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极大的冲击力——周边全是人,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与风险,更让男人亢奋,他像头脖颈上最靠近心脏部位插满鲜艳利箭的公牛般,发出粗野的喘息声,这近在咫尺、仿佛择人而噬、随时都可能一口咬断他脖颈的野兽般的声音,令天真烂漫的蒋徽翎毛骨悚然。
总是仗着父亲权势,目中无人的小少爷此刻像被戳破的气球般彻底蔫了,泪流满面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他父亲蒋嘉承一母同胎、最小的双性弟弟蒋嘉谪,本来马上已经和门当户对、感情又非常好的青梅竹马男朋友订了婚,刚成年的蒋嘉谪沉浸在即将与心爱男人相守一生的喜悦中,被精虫上脑的建筑工人拖到钢筋建材后面撕碎衣服,吃奶子玩处女嫩逼,只把发育完美的女穴玩的骚水泛滥,亢奋到野兽似的工人握住大半个月没清洗过的鸡巴正准备把屌头干进嫩穴时,恰好被巡逻警察发现给救下。
被救下的蒋嘉谪除了擦伤和奶头的啃咬伤、水肿充血的大小阴唇与穴口以外,并没有其他伤痕,甚至连处女膜都完好无损,当时的蒋家家主下了死命令,要所有知情人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蒋嘉谪处女膜完好,还可以继续嫁人!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一个礼拜,蒋嘉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与父母登门退婚,当天晚上,可怜的蒋家千娇万宠的小少爷跳河自杀身亡,洗去一身罪孽与绝望,保全了蒋家一族的颜面。
那可是嫡出的双性小少爷,肉穴里的处女膜还好好的,也照样被一起长大、相恋多年的未婚夫赶上门退婚——蒋徽翎可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对他有多深重的感情,能选他,不就是看上他下面这口肥美异常、生育力强大的子宫卵巢吗?
“不要呜呜大叔呜呜呜……我真的不是出来卖的妓女……我、我是好人家的儿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未婚夫,我、我还要嫁人……要、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我、我没脸活人了……”毫无办法的蒋徽翎用力夹紧双腿,试图禁锢男人大鸡巴不让他在自己下身乱动,可缺乏性知识的少年压根不知道,男人的大鸡巴陷进他双腿内侧的软肉里不说,甚至还将两瓣卡着内裤的蚌肉顶开嵌进去,肥大的蚌肉包裹着茎身大半,因为紧张恐惧和两人的呼吸,茎身在蚌肉里缓缓摩擦,哪怕是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让蒋徽翎吓得泪流满面。
“你真的不是妓女?”喘着粗气的男人粗野的声音终于带了点犹豫,他也注意到少年细白脖颈上象征着有主的母狗项圈,这项圈只有单层——结婚后的母狗项圈是双层,“真的有未婚夫?”
男人声音里的犹豫在蒋徽翎听来犹如天籁,看到希望忙不迭地点头,“我真的有未婚夫,也呜呜呜也不是出来卖的,我还是处女,求求大叔放过我吧,我要是处女膜破了就呜呜呜……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叔叔的鸡巴实在硬得太疼,得射出来才行。”也许是少年的哭求让咸湿佬动了恻隐之心,“那要不这样,我教你,你用手握住叔叔的大鸡巴,再把腿夹紧,叔叔用你的腿磨鸡巴,把雄精射出来就行,这样你的处女膜也不会损坏还照样能嫁人!”
和母亲学习过如何养护女性生殖器、如何保养幼嫩皮肤、如何照顾丈夫饮食起居、如何管理家族内务……蒋徽翎学过许多作为大家族主母应该担当的责任,可母亲惟独没有教过他如何对付在地铁上众目睽睽之下,把鸡巴插进阴裆里磨逼的咸湿佬。
在悬崖边已经一脚踏空的蒋徽翎为了活命看也不看一把抓住墨色森蚺的尾巴,“那、那大叔你、你教教我怎么弄……”
男人的鸡巴堪称极品,从后面插进蒋徽翎的两腿间,屌头从前面耻骨下出戳出去都还有10多公分长,又是个上弯屌,黑铁铁钩似的翘在少年白嫩嫩的下身,他抓住蒋徽翎的一只手教他握住大黑鸡巴和蒋徽翎小肉虫一样的粉鸡巴,男高中生的手太小,鸡巴实在太大,手掌也只能堪堪圈住一多半,另一只手则让蒋徽翎握在龟头上,“这样转着圈的磨叔叔的龟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磨,每次这样磨龟头,叔叔很快就能射出来,等叔叔射出来就放了你!”
男人比蒋徽翎拳头还大许多的龟头红到发黑,如同深山老林里值钱的大黑蘑菇头,蒋徽翎掌心包住屌头尖端,马眼不断开阖仿佛负压吸引器似的吸力,扯着少年掌心软肉往尿道里吸,还有许多黏糊糊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来,糊满他整个手掌,黏黏糊糊像鼻涕似的恶心至极,蒋徽翎下意识想甩开这脏玩意,可他听到这样转着圈地磨龟头,男人会很快射出来他只能咬着牙强行坚持,还不断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哦呼嘶嘶……男高中生的手哦呼……对就是这样好爽!不要停,好嫩的手磨得老子大龟头爽死了!”男人的龟头被少年幼滑掌心摩挲,爽得熊臀用力夹紧,他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似的蒋徽翎,英俊的脸上露出扭曲笑意,“腿夹紧叔叔要开始磨鸡巴了,小婊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随着男人摆动摇胯,仿佛深海钻井巨大液压钻头般的黑色鸡巴,缓缓在蒋徽翎娇软的阴逼上摩擦,光滑细嫩的无毛大阴唇和大腿内侧的嫩肉将整个茎身包裹,比最高级的飞机杯都要来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