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且沅州水灾造成不少村落受淹,当地官府正调派官兵处理灾情,短时间内无法借兵。
知县当时愁死了。
盛琰反而淡定,因为曾跟张伦民的属下交手过,盛琰明白实力如何,就没有要求调兵协助。他组建衙门捕快跟当地探子为兵力,盛琰伪装成商贩随从,被伏后先杀张伦民,以威慑反贼部下,再以最快的时间攻破。
当天反贼全被收押,搜缴两箱金银珠宝。
盛琰审问张伦民的几个下属,这次他带随从去南方营地巡营,只有几个随从知晓,张伦民布局埋伏在江镇刺杀他,盛琰不知南方军营是否有奸细,问得就仔细。
直到晚上,盛琰离开牢狱,翻身上马前往驿馆。
漆黑的夜空中,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林逸坐在驿馆里,焦急地等待盛琰。盛琰计划今天去剿清反贼的窝点,早上离开知县府,林逸就被奴仆送到官府人员下榻的驿馆,据说盛琰回程会来驿馆休息。
原剧情中盛琰这次行动成功。
但想到自己的介入使得剧情发生变化。
林逸心中焦虑,傍晚没见到盛琰,他就不时跑到院落外面望一望,心里期盼着盛琰一定要安安稳稳回来。
又等良久,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如疾风骤雨重重敲击着地面,想到有可能是盛琰,林逸冲出客房往外跑。
门倌也听到声响,先一步跑去开门,见黑衣男子策马奔来,戴着锥帽无法看清面孔,只看到他身形高大,周身气势骇人,门倌吓得后退,生怕被马驹踏过身体。
盛琰拉住缰绳,烈马立即停下,盛琰利落地翻身下马,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声:“盛大哥——”
盛琰转头望去,见林逸冲过来,满脸担忧,眼尾还有些泛红,盛琰眸底戾气尽散,抬手在林逸肩膀摸了摸。
“抱歉,路上耽搁了。”
林逸先前忧虑,现在看到盛琰平安归来,没有出任何意外,他绷紧的神经松终于懈下来,两人回到客房。
房内古色古香,灯光通明,盛琰奔波一路,脸上都是尘土,但眼眸深亮,不见倦意,他用巾帕擦一把脸。
林逸倒茶给他,瞧见盛琰肩膀沾着不少血渍,他神情紧张,以为盛琰出了意外:“盛大哥,你受伤了吗?”
盛琰顺着林逸视线望去,想起沾到血的缘由,眉头皱起,过了几秒说道:“不是我的血,我没有受伤。”
张伦民盘踞在江镇的山林之中。
去剿除他们窝点的事,林逸清楚,听盛琰提起今天剿杀成功,林逸高兴之余也说:“还好盛大哥没受伤。”
盛琰略微一怔:“哪怕我杀人?”
林逸说:“那是反贼,他们活一天,百姓危险一天,盛大哥为民除害,是当之无愧的英雄,怎么是杀人。”
他语速轻缓,目光清澈明亮,只不过说得内容有种跟外形不符的成熟。这样的话,多为智者跟盛琰说过,没想到有天在年轻哥儿身上听到,盛琰心中喜悦。
大概察觉到林逸这份不同。
盛琰那晚跟知县商谈剿除行动让林逸留下。
即便林逸帮不上忙,但了解他的初衷,并不畏惧自己,是盛琰想要达成的目的。因为林逸是普通哥儿,长在乡野,他的世界干净纯洁,不见血光,他怕吓到林逸。
可林逸的深明大义,让盛琰确信他懂自己,甚至崇拜他,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人振奋,热血沸腾。
看着林逸倾慕的眼神,盛琰凑近吻住他的嘴唇。
“林逸……”
林逸心头一跳,和他的唇相贴,盛琰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他的脸颊,微痒,林逸微微启唇时,湿热的舌钻入。
林逸脊背抖一下。
盛琰深入吻他,猛烈侵占他的感官,每一次辗转厮磨都像诉说着无言的情话。林逸渐渐情动,手臂换上盛琰宽阔的后背,与他唇舌交缠,炙热的温度瞬间升腾。
安静的室内都是黏糊糊的声响。
混乱的气息中夹杂着盛琰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牢牢笼罩着他,林逸脑子晕眩,盛琰的气息落在脖颈,烫得林逸本能地扬起头,却无意中露出脆弱的颈部线条。
“唔……盛大哥……”
盛琰吮着林逸突起的喉结,听到他羞涩低软的声音,盛琰心中的野兽冲出牢笼,一把扛起林逸压到床榻。
先前忙着处理张伦铭,盛琰几天没跟林逸做,现在抱着他温软的身体,不过亲一会,胯下肉刃就硬得似铁。
他粗喘着解开林逸腰带。
林逸脸蛋通红,抓着盛琰的大手:“还没洗澡……”未完的话变成一声颤巍巍惊呼,林逸想阖拢双腿,却阻挡不住盛琰野蛮的动作,一把探向腿间揉弄他私处。
“一会再洗。”他嗓音低沉,染着浓重的情欲,粗糙的手指隔着单薄的亵裤按压着花穴,顶得那层布料凹陷进去,又浅浅地没入藏匿其间的裂缝,摩挲着刺激。
“啊……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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