说的,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把裤子提上呜呜呜……”
“急个屁,老子鸡巴胀得要死,等老子射精了就会放过你!”男人恶狠狠提着卡在蒋徽翎阴逼里的绳索前后摩擦,蒋徽翎蝴蝶翅膀般的小阴唇被卷成绳索的内裤磨得生疼,可那粒红豆大的阴蒂骚肉却磨得又疼又爽,翘起的顶端很快充血水肿,阴蒂皮子仿佛橡皮筋一样勒住骚肉根部,胀痛难耐,同样受到刺激的娇嫩穴口分泌出淫液,真丝内裤不怎么吸水,淫液顺着前后摩擦的绳索糊得满阴裆都是,男人摸上去黏黏糊糊搞了一手,“操!骚逼,老子还没玩你个小婊子,你下面的逼眼子就他妈的发大水了,老子干死你个在外面就敢勾引男人的贱种!”
那根可怕的肉棍子突然插进蒋徽翎丰腴的两腿间,这小私生子的皮肤凉冰冰的,滚烫的鸡巴贴上去就和冰火两重天似的,血管受刺激猛地收缩后又泵入更多新鲜血液,导致鸡巴更加充血硬度更惊人。
被男人鸡巴直戳戳插进两腿间,从没经受过性教育的蒋徽翎脑瓜子嗡得一声一片空白,傻愣愣地低头朝自己下身看去。
只见一个仿佛大桃子似的红到发黑的大龟头和一大截粗壮如小腿的茎身,茎身上盘绕着的青筋暴起扭曲,像一条条肥蚯蚓,鸡巴像柄弯刀般从自己屁股后面戳进来再从前面捅出来,自己那条粉嫩小鸡巴歪歪斜斜搭在粗黑肉屌上,像肉虫趴在黑龙王背上——左边一个小卵蛋更是可笑,像肉虫献给龙王的没长熟小板栗似的可怜兮兮吊在黑鸡巴下面直晃悠。
“嘶嘶嘶……好嫩的逼……妈的!还是第一次玩到这么嫩的小婊子,我操!跟水豆腐一样嫩,爽死老子了!”蒋徽翎的无毛大阴唇经过亲妈霍佩英多年来细致精心保养,各种珍惜秘药流水似的用在他身上,大阴唇滋养得又光又滑,没有一丝毛孔,甚至连绒毛都没几根,像极了莹润如玉的象牙白胎釉,被内裤磨了几下就白里透着红,陌生男人捕兽夹般的双手死死卡住蒋徽翎的胯骨,耻骨顶在他肥大屁股上,大鸡巴如同电车痴汉般死死贴在蚌肉上,滑嫩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触感令男人爽得头皮发麻,“我操我操,不愧是男高中生的逼,一看就是还没接过几个嫖客的嫩逼,太水滑了,老子好想嗦两口,小婊子给不给嗦你的嫩逼?”
蒋徽翎没想到男人胆子居然这么大,众目睽睽之下不但把他裤子脱掉,甚至还把令人作呕的脏鸡巴插进他的两腿间,杂乱如猪鬃似的阴毛密密匝匝刺地屁股嫩肉针尖般刺痛,他像被野狼咬住屁股的小鹿,用力摇晃扭动屁股,却反倒把男人的鸡巴全吃进阴裆里,屁股肉像做奶推的按摩小妹似的,滑腻腻地在男人长着黑腹毛的腹肌上摩擦,不论是触觉还是视觉都给了男人极大的冲击力——周边全是人,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与风险,更让男人亢奋,他像头脖颈上最靠近心脏部位插满鲜艳利箭的公牛般,发出粗野的喘息声,这近在咫尺、仿佛择人而噬、随时都可能一口咬断他脖颈的野兽般的声音,令天真烂漫的蒋徽翎毛骨悚然。
总是仗着父亲权势,目中无人的小少爷此刻像被戳破的气球般彻底蔫了,泪流满面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他父亲蒋嘉承一母同胎、最小的双性弟弟蒋嘉谪,本来马上已经和门当户对、感情又非常好的青梅竹马男朋友订了婚,刚成年的蒋嘉谪沉浸在即将与心爱男人相守一生的喜悦中,被精虫上脑的建筑工人拖到钢筋建材后面撕碎衣服,吃奶子玩处女嫩逼,只把发育完美的女穴玩的骚水泛滥,亢奋到野兽似的工人握住大半个月没清洗过的鸡巴正准备把屌头干进嫩穴时,恰好被巡逻警察发现给救下。
被救下的蒋嘉谪除了擦伤和奶头的啃咬伤、水肿充血的大小阴唇与穴口以外,并没有其他伤痕,甚至连处女膜都完好无损,当时的蒋家家主下了死命令,要所有知情人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蒋嘉谪处女膜完好,还可以继续嫁人!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一个礼拜,蒋嘉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与父母登门退婚,当天晚上,可怜的蒋家千娇万宠的小少爷跳河自杀身亡,洗去一身罪孽与绝望,保全了蒋家一族的颜面。
那可是嫡出的双性小少爷,肉穴里的处女膜还好好的,也照样被一起长大、相恋多年的未婚夫赶上门退婚——蒋徽翎可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对他有多深重的感情,能选他,不就是看上他下面这口肥美异常、生育力强大的子宫卵巢吗?
“不要呜呜大叔呜呜呜……我真的不是出来卖的妓女……我、我是好人家的儿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未婚夫,我、我还要嫁人……要、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我、我没脸活人了……”毫无办法的蒋徽翎用力夹紧双腿,试图禁锢男人大鸡巴不让他在自己下身乱动,可缺乏性知识的少年压根不知道,男人的大鸡巴陷进他双腿内侧的软肉里不说,甚至还将两瓣卡着内裤的蚌肉顶开嵌进去,肥大的蚌肉包裹着茎身大半,因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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